被觊觎的美貌寡夫: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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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了…”

    明明该冷静的。

    沈扶紧紧抿着唇,然而又想到什么,没有再去折磨那瓣可怜的唇肉,肩膀却因压抑细细地打着抖。

    那是因为过分抑制,而不可避免产生的生理反应。

    盛渊让人坐在自己怀里,怜惜地吻过他的眼角:

    “宝宝,我不在,有人欺负你了?”

    压抑的泪水再也无法强忍,沈扶伸手揽过盛渊的脖颈,几乎将整个身子都埋进了他的怀里。

    我疯了吗…

    泪水蜿蜒而下,沈扶紧紧抱着他,用力到几乎将自己勒断。

    如果真的是盛渊…如果他真的是盛渊……

    像安抚一只流浪太久的小猫,终于找到了亲近的人类,盛渊一下一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吻他的发丝、耳尖。

    “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他亲着人蓬松柔软的黑发,语气温柔,眼里却冷厉无比。

    “谁给你委屈受了?”

    “告诉我,宝宝,谁欺负你了?”

    沈扶摇头,一句话不说。

    如果他真的是盛渊,如果他真的是自己的爱人,那么险恶必死无疑的局面,他是怎么活过来的呢?

    连面貌外表都改变了,是因为星舰燃烧时被火烧的吗。

    那么惨重的伤,又吃了多少苦,才重新治愈好,在另一个身份上做出成绩来,走到自己面前。

    沈扶哭的连脑袋都发痛,但他知道如果这真的是盛渊的话,那自己这五年一句话都不能透露。

    医生说他吃了那个药,对神经记忆有很大伤害,贸然刺激只会适得其反,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盛渊见他不说话,心里叹了口气,却也不再硬逼着他说。

    一下一下轻拍着人的后背,由着人把泪水全落在他的衣服上。

    沈扶之前失了那么多血,醒来后又大悲大喜和那群医生周旋这么久,体质本来就不太好,哭了一会儿,就开始昏昏欲睡。

    盛渊摸了摸人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但还是要小心观察一会儿。

    沈扶从小就这样,每逢换季、情绪激动或者惊悸后,当天晚上就会开始发低烧。

    通常这个时候都会变得无意识地撒娇又黏人,也不说话,就拿那么一双黑亮黑亮,因体温高蕴着水意的眼睛看人。

    盛渊喉结滚了滚,想释放点信息素安抚自己的Omega,然而等他真的凑近沈扶颈后去闻那好闻的鸢芙花香时,面色一下就变了。

    酒味。

    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的味道。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有另一个Alpha,临时标记了沈扶。

    到现在,标记都还没有彻底散去。

    可怖血丝从盛渊眼底渗出,整个眼白都有变红的征兆,手背上青筋暴起。

    如果此刻拿个信息素检测仪来测测的话,会发现盛渊体内信息素狂暴程度已经达到了一个峰值。

    睡梦中的沈扶似有所感,眉间不安地皱起,轻微挣扎着似要醒来。

    盛渊神色一顿,亲了亲他的眉心,轻抚他的脊骨。

    这有点像在安慰一只困倦的小猫,手法极其娴熟,这么摸了几下,沈扶果然头往他怀里埋了埋,又睡着了。

    他闭眼睡着,纤长眼睫上带着被泪水濡湿过的痕迹,这么靠在他的胸膛上又乖又可怜,仿佛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沈扶信任依赖的人。

    盛渊垂眼看了他一会儿,带着薄茧的指腹摸上沈扶的侧颊、脖颈,流连忘返。

    “别让我抓到你那个情夫是谁…”

    他低低呢喃着,眼里压着渗人的痴迷、与寒光。

    沈扶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厚重窗帘遮蔽了外界光线,仅从两片窗帘相接的缝隙出透出一丝光芒,又在地上拉出一道长长、长长的影子。

    他支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一时分不清现在是何时何地,脖颈上泛着点刺痛,有点像被人大力抚摸或者掐过。

    沈扶靠在床背上去摸自己的脖子,余光突然瞥到窗边站了个高大黑影。!

    他下意识一抖就要摔下床去,灯啪地一声打开。

    盛渊单手抄兜站在窗前,看上去正在和什么人通话,见他醒来身形动了动,阴冷漆黑的目光斜看过来。

    沈扶一下就清醒了,盛渊按断通讯器,大步朝他走来。

    刚刚那点让人心悸的压迫感仿佛只是他睡醒后错觉一眼,盛渊眉目英俊神情温柔,俯下身,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

    “还是有点低烧。”他说。

    “嗯…”沈扶迟疑了一下,“没事的,应该过一会儿就退了。”

    他又想到还在局里关着的那个肇事司机,这都三天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背后主谋杀人灭口。

    还有那封血检报告应该明天就能出了,如果段缙真的就是盛渊…

    沈扶呼吸一滞。

    不,首先议会皇室那边虎视眈眈,盛渊还没完全恢复好觉对不能被他们先知道了。

    军部倒是可以缓一缓,那里本来就是盛渊的地盘根基深厚。

    很多现在任要职的都是对方当时提拔上来的,对盛渊追随信念感很深,还有他原先要去见的那个老首长…

    沈扶心里胡乱想着,突然下巴上传来轻微被捏的痛感。

    盛渊似是不满意他的走神,又或者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手指捏着他尖尖的下巴,语气温柔,眉眼却压着:

    “宝宝,想什么呢?”

    沈扶后知后觉地察觉到点不对劲,但他又不能直说自己在想当局的事,盛渊才刚醒还不能接触这些太多。

    他抿了抿唇:“没想什么。”

    盛渊唔了一声,手想往他的颈后滑,但还是忍住了。

    自己的Omega和别的男人标记过了,那真是完完全全踩在了他的雷区和容忍底线上。

    几乎浑身每根神经都在警告叫嚣着现在就把人推倒床上掀翻过来,狠狠咬进那鲜嫩的腺体,重新打上自己的标记。

    沈扶会颤着身体想逃,说不定还会掉眼泪,细白的腰跟尾鱼一样惊弹起来。

    但会被自己重新摁着腰胯顶开腿钉在床上,最好直接把人咬的进入假性发晴,这样沈扶会哭的水淋漓的。

    进入假性情期的Omega是很难保有理的,生理本能地渴求来自Alpha的抚摸和触碰,细白手指哆嗦着要抱,轻易就会觉得受不了。

    受不了也没用。

    盛渊摩挲着掌下Omega白皙细嫩的脸颊。

    就算真累了,也得自己坐上来主动半个小时,才能得到休息几分钟的权力。

    看以后还敢不敢再和别的Alpha做临时标记。

    沈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就像某种小动物天性里对危险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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