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觊觎的美貌寡夫: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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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边桌上的器具被哗地扫落,沈扶那站起来的力度简直爆发到了不惜把手骨拧脱臼的地步。

    盛渊眉心一跳放开他的手,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沈扶已经直直按下了医生呼叫铃。

    这里一切都是最高顶配的,不过半分钟就有医生推门而入。

    “指挥官…”疑问尚未问出口,医生这才发现沈扶面色冷得吓人。

    “给他做认知能力测试和血检。”

    “?”

    “现在!”

    医生一个激灵:“是!”

    盛渊去握他的手,Alpha手掌宽大掌心干燥温热,沈扶眼睫颤着,一时间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中。

    也许我已经被那辆货车撞死了也不一定…

    他心里胡思乱想着,没注意到床边盛渊已经站起来了。

    医生连忙叫人去拿轮椅来,盛渊摆了摆手示意先不用,迈步朝着门口走去。

    沈扶距他不过两步之遥,盛渊走过时轻揽住他的腰。

    Alpha体型高大精健,沈扶高挑,但和他相比身形太纤瘦了,面对面站着时眉心堪堪直到盛渊的下巴。

    多少年没有人这么揽过他的腰了,沈扶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温柔安抚的吻落在他的面颊。

    “乖,先去吃点饭,我去去就回来。”

    这是时隔5年来,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

    院长办公室内,沈扶双手抱臂坐在主座上,神情冷冽,对面站了一排的医生。

    其中为首的那个主治医生一点马虎不敢打:“我们已经对段少校做了认知情况评测,测评结果显示”

    他斟酌着词句:“基础的逻辑智慧思维、记忆情感认知是没有问题的,但他的记忆却停留在了五年前的二月份。”

    盛渊前往卢瑟星、遭遇量子风暴的前三个月。

    “造成原因一方面是因为车祸颅内淤血残留压迫,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一直服用的那个药,”

    “我们推测他之前有故意大量服用刺激记忆的行为,不然不可能血液里残留量那么大。”

    “目前还不确定这样的情况会持续多久,三到六个月都是有可能的…如果可以的话最好避免说他记忆范围外的,”

    医生停顿了下,补充道:“哪怕超出记忆范围,也绝对不要让他知道另一个记忆人格的存在,以免加剧刺激引起更大的不确定性和记忆错乱。”

    沈扶心里已经烦躁到一种地步,但面上只愈显得冰冷愈发有压迫感,站着的医生眼观鼻鼻观心谁都不敢再开口。

    他清楚自己现在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血检结果什么时候能出?”

    主治医生思索了一下,又知道时间长了绝对不行,一咬牙:“两天!”

    “明天,”沈扶打断他:“明天这个时候,我要看到最终报告。”

    一排医生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死意。

    沈扶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众人连忙起身去送他。

    “医院明年是不是要往南面扩建了?”

    院长不知道他为什么提起这个,只是点头:“是是…”

    它们这个地不够,申请递上去小半年了上面都各种推辞着没给批。

    “回去把申请再提交一次。”

    院长一愣,接着狂喜,而沈扶已经推开门,朝着远处走去了。

    沈扶走在走廊上,手上紧紧捏着那份认知检测书。

    他看不到自己面上的表情,但也大概猜的到自己此刻脸色有多僵硬。

    当时不论段缙生平还是基因检测都做过了,为什么还会出现这样的纰漏?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这个人的表现和动作又怎么能这样自如自然…

    盛渊当时确实是没有找到尸首,但是一个人真的有可能面貌外表变化这么大吗?但是万一呢…万一呢。

    过去很多年他无数次深夜惊醒,下意识往旁边摸,触手却是一片冰凉。

    星舰一卷入量子风暴就会因为承受不住高离辐射器件销毁燃烧,整个舰体温度可以逐渐达到上千度宛若一个炙烤铁笼,如果盛渊当时尚有生息的话,估计会被…

    沈扶身形晃了一下,无力地扶住墙壁,慢慢滑下去,把脸深深埋进左手手心。

    会被活活烧死。

    难以言喻的巨大痛苦涌上心头,沈扶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硬要把鼻腔里的酸涩按回去。

    “小扶?”有人轻轻摸了摸他的发。

    沈扶猝不及防抬头,盛渊坐在轮椅上,静静地低头看着他。

    他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有多招人,眼尾、鼻尖带着压出来的红意,眼睫纤长潋滟,任谁来一眼看过来,都知道他定是在外面受了委屈。

    偏偏唇又紧紧地抿着,眼底蕴了水意却不落,平添了分强撑出来的、惹人更心疼的破碎感。

    盛渊呼吸一滞,沈扶已经偏头要整理表情,不过刚往旁偏了偏,盛渊大掌已经覆上他的面颊,指腹拂过眼边,瞬间就察觉到水意。

    盛渊眼睛微微眯了眯。

    记忆中他还在白鹰大厦处理政务,一觉醒来莫名其妙就到了医院。

    医护人员奇怪欲言又止的态度,他来这里这么久居然没有任何一通通讯,还有…

    盛渊俯身,轻哄道:“小扶,先别靠着墙了,太凉了,你受不住的。”

    沈扶心乱如麻,他不确定这人到底是不是盛渊,但霎那间过去所有那些不太合理的地方都冒了出来。

    比如段缙为什么第一次来就打开了沙发上的暗刃,信息素为什么和他匹配那么高,肩上的疤痕和跳舞时惯用的动作…

    乃至于和那个该死的腾蛇会的联系都一样。

    可是万一呢…如果这些重新燃起的希望最后会是再一次地兜头冷水……

    沈扶嘴唇发着抖,牙齿越咬越用力,下唇薄薄一片唇肉几乎被咬到破皮。

    他低垂着眼睫,因而看不到盛渊越来越晦暗压抑的眼神。

    “嘶——”盛渊低抽了口凉气。

    沈扶听到后果然抬头:“你怎么了?”

    那点下唇被松开,但不出意料开始流血了。

    “可能是腿上治疗仪疗过后内部神经还没愈合好吧,”盛渊嘴上这么说着,眼睛却一点都没往自己腿上瞟,直直盯着沈扶。

    似乎这句话除了能帮他引起沈扶的注意,没有任何其他的意义。

    沈扶眉间皱了皱:“找医生来看看吧。”

    他起身要去推盛渊的轮椅,但刚刚蹲了那么久,这会儿腿早就麻了,骤一起身,竟要就那么摔下去。

    沈扶看着贴近的地板,等着疼痛来临时,倏地腰上一阵大力传来,一阵天旋地转,他整个人都被捞到了另一个人的怀里。

    身下大腿肌肉坚实,揽着他的臂膀温热有力,即便对方坐着,都能感受到那衣服下贲发结实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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