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觊觎的美貌寡夫: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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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扶身上就那件白亚麻衣,随着他奔跑的动作向后飘起,小炮弹一样冲到他面前,狠狠踩了他一脚,怒道:

    “我是男的!!”

    盛渊遇到那个叫芙芙的小孩的第一天,荣获小猫牙印x1,小猫爪x1。

    总之不管如何,芙芙在他家住下了。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这处边远蛮荒三不管之地,充满了野蛮、暴力、□□,从来只信奉黑暗丛林法则、弱肉强食。

    这样柔软、温热、漂亮的脆弱生命,在外面大概连两天都活不过去,就会被别有用心之人抓走凌虐。

    他过去十三年里孑然一身摸滚打爬,头破血流是常有的事,好不容易挣下了一处容身之地。

    芙芙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服,连基本的扫地刷碗都不会。

    盛渊曾经半真半假地捏捏他的小脸:“你莫不是哪处富贵窝里长大的?我看小公主也就不过如此娇气了。”

    他说芙芙娇气,实际最受用这种娇气。

    从来没有人这么需要、这么依赖他,芙芙会在他离开时扒在窗口露着一双黑亮小猫眼看他,会在他回来时盘腿坐着等在门前,眼睛亮晶晶看他,在他做饭时,从他身后踮脚探头,晃来晃去,跟个黏人小猫似的。

    芙芙身上有伤没好,不能露面不能出去,其实盛渊这个年纪养活自己就已经是勉强了,再加上一个半大小孩,为了赚够足够的钱和食物,每天都早出晚归。

    那天他回家,看到芙芙趴在桌面上,睡着了。

    旁边是十几件他做的小零件,旁边工厂多,盛渊有时会从废品厂捡了废旧金属回来,人力加工再卖出去。

    那几天他在家里做工时,芙芙就在他旁边抱着膝盖看他,记下了步骤和做法。

    盛渊去翻他的手掌手指,芙芙的手那么细嫩,果不其然都被划出口子了。

    其实口子不算大,但落在他手上,就显得特别触目惊心。

    芙芙睡得迷迷糊糊得醒来,见是他下意识地往人身上贴,语气还带着没清醒过来的鼻音:“你回来啦…”

    盛渊不语,起身提了药箱过来,然后让他伸着手给他涂药。

    沈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今天这么沉默,有些疑惑地推了推他。

    盛渊没动,一直到仔仔细细给他上好药处理好,吹了吹他的伤口。

    沈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盛渊告诉过他,吹一吹,就不痛了。

    盛渊已经把药瓶收到药箱里要放回去,但沈扶拉住了他。

    沈扶仰头,眼睛眨了眨,好像在问:

    你怎么啦?

    盛渊眼睛一下就红了,抛下药箱把人抱进怀里。

    “芙芙,”盛渊感受着人清瘦的脊骨和绸缎一般的发丝,声音轻微哽咽,却不肯把那点敏感的心思宣之于口,只是一遍遍喊沈扶的名字:

    “芙芙,芙芙…”

    有时候他也会觉得怀疑,芙芙才这么小,自己这样把人划到自己地盘,到底是保护了他,还是禁锢他害了他呢。

    他想到今天去做工路上,见到的小车里穿着暖和的孩子,他连一件漂亮保暖的冬衣都给不了芙芙。

    沈扶被他压在怀里,脸被少年人尚不宽阔的胸膛压得嘟出一小点软肉。

    他听着盛渊一遍遍叫他,身体挣扎着动了动。

    盛渊以为勒痛了他,松了松力气,却见沈扶调了下姿势,趴到他的胸口,轻轻吹了吹。

    “不痛了。”

    盛渊怔怔地看着他。

    沈扶摸了摸他的心口,又摸了摸他的脸:“不难过了,哥哥。”

    他在笨拙地安慰他。

    盛渊一把把他揽进了怀里。

    沈扶被他坚硬的胸骨撞得鼻子有点酸,但决定自己大方点先不计较了,伸了伸手,回抱住了他。

    盛渊从来没有如此庆幸去年和地头西奥打了一架,抢下了这处房子,让他和芙芙能过一个不用在寒风里发抖的冬天。

    壁炉里升起了火,木柴燃烧后噼啪作响,芙芙裹着个毯子,靠在他的身上,睡得小脸红扑扑的。

    盛渊把人揽在怀里,任由对方一个劲儿地往自己身上贴。

    他捏了捏芙芙的鼻子,看着那秀挺鼻尖被他捏的尖尖。

    芙芙睡梦中似有所感,眉间皱了皱,不满地往他胸膛里拱了拱。

    盛渊失笑,点点他的鼻尖:“小笨猪”

    “以后就是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了…”他喃喃道。

    那天盛渊做的一个大单结了钱,他把主顾给的佣金牢牢攥到口袋里,看天色还早,搭上了去镇上的车。

    黑土星的冬天太冷了,北风凛冽,一到冬月连河流都要结冰,如果没有一件保暖的衣服,是很难捱过去的。

    他到镇上最大的商场,一件冬衣价格太贵了,他的钱只够买一件。

    盛渊毫不犹豫地让销售员包了那件最暖和最好看的衣服,然后拿剩下的钱,给芙芙买了两串糖栗子。

    回去的路上寒意已然凛冽,盛渊拢了拢身上的单衣外套。

    他可以挨冻。

    盛渊想。

    但芙芙是不一样的,他那么娇气,那么怕痛怕冷,再说冻着发烧了,不还得自己忙前忙后地伺候。

    只有自己才能照顾好芙芙。

    盛渊心里不无骄傲地想着,又想到买回冬衣后芙芙高兴扑到他怀里的样子,嘴边不由浮起淡淡的笑意。

    人活一世,如果没有人去爱和被爱的话,那这个冬天真是太冷了。

    他走在回家的小巷上,然而距离还有二十几米的时候,盛渊突然一阵心悸。

    说不出的恐慌笼罩了他,盛渊丢下糖栗子大步跑到那矮房前。

    房门大开,冷风呼啸往里灌,门棱上有血迹。

    盛渊只觉得浑身血液在一瞬间冰凉。

    几个黑甲武士占据了这间不大的小屋,其中两个向后扭着沈扶的手臂。

    沈扶做的小零件桌上毯子上滚了一地,他黑发散落在脸侧,身上材质舒适的浅色衣服被血迹染红,头低垂着不知生死。

    “妈的,”有个武士骂道:“这小子,真他妈能躲。”

    半个小时前这里曾发生了激烈的追逐与打斗,沈扶身上的血是争斗时刀器划得。

    那些武士后面也恼了,沈扶毕竟是个孩子,对方比他高了半个身子,的五指犹如铁箍紧紧箍着他的头,逼他抬头,狠狠抽了个巴掌。

    沈扶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好半天都听不到任何声音。

    然而他的第一反应是,等会儿那个人回来了,该怎么办?

    “有种…”沈扶牙咬的咯咯作响,武士听不清他讲的话,低头凑过去,被他狠狠啐了一口。

    “有种你就打死我!”

    那个武士抹了下脸,不怒反笑,但耐心到底是没了,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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