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觊觎的美貌寡夫: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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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长长的光线,一个平静悠长的下午,就那么过去了。

    “严重么?”

    哈里斯想说不严重,但想想又觉得不对:“骨折了坐了好几天轮椅,偏巧又正轮上军部演戏我必须出席,站了一天回来更肿了。”

    沈扶凉凉瞥了他一眼。

    哈里斯心里一紧,却见沈扶开口道:“我看陛下精神倒是还好得紧,演戏那日竟然还去演武台上和人充风头。”

    “啊,”哈里斯话干巴巴地:“我一开始是不想上去的…”

    “宴会时间快到了,我就不多留陛下了。”沈扶看了下表,转身要走。

    哈里斯提步就要追,突然一个高大身影挡在了他的面前。

    “停停停,”段缙拦在他身前:“我说你这个变态恋哥癖差不多点儿得了,天要下雨哥要嫁人,你哥都和我临时标记过了,你还在这儿装什么心机无辜绿茶呢。”

    哈里斯:“你那算什么临时标记,我哥就是迫不得已才让你咬了一口,他和盛渊根本就没离婚,说白了你不就是个”

    他阴阴冷冷地笑了笑:“——小三。”

    那边沈扶刚走出去不过两米,听到后一个踉跄,转头瞪他:“哈里斯!”

    哈里斯梗着脖子不肯低头,倒是段缙单手抱臂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眼前倏地一亮:

    “当小三怎么了。”

    “按帝国法夫妻一方确认死亡后就自动解除婚姻关系了,勇敢追求自己所爱的人也有错吗。”

    段缙径自忽视哈里斯快要喷火的视线:

    “而且你知道临时标记什么意思吗?就是你哥答应我、接受我,马上我们俩就心心相印互相喜欢一起步入婚姻殿堂,怎么到时候办婚礼要不要邀请你来当小朋友扮花童啊。”

    “段缙!”哈里斯往他身后瞥,但哪怕是沈扶的背影段缙都挡的严严实实一点不让他看。

    沈扶快走远了。

    从未来过的焦躁与恐惶席卷了哈里斯,他一把推开段缙,就要去追,然而段缙一手横来按在他的肩膀上。

    他竟是一步都走不了了。

    “我说,”段缙就着那个站立的姿势偏了偏头,惯常的那点平和轻浮的笑意褪去,宫内白光下眼神竟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与压迫感:

    “宫台上断了半个月的腿,是还没给你长个记性吗?”

    第29章 夜深人静,孤A寡O………

    气氛一时凝滞到了极点,哈里斯垂在身侧的手攥的指骨都咯吱作响。

    “果然是你…”

    段缙:“是我又怎么样,你看看真捅到沈扶那里,他信你还是信我。”

    “他肯定信…”话音戛然而止,哈里斯猛地意识到一个事实。

    他没有证据。

    而段缙手上倏地使力,哈里斯被他推的一个踉跄。

    “装可怜,耍手段,这招早八百年前我就用过了。”

    “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做好自己的事,别总想着那些不可能的事。”

    段缙再回去时,沈扶正一边往宴会里走,一边低声和单准交待着什么:

    “我记着府库里还有些活血增骨的药材,回头一并给他送过去吧。”

    单准点头记下,转身时正碰上走过来的段缙。

    段缙很显然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眉尖挑了一下。

    “你要给他送药啊?”

    沈扶往前迈的步子顿了顿:“于情于理,多少得表示一下。”

    只这两句话的功夫,已经走到宴会入口了。

    黑色燕尾服的侍应生彬彬有礼地躬身指引他们入场,王后高坐主座之上,灯光下颈间湖绿宝石项链暗芒一闪而过。

    左右两排各列了座,沈扶径直走到了左手边第一位。

    他那动作实在太自然,仿佛迟到了让他们所有人等了近二十分钟这件事做起来,一点愧疚心都没有。

    杰奎琳将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长长指甲上涂着红色丹蔻:“小扶,我看你近日又见清减了些,身子还好么。”

    沈扶淡淡道:“殿下挂心了,来之前怕过了病气到宫里,又临时加了一重消毒防护,才来的迟了些。”

    杰奎琳面上不显,内心沤得要死。

    每次来见沈扶这都是这种情况,无论事实实际如何,总归是面上礼仪让你挑不出错儿来。

    旁边大宫女忙替她递了杯茶:“殿下…”

    杰奎琳接过茶杯呷了一口,倏地重重拍在桌子上。

    茶杯底座磕出当啷一声,杰奎琳面色一冷:“邓肯!”

    右边第三位坐着的那个官员忙不迭起身。

    那是个Alpha,身形不算高大但很结实,只是此刻一条手臂打了石膏吊在前胸,站起来时明显跛了一下。

    “色迷了心窍的!”杰奎琳呵斥道:“居然敢把主意打到皇帝的舞宴上了!”

    邓肯被骂的一声不吭,一米八五的个子肩膀内扣缩缩着。

    “小扶,”王后转向他:“这混账原是看上裴迪子爵家的一个小姐,追了两个月那小姐不肯,到后来连面都不肯见他。”

    “本以为此事终了,没想到他打听到那小姐也来这个舞会,竟一时起了歹念,买通侍应生往那酒杯里下了药,最后阴差阳错不知怎地被你给误喝了。”

    “还不快道歉!”

    邓肯已经年过三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眼睛憋得通红:“……对不起。”

    “指挥官,是我鬼迷了心窍,我不该动这种歪心思,连累了您。”

    沈扶眉尖挑了挑,心下只觉得好笑。

    这是又在他面前演哪一出呢。

    邓肯咬紧了牙,他本就手和腿都伤了,这会儿鞠躬鞠得超过九十度,整个人姿势显得诡异的滑稽。

    “那子爵大人可真是好手段,这加了料的酒给我喝了,也就是缠绵病榻十几天,若是真给那个姑娘喝了,岂不是把那姑娘给害了。”

    邓肯也不知道自己不过要弄个小门小户的女的,事后给点钱捂个嘴也就过去了。

    哪条路子出错了竟然给这位指挥官喝下去了,回去被他爹抽断了条腿不说,还要被压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道歉。

    王后明明是他的亲姑姑,居然连这点小忙都不帮,偏向着那个外人。

    “对不起,”没人让他起,邓肯也不敢真的直起身,手上和腿上的伤隐隐作痛,这会儿额头上沁出了密密一层冷汗。

    “子爵大人如此诚心诚意道歉,我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沈扶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中的酒杯,

    “我看这宴会上的酒就很好,不如你也来尝一尝?”

    侍者就端着装满了酒杯的托盘站在一边,邓肯咬牙,举起一杯一饮而尽。

    那酒极烈后劲又大,平时谁都不会轻易喝那么多下去。

    邓肯面上很快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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