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入关来: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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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继续隔离起来便好,再过旬日,这两处估摸着也没什么事了。”

    出来日久,又被困在方寸之地日日焦灼忧心,众人早便想回云中郡了。

    “王妃知道了,定然很是高兴。”

    封眠与百里浔

    舟对视一眼,只盼着王妃慈母心肠,心疼他们二人受苦受难,从轻发落。

    接下来又花了半日的时间准备车马,收整行囊。众人便迫不及待地准备踏上回云中郡的路了。

    临行前,封眠撩开车帘,询问刚准备上马的陆鸣竹:“陆大人,你现下可有空吗?我有些事想与你聊一聊。”

    被困住这些时日,也不知外头的铺子都如何了。

    陆鸣竹自然无有不应,乐颠颠地应召上了马车。

    他刚坐下,正要关上马车车门,又一人跟着走到了马车旁边。

    “郡主,微臣也有事要禀。”顾春温一手抵住马车车门,温言问道:“不知可便同乘?”

    “自然,顾大人请。”封眠不觉得有什么,点头应了。

    顾春温从善如流地上了马车,在陆鸣竹对面坐下,冲他微微一笑。

    外头,百里浔舟蹙眉瞧着,忽地翻身下马,将缰绳丢到一旁守卫的怀里,大步行到马车旁,从小小的窗口微微探头,做出一副困倦的模样,瞧着封眠道:“这几日我都未休息好,可否借马车歇一歇?”

    车窗外一点光线落在他的脸上,明暗交错的光影映得他眉眼深邃,自下向上抬眼瞧人,莫名透出一股可怜巴巴的意味来。

    封眠立时就心软了,正要应声,却听临窗而坐的顾春温侧首轻声问道:“我等谈论公事,可会吵到殿下?”

    百里浔舟略侧了侧脸看他,眉眼骤然锋利起来,不大客气道:“往日出征,哪有那么安静无声的地方给你睡觉?有点声音在耳边,我反倒能歇得更安稳。”

    “好了,快上来吧,车里有软垫,你靠着歇一歇。”封眠伸出食指来,将百里浔舟的脑袋从窗边戳出去,动作与话语间皆是亲昵。

    百里浔舟登时笑弯了眼,绕到马车门边,大步跨上了马车。他弯着腰越过分坐两侧的顾春温和陆鸣竹,径直挨着封眠落座。

    流萤和雾柳两人挨着门边坐着,瞧见里头四人端坐这一幕,感觉空气莫名紧张起来。

    百里浔舟坐下时,刻意地挽了挽袖子,将两只手露出来,再刻意地从封眠面前探过,拉了拉窗边的帘幔。

    这一伸手,便将手背上烫伤似的红痕暴露在了封眠眼前。

    封眠将他正要收回的手抓回自己面前细看,眉心轻轻蹙起,关切道:“何时伤的?”

    百里浔舟死抿住唇,不让唇角翘起,正要说话,马车门又被打开了,傅辞偃站在外头,双手环胸而抱,打量着马车里的一干人等,“都在啊,不介意再多搭一个人吧?腿疼,骑不了马。”

    在座的三位公子很想说介意,奈何封眠说了句不介意,只能眼睁睁看着马车里又塞进来一个人。

    幸而封眠出行的马车空间阔朗,塞下他们几个人仍有余裕,并不显得如何拥挤。

    百里浔舟勾了勾被封眠托在掌心的手指,将话题拉了回来:“一点小伤,煎药时不小心溅到了。”

    “怎么这么不当心?上过药了没有?”想到病着的那几日,确实是他日日端着药来,她竟没注意到他是何时伤的手。

    “无妨,我又不怕烫。你忘了?小时候我在山洞里点着火,救你一起出去。那么近那么高的火苗我都不怕,刚出炉的汤药算不得什么。”

    百里浔舟就这样超绝不经意地当着众人的面,透露出他与封眠自幼相识的信息。

    果然引得众人纷纷侧目,他们二人幼时便曾见过?——

    作者有话说:马车:今天工作量有点大了

    第74章

    封眠闻言瞧向百里浔舟:你不是不记得了吗?

    百里浔舟无辜回望:努力回忆嘛,想着想着,有些碎片画面就自动溜进脑海里了。

    至于一些细节问题,想不到就编造一番。总之他们自幼相识可是事实。

    傅辞偃目光狐疑,直言相问:“郡主出嫁前应该从未出过宫吧,世子殿下又未曾去过盛京,你们幼时如何能见过面?莫不是在梦里?”

    哼,百里浔舟冷眼瞧他,“岂能什么事都被你们知道了去?”

    真说出来吓死你们,他与封眠可不是简单的见过面而已,还一起共患难过,那可是一段惊心动魄,令人此生难忘的的回忆。

    只是他不知这段过往,封眠是否愿意让旁人知道,所以并未直接讲出来。

    封眠觉得也没什么好瞒的,宫里头和盛京的贵人们几乎都知道此事,遂淡淡道:“说来也不是什么复杂之事,五岁那年我父亲战死,那时我不太懂事,便自己悄悄溜出宫去。半路遇见了拐子,这才意外与世子殿下相遇。”

    寻常人听到此处,多会默然几息,为提及旁人的经年伤处而歉疚,正如顾春温与陆鸣竹,两人皆开始酝酿着安慰的措辞。

    独独傅辞偃眸光一闪,追着问道:“你父亲,可是那位镇国大将军?”

    仿佛真的很好奇一般。

    封眠点了点头,“傅公子难道认识家父?”

    傅辞偃的眼神愈加复杂古怪,半晌忽地郁气散尽一般,摇了摇头,用听不出意涵的平静语调说道:“耳闻而已,只是听说郡主自出生便被抱进了宫里教养,没想到竟还记得自己的生身父亲。”

    “血脉亲缘,自是天生亲近。”封眠觉得他问得古怪,就好像在他的预设中,她不但不应该记得父亲,反而应是记恨父亲一般,“他虽只陪过我几日,但我也知晓将士守家卫国之艰险,他与舅舅都是为了我的安危着想。”

    虽然若是让封眠选择,也许她会更愿意跟在父亲身边南征北战,可长辈怜她之心,她亦是领情的。

    傅辞偃垂首轻笑一声。

    顾春温在旁瞧着,只觉傅辞偃看向封眠的眼神很是古怪,提起镇国大将军时的语气亦仿佛暗含着什么沉重的情感。

    莫不是多年旧识?

    他开口试探:“大将军自是悍勇,只是可惜英年早逝,又因陛下斥其薄情寡恩,郡主多年来皆养在宫中,民间百姓对其风评倒多有不好之处。”

    “一个外人倒懂得将军与公主夫妻二人的情分深浅了,多管闲事。”傅辞偃垂下眼睫,遮去眼底的冷诮。

    只是这话说出来还像是在骂嘉裕帝一般,封眠也不大高兴,“舅舅爱护手足,自然难免有所偏私,也是人之常情。”

    她不想再纠结于陈年旧事之上,往日不可追,还是当下比较重要,遂结束话题:“都是多少年前的旧事了,长辈之事,还是莫要妄议为好。我与两位大人还有正事要谈呢。”

    傅辞偃倚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神色淡淡,瞧不出他在想什么。顾春温的目光不时落在他身上,心下悄然揣测他的身份。

    封眠替百里浔舟将软垫摆好,让他靠着休憩,便与陆鸣竹和顾春温聊起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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