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美人太直球: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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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贵,贵到程意舍不得把这份营养分给脖颈。

    该省省该花花,毕竟她身后还有一个慈善基金会要养。

    所以,程意通常会……

    一只白皙的手背出现在眼前,程意手背送去,顺势要抹。

    时知许却抽了回去。

    程意想起时知许还没洗手,不好涂抹,她朝洗手台喏了一声。

    时知许却双手背后,将素净的脸送到程意面前,笑意微漾。

    程意顿了顿,给时知许喷过补水喷雾,等了一会儿,手背对虎口,分了一半面霜,抹到时知许侧脸,手指打圈按摩。

    手感嫩滑,像剥了壳的鸡蛋,怪不得看起来年轻,可是没见时知许用额外的护肤品,每次只是最基础的保湿。

    应该是基因好,没办法。

    被羡慕的当事人全程垂着眼,一眼不眨,

    程意冷不丁对上她的眼,她纤长眼睫浅浅地覆着,落下一层浅淡的阴影,而目光落在了自己唇上。

    直白又柔情。

    一时静默,时知许微微俯身,两人近到呼吸缠绕。

    程意心不受控地漏了一拍,唇也不自觉微微张开。

    鼻尖被轻轻抵住,她听到垂着眼的时知许轻声喃语:

    “可以吻你吗?”

    这是一个没有回答的邀请。

    程意没来得及回答,就被托到了洗手台,对视一眼,时知许仰头,唇覆了过来。

    程意停留在时知许侧脸的手,捧在了时知许的下颌线,垂头承受着亲吻。

    唇舌默契地含送。

    也许是太默契,又也许是时知许太过温柔,温温吞吞。

    程意难耐又沉沦,双腿不自觉缠上了腰肢,胡乱动着。

    她贴在时知许耳边,气喘:“你现在……行吗?不然我来?”

    时知许轻笑,发出了一个像是“嗯”的笑音。

    程意急了,嗯是什么意思?

    很快,程意就知道了这声嗯是什么意思。

    要命的意思。

    在雾气弥漫的浴室,程意后背贴在浴缸,仰头张着嘴喘气,双手被牢牢禁锢,举在头顶,逃也逃不掉。

    洗手台、浴缸、沙发……最后才是卧室。

    程意这才反应过来,身体不好的人,原来是她。

    而且,在某些方面,时知许真的很记仇。

    真是,要了命了.

    程意记不清被折腾到几点,只记得天色微白,她才在时知许怀里睡下。

    一觉睡到傍晚,程意醒来,身边空落落的,连温度也没有。

    天黑蒙蒙的,窗帘缝隙透出一道月光,光柱般落到地砖。

    程意唤了好几声,没有任何回应,她扶腰支起身,找到枕头下的手机,点亮屏幕,消息栏有消息。

    程意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时知许走了,去C国出差。

    余下的话语还是叮嘱,程意没回消息,锁了手机,往后靠在床头。

    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脑子却不可抑制地在想,如果时知许在,会怎么处理?

    是先给她一杯温水?还是先按摩太阳穴?

    程意很快结束了这段没意义的放空,想了想,还是给时知许发去消息,叫她注意伤口,按时涂药,昨晚闹得凶,怕是沾了水。

    然后拖着身子出卧室,餐桌上放了饭菜,被保温罩罩着,可还是冷了。

    揭下便签纸,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程意看了一眼,没有遵从时知许叫她记得热饭的再三叮嘱。

    她直接坐下,面对一大桌熟悉的菜式,中间是那道程意点过的清蒸鱼。

    她挑了一筷子,送入口中,冷冰冰的鱼肉在口中漫出腥气。

    鱼肉冷了,会压不住腥气,原来连时知许的厨艺也救不回。

    嘴挑的程意没有嫌弃,一口接一口地吃,直到她放在一边的手机震动,滑出弧度。

    是殷舒。

    筷子被架在盘沿,程意滑动屏幕,接起电话。

    殷舒先是乐呵呵地和她聊天,并不直击重点。

    程意太了解自家闺蜜,这份缓解并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她的心沉了下去。

    “讲吧,我能接受。”

    单方面的谈笑声戛然而止,殷舒干笑一声,反而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旅行啊?”

    程意没回答,气息重了一下。

    殷舒立马说:“你放心,今天的报告来看,时教授没什么大问题,这个病每年都有小幅度反弹的可能,不过总体态势向好。

    “你那儿最近天气比较异常,会有诱发病情的可能,其实这段时间C国更适合疗养。”

    程意默了默问:“她找你检查了?一个人?”

    殷舒:“对,一个人。”

    程意“呵”了一声,殷舒那边似乎有点忙,程意没再打扰她。

    临挂断,殷舒说:“别太担心,你要先情绪稳定,到了这个阶段,病人更需要家人陪伴,内心也需要家人的支持理解。”

    程意反问了一句:“真的吗?”

    “啊?”殷舒没明白,她的这句话很不靠谱吗?

    “没事,你忙。”

    电话挂断。

    程意撑着脑袋,看着那盘空荡荡的鱼骨,后知后觉发现,她吃完了一整条冷鱼。

    胃又撑又胀,冷硬的堵塞感,扯着程意的痛觉神经。

    将养好的胃部再次不安分起来,等吐完,程意从卫生间出来,瘫倒在沙发上。

    遥控器被压在身下,电视亮了起来,客厅没有开灯,冷白电子光格外突兀。

    程意没有力气揪出遥控器,她侧蜷身,手抵住胃部,压着痛感。

    不知过了多久,电视首页跳转到了风景画报。

    C国首都的地标式建筑。

    真的是…出差吗?

    程意又有力气了,她撑起身,摸出遥控器,室内唯一的光源也灭了。

    窗外夜色隆隆,只有月亮清醒地散发光芒。

    周遭一片寂静,院外连平时小孩子的追逐打闹、街坊邻居的饭后闲谈都没有。

    仿佛全世界遗弃了某一个人。

    这种感觉,程意太熟悉了。

    又是一通电话,直到快自动挂断,程意才接起。

    “您好,请问是程意,程律师吗?”

    “我是。”

    “您好,我家老爷子想请您吃顿便饭,请问您什么时候方便?我们这边随时有空,看您安排。”

    程意:“您贵姓?”

    “姓霍。”——

    作者有话说: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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