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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佛系美人太直球》 50-60(第6/17页)
花臂男示意他退下,眼睛直视程意,却对身后的愣头青说:“怎么,你还要打残她?别忘了,这儿有摄像头。”
最后几个字,花臂男字音咬得极重,似在提醒。
程意也看着他,又不动声色地看着前上方闪着红点的摄像头。
取下腰间别着的金属手铐,花臂男粗鲁地将程意手反扣在背后,咔嚓一声,程意双手被牢牢铐住。
程意垂着睫毛,没有反抗。
检查手铐是否锁紧时,花臂男压低声:“得罪了,二小姐。”
程意手心被塞入冰凉物件,她蜷了蜷掌心,稳稳藏住。
花臂男和愣头青一前一后,带着程意七拐八拐到一扇密码门前,连这栋别墅的前主人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处地方。
三人站定到门前,愣头青长摁门铃,程意目视前方,低声问:“那些人怎么样?”
一路上,程意无意瞥到一间房,房门半敞开,里面七横八竖躺着许多人,她猜测是小敏、李医生以及保姆司机花匠……
花臂男扫了眼门上摄像头,哼出声,简短回复:“活着。”
当他绑人来到别墅,看到大厅倒着七八个人,那个漂亮得像明星一样的年轻女人疯魔般逼迫威胁他们。
他就知道,事情大发了,不是一件只需要送人来的小生意,这趟贼船难下。
程意还想说什么,前方门自动缓缓拉开,噤声望去。
“终于来了啊。”孟冉含笑的声音不知从房内何处飘来。
愣头青冷不丁打了个寒战,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脖子上的血痕,他看了眼程意,问花臂男:“大哥,咱们……不用进去吧。”
花臂男说:“不能进。”
“你们走吧。”程意独自一人走入,身后的大门自动重重落下,
她环顾四周,发现是一处室内游泳池,粼粼光晕闪着蓝波,不远处放了一处真皮沙发,和一张铺满玫瑰的床,违和极了。
孟冉面向她,搭腿靠坐着,一身睡衣长裙红火妖艳,漫不经心地摇晃红酒杯中的血色液体。
“程意,你的愧疚心可真好用。”孟冉咯咯笑,“舍不得我进监狱啊?”
程意看着孟冉,似乎在努力辨别什么,她是间歇性发病,每次发病总会把自己关在房间,程意只能听到凌乱的嘶吼声和叮叮铛铛东西被砸碎的声音,对精神分裂症的发病症状没有具象的体感。
现在,她说不好孟冉到底有没有发病。
“我很好奇,不过是一个连手术刀都拿不住的废物,你到底喜欢时知许什么啊?”孟然抿了一口酒,小腿弯好心情地搭晃。
“说来也巧,她爸爸也是精神分裂,可比我严重多了哦,爹不疼娘早死的,她能好到哪里去。”孟冉眼里划过幸灾乐祸,“再说那玩意儿可是会遗传的,我看啊,她脑子也有病,没准也是精神……”
什么拿不起手术刀,时知许会有精神分裂……这种恶毒如诅咒的话,程意听不下去,她厉声打断;“你是怎么知道的?”
“最了解的,永远是敌人。你不舍得查,不代表别人不会,那个畜牲可比你清楚。”
畜牲,指的是罗晏。
这个名字仿佛是一道海闸,愧疚感浪涌袭来,浇灭了一半怒气,程意叹气,放缓音,问:“她在哪儿?”
孟冉脸色倏然垮下,高脚杯砸碎在地,血色液体四溅翻飞,她绕过沙发,蹲在游泳池边,朝水中伸手捞去。
头皮猛然一痛,时知许被迫仰头,她手脚被死死捆住,全身长时间浸泡在盐水中,皮肤灼烈般疼痛,尤其是胳膊处的伤口。
她在被绑架彻底失去意识前,故意用小刀割伤胳膊,为的就是在现场留下血痕。
见到不远处的程意,她口中被塞满毛巾,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音,唔唔地摇头。
孟冉怒火中烧,她怎么折磨时知许也不见有什么情绪波澜,更别说求饶,现在程意一来,就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闭嘴!”孟冉用刀抵住了她喉间,怒声呵斥。
走进几步的程意终于看清了泳池内的场景,忙抬手阻止,金属手铐被扯了一下,她只能高声喊:“孟冉你别激动!”
“叫我冉冉。”孟冉命令说。
“好。”程意眼神示意时知许放心,落到她面无血色的脸上,不由愕然,眼神复杂地看着孟冉。
此时,时知许脸上什么伪装都没有。
“呵,看来你早知道她就是那个早就该死了的人。”见程意对此没有多惊讶,孟冉闪过被两人联手蒙骗的念头,手上微微用力。
时知许脖间立刻见了红,神情却是木然地望向程意,痛而不觉,像是臭溃的疤痕不知何时被剖开,见了天日,难堪万分。
孟冉嗤笑一声,嘲弄道:“哟,怎么?看来那么聪明的时教授竟然不知道自己早就暴露了啊。”
“这是你和我之间的恩怨,没必要牵扯到别人。”程意看着血珠从时知许脖间渗出,她攥了攥手心,一枚钥匙静*静藏在那里。
当务之急,是要让孟冉远离时知许,凭自己的身手,只要解开手铐,就能制服孟冉。
她在背后一边摸索,一边问:“你想要什么?”
“现在,去躺到床上。”孟冉指了指程意身后不远处的床。
泳池激起水花,时知许目眦欲裂地看着孟冉,又朝程意拼命摇头,她知道孟冉要做什么。
程意说:“你得把她从水里放上来,我才会去。”
看着时知许半死不活的模样,孟冉爽快应下,“你站那儿不许动。”
孟冉翻身下水,单手解开她脚上的束缚,拽着她,爬上了泳池边。
刀刃始终没离开过时知许的脖颈,程意还没捅到钥匙孔,自然也无法偷袭。
到程意应约了,她藏好钥匙,背身走去,躺了下去,床垫下陷,玫瑰花瓣落到她身上,微凉柔软,花香钻进鼻腔。
程意没心思欣赏,背后手腕被挤压,她重新掏出钥匙的动作变得迟缓。
孟冉走来,不知从哪儿端来一碗汤水,她扶起程意脖颈:“这是神仙水,只要喝下去,我保证会帮姐姐……欲仙欲/死。”
时知许半蜷在泳池边,身下淌着水,她没再挣扎,只是死死盯住这边,双手被捆在背后,像被冲到沙滩的鱼,从负隅顽抗到濒临待死。
孟冉满意地收回眼神,有什么能比亲眼看到心爱之人和她人做/爱,自己却无能为力更痛苦呢?她转头,碰上程意晦涩难辨的眼神。
“你我不相爱,就算我喝下了春/药,被迫和你做/爱,也不会改变。”
“只要姐姐不离开我,我什么都愿意。”眼里闪过戾气,孟冉将碗沿抵在她唇边,嘴上却柔柔说:“知道吗?做/爱的时候,我越是残暴,姐姐叫得越惨,以后你在我身边才会更牢。”
脖颈倏然被掐住,程意被迫仰头,涨红脸,试图换回她的理智:“冉冉,别再错了,你只是生病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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