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美人太直球: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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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意翻身而上,跪坐在她腰际两侧,俯腰欺身,长发如瀑倾泄,她握住时知许虚挡在身前的手腕,抬高,压住。

    “可是我想喝诶。”

    从侧脸到脖颈,时知许若有似无地被羽毛般撩拨,灼热气息扑在侧脸,时知许偏头去躲垂落的发尖,稳住呼吸,她问:“那……我去做奶茶。”

    话罢,时知许轻轻挣了下手腕,却被攥得更紧,掌心还被程意指腹揉了一下。

    “不用了,我知道哪里的牛奶好喝。”程意鼻尖来回触滑嫩的脖颈,声音染上哑意,熟悉的洗浴露香钻入鼻腔,好闻得让人上瘾。

    耳鬓厮磨将黑暗空气灼得炙热,时知许心神微乱,脖颈连带一阵酥麻,她不明白程意话中意思,这般亲密,也只当程意在洒酒意。

    她耐心问:“什么产地?我明天去买。”

    程意埋颈轻笑,在黑暗中摸索,一粒一粒解开她睡衣扣,探手轻轻握住,掌心充盈柔软温热……

    “不劳烦,我已经到了产地。”

    时知许:!!!

    圆润脚趾骤然蜷缩,时知许大脑空白一瞬,她从未如此慌乱过,忙去阻拦隐隐绰绰的身影。

    “你听我说,程意程……”

    程意缠绵而下,醉意失而复返,愈发来势汹汹,理智被燃烧殆尽,本能地,想轻勾描绘她身上的每处。

    灼热快要厮磨到红梅处……

    “程意!”

    动作猛然一滞,程意额头被抵住,迷离神色被恼音拉回,逐渐恢复清明,迟钝一瞬,她低垂睫毛,眼底泛起歉意。

    她知道时知许接受所谓的包养,已是不易,接触这么些时日,也知道时知许还在介意身份,心里始终拉着底线。

    今晚,她又触到了底线。

    时知许闭了闭眼,掩下眼底挫败,明明已经在很努力地适应这个身份,可潜意识还在抵触……

    金主耐心不多,时知许沉默地等待冷眼冷语。

    滴答——

    时知许等到了真切的冰凉,泪水无声砸落在赤/裸肌肤,冰湿一片。

    程意哭了。

    慌乱极限被不断拉高,时知许前所未有地无措。

    程意曾对她说过,眼泪是最懦弱的。

    与她决裂那晚程意没有哭,躺在雪天血泊中没有,撞破她和沈妍也只是体面离开,独自蹲在巷角,在瓢泼大雨中,程意才放肆哭泣。

    这么骄傲的人,怎么因为她一次次破例。

    时知许撑起腰,不顾衣衫凌乱,捧起程意的脸,那人低垂睫毛泪珠半悬,她轻柔抚去,凑近,说出了那句阔别已久的话。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

    一如当年的承诺。

    程意止住了她脱下衣衫的动作,拢好,只哑声说:“我想要抱抱。”

    “好。”时知许主动伸手拥住,一下下安抚她柔顺的长发,释放安心讯号。

    将那人揽入颈窝那瞬,湿润顿时淌下脖颈,哭声破碎,让她心颤不已,像是压抑了许久,呜咽溢满委屈。

    这些年,程意真的不容易。

    半响,程意瓮声瓮气,说:“以后要主动接我,我醉了会找不到家。”

    解决面试风波后,言思笙邀请程意参加言氏高层季度晚会,当场宣布女二人选,众人把酒言欢,尽兴而归,程意独自等待司机,朦胧间,见言思笙依偎着一位遮得掩实的女人,女人口罩帽子齐全,一身星味遮盖不住,清清冷冷的小言总看着女人喃喃笑哄:“辛苦许老师来接我。”

    言思笙是老板,平日生人勿近,没人敢劝酒,人家没喝醉的都有人来接。

    不可避免地,程意羡慕了。

    时知许应下:“好。”

    “要主动戴戒指给别人看。”

    戒指?

    时知许只当她记岔人,也好声应下,‘好’字刚说出口,右手触到冰凉金属,旋即手指套进了什么。

    “你要说到做到。”程意抬头看她。

    时知许摸了摸,心下愕然。

    是无名指。

    她也凝视她。

    两人都看不真切,轮廓隐隐绰绰,目光不着痕迹地在空中相接,暗中沉浮。

    半响,程意轻轻讶异了一声,说:“咦?太黑了,套错手指了。”

    她慢条斯理地爬下沙发,打了个哈欠,喃喃说:“头好晕,我要去睡了。”

    摁亮自己手机屏幕,程意压低,不让光照到沙发,摸索到房间,关门前,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沙发呆滞的身影。

    直到颈窝泪痕彻底干涸,时知许才停下摩挲手指的动作,起身回了房。

    —

    东方吐白,天还没有亮足。

    闹钟一响,时知许便第一时间睁开眼,摁灭,起了床,她睡得轻,闹钟是震动的,更重要的是,不能扰到对门卧室。

    两小时后,时知许画好妆,推开门,细微晨光穿透厚重窗帘,不出意外地,程意房门紧闭。

    应该还在睡觉。

    于是,开始轻手轻脚地准备早餐,时知许学了很久,终于和以前手艺有了差别,程意吃过,也没觉出异常。

    她便渐渐放下心。

    习惯性提前一小时出了家门,她乘电梯下了地库,电梯门刚打开,阴冷空气袭来,不由裹紧大衣。

    最近天气异常,明明入秋,温度却比酷暑还要高,许多人觉得地库温度舒适,不时来乘凉,可她体感会冷,总穿一层薄外衣。

    走到车位,时知许刚坐进车,副驾驶门突然被打开,程意跟了进来,也不说话,倒头就睡。

    时知许:??

    见半响没有动静,程意单眼瞧去,说:“我去学校,麻烦时教授了。”

    时教授。

    时知许恍然,这个称呼,她好久没有从程意口中听到了,有人会称呼她时教授,而程意只会叫她时院长,泾渭分明。

    可……

    “怎么突然改了称呼?”时知许凝视她。

    “你不是要卸任副院长吗?”程意闭目养神,随口说:“教学任务那么重,反正你也不喜欢行政事务,卸了也好,就当提前轮给下一班。”

    时知许没有回答,她给校长交过请辞信,被委婉拒绝了,她上任是赶鸭子上架,眼下实在分不出精力,课堂质量也有明显下滑,虽然其中原由,行政事务只是占了一小部分。

    这个头衔于她而言,唯一好处就是她曾率先拦下学校分派给各个院系教职工的表演名额,给了自己。

    应了一声,时知许启动车,没滑出两步,安全带警示声滴滴响起,她偏头,见程意依旧闭目不语,环臂俨然靠坐。

    从她姿态里,时知许眼前蓦地跳出两个字

    ——主动。

    时知许倾身,主动拉过程意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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