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美人太直球: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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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节日祝福,群发回复后,拨出了电话。

    已关机。

    程意放下手机,突然弹出一条消息。

    是一封匿名邮件,标题是《大善人——时知许》

    通常这种莫名其妙的邮件,她连打开都不会打开,直接丢去垃圾箱。

    可这封邮件是关于时知许的,程意思考片刻,点开了内容:

    ‘程律,真可怜。附:[音频]’

    程意皱起眉,点击下载音频,不多时,进度条拉满,音频自动弹开,播放。

    [对!我和她结婚,就是为了把你送进去!程榆,你罪有应得……]

    怒吼声像晴天霹雳,炸在耳边,程意先是一愣,艰涩地摁下了暂停。

    她耳朵嗡嗡作响,什么声音也听不到,缓了好一会儿,拉回进度条,录音继续。

    嗓音陌生又熟悉,一字一句重重敲在心上。

    程意缓缓蹲下身,将音量调到最大,将听筒凑近耳,想仔细分辨什么。

    邮箱又进来一封匿名信。

    [亲手将自己叔叔送进去的感受如何?]

    她指尖发颤,呼吸愈发粗重,不断低声呢喃“骗子。”

    不知是在说谁。

    猛地站起身,程意冲向玄关,大脑供血不足,眼前一黑,身子灌铅似的。

    她没有停,直到麻木灌遍全身,跌落在地,袭来的疼痛感拉回几分真切。

    程意第一次觉得瓷砖好冷,寒刀似地钻入骨髓,直连心脏。

    一定是造谣,她要去证据鉴定,用尽毕生所学,将那人告到倾家荡产。

    程意咬紧牙关,对抗眩晕,脚步踉跄地冲了出去。

    她要尽快维护她的时教授,尽快。

    除夕,社会几乎处于停滞状态,程意托人加急鉴定,直到天黑,才拿到鉴定报告,以及一串根本不存在的ip地址。

    站在鉴定中心,程意看着最后一行结果,沉默了许久,似要穿透那行字。

    她神色平静地将亲手拟定好的起诉状,删除,又在回收站里,永久删去。

    “骗子。”

    声音极低极轻,飘散在无人的走廊。

    回家路上,程意单手握住方向盘,骨节用力泛白,攥得太久了,掌心攥出了汗,打滑方向盘,更添烦躁。

    [观众朋友们,您现在收看的是中央电视台综合频道直播的春节联欢晚会……]

    电台同步直播春晚,一片喜气洋洋。

    程意扯了扯嘴角,心情半点没平复,腰处的陈年疤痕,莫名撕裂泛痛。

    这是她幼年没满足别有用心的“表面好友”,所付出的代价。

    若是这次她也没被时知许利用好……那代价又会是什么呢?

    目的也达到了,时知许打算什么时候给她致命一击?

    看着程家和气团圆,她该是怨恨的吧?

    停在楼下,程意熄火,自虐般一遍遍播放录音,面色冷静得可怕。

    多次试探程榆消息,她毫无防备,甚至主动分享。

    负面消息突如其来,她被迫自爆身份,宣布婚讯,程榆回国为她庆祝。

    家宴上,别有用心的青花瓷,她满心欢喜地亲手送出……

    过往种种,连成蛛丝马迹。

    程意只理出来一部分,她莫名觉得,绝对不止这些。

    程意静静仰头望去,万家灯火璀璨,每个窗户后,合该是阖家团圆,热闹喜庆。

    今年除夕,程川和江澜让新婚两人单独过,说是成了家,就要先顾好自己的小家。

    可她哪有小家呢?

    一片雪花飘落,渐渐地,漫天卷起小雪,程意看着挡风玻璃的一片雪花,是星宿状。

    突然想起,时知许曾带她到过实验室,逗自己笑出泪,认真地采集眼角泪水,放在显微镜下,形状也是漂亮的星宿状。

    时知许说,笑泪漂亮得各有千秋,而悲伤的泪像利刃,并不好看。

    程意当时笑着说,从小到大,她要哭也是笑哭。

    迟钝的痛感泛出,眼眶猛地发烫,程意慌忙仰头,妄图逼回眼泪,可太汹涌了。

    她失败了。

    程意双手捂住脸,埋头伏在方向盘,整个人都在颤抖,呜咽声压抑极了。

    尝到咸湿的泪,程意想,真难吃,也一定不好看。

    她心里告诫自己:

    “程意,可以失意,不能失态。”

    这是她小时候,程榆告诉她的,她深以为然,身体力行至今。

    调整好状态,程意站在寒风里,吹回了理智,麻木地抬头望去,终是上了楼。

    滴,欢迎回家。

    推开门,饭菜香气扑鼻而来,厨房传来一如既往的问候。

    “回来了?你先休息,不用帮我,年夜饭马上就好。”

    时知许一身居家服,腰间系着围裙,正端着菜,闻声,她朝程意笑了笑,惯例叮嘱一声,回身忙碌。

    程意站在玄关,发现挂上了灯笼,玻璃还贴好了窗花。

    好像真的在踏实过日子。

    程意忽然又看不懂了,她扯了扯嘴角,回卧室换衣服,拨动衣架,突然动作停滞,从一件大衣口袋拿出一盒药。

    奥沙西泮,短效安眠药。

    异常沉睡的原因,程意找到了。

    药盒被大力捏扁,程意眼里带着难以置信和出离愤怒。

    她因安眠药被绑架,万念俱灰之间,安眠药差点了结她此生,它是她最大不幸的起点,是程意余生不愿触碰的极深伤疤,

    可时知许挑开了它,更加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沉寂多年的阴郁席卷而来,她面色沉得可怕,明媚不再。

    丰盛菜肴摆满桌,时知许眼里不自觉淌过笑意。

    她做了十二道菜,对应一年十二个月,寓意圆满和展望。

    洗净手,她静静坐在餐桌前,托起下巴等着程意。

    不多时,卧室门被推开。

    “今天有好好吃饭吗?”

    没有回应。

    时知许一愣,猜想她昏睡醒来,没有胃口吃饭,盛了一碗南瓜粥,说:“先喝粥垫垫胃,菜有些油腻。”

    程意接过,没坐下,看着金澄澄的米粒,轻笑一声。

    春晚相声逗得观众大笑,淹没了轻笑声。

    时知许察觉她情绪不对,想开口询问。

    “这里面不会有安眠药吧?”

    汤匙砸在粥里,滚烫汤水溅到时知许的手背,她浑然不觉,四肢百骸泛起冷意。

    她为什么会知道?明明……

    程意踱到露台,对圆月高举南瓜粥,白雾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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