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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攻略对象又双叒失忆了》 100-110(第9/20页)
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想说话,却发现女人丝毫没有停下交流的意思,径直从他身边经过,去旁边停车位。
陆铭赶紧跟上去,追问道:“中午可以和你一起吃饭吗?”
“不可以。”温初脱口而出便是拒绝。
陆铭的目光闪烁着,在她的身上逡巡,像是在确认什么:“那怎么样才可以?”
男人低沉、温和的嗓音传来,温初的心口不由得一动,熟悉的感觉漫上心头。
她默默攥紧了手中的钥匙,淡淡出声:“你不是要追我?这是你该想的事情。我现在约了别人,先走了。”
“约了谁?”陆铭忍不住问。
温初把他推到一边,拉开车门前,看他一眼:“你不会想知道的。”
祁思言从前天得知她醒来后,就一直想要见她,她的手机简直被这两个男人的短信占据。
温初看到了跳楼前对方满屏道歉的话,也向她哥打听了她昏迷这一年,祁思言做了什么。
温衡说对方隔一段时间就会来看看她,对于她的苏醒治疗,也废了不少心思,但是碍于陆铭看得太紧,他待不了多久只能走。
她和祁思言那一晚的事情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温衡对祁思言的印象依旧不错。
温初又用了一次好感度查询的机会,查到对方当前对自己的好感度是63%。
在一年的消磨下,还剩下这么多,温初觉得很多了。
至少,这人对她还有真心可言,她也不算完全看走了眼,错把敌人当朋友。
要是从头到尾都是为了得到她,和温家联姻,达到商业利益最大化,那才是最可悲,最让她失望的。
鉴于这个好感度,温初纠结了一下,觉得有必要当面做个了断。
她到了约定的餐厅,祁思言已经在包厢里等着了。
服务员将门推开,一身白色休闲的西装映入眼帘,男人依旧矜贵优雅,贵公子的扮相,一如在宴会上温初初见他时的感觉。
他的耳朵上还带着那一对蓝宝石耳钉。
祁思言转过头来看她,看她完好如初地站在自己面前,眼神强烈动荡,声音发紧:“温初……”
“你真的醒了。”
温初在他对面坐下,淡淡点头:“嗯。”
“太好了。我欠你一句道歉,终于有机会说了。”
“我那晚真的喝多了……又太气愤所以才……”
祁思言想解释,温初却打断他的话,“都过去了,不用说了。”
“不,这对我来说很重要。这一年来,我总是在想,你选择轻生是不是有我的原因……”
“当然有。”温初毫不留情地说,“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
还在背后造成了整个局面的失控。
祁思言握紧了手:“真的对不起……你能醒来真的是太好了,否则我会一辈子活在自责中……”
温初看着眼前的人,其实也没有太多的恨,更多的是无奈和可惜。
可惜了这一个朋友。
她没有忘记在会所的天台上,男人对她说希望你永远开心时的眼神,以及对方不止一次出现在她的身边,在她难过的时候,给她带来的慰藉和力量。
不过,总之,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假的,她没必要在人身上浪费多余的感情了。
应该到此为止了。
“你不用自责了,毕竟我也不全部是因为你,现在也好好的坐在这,之前的事就算了吧。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那我们……还能——”
祁思言顿了顿,将原先的话压了下去,又小心翼翼地改成:“还能做朋友吗?
“你真的只是想和我做朋友吗?”
祁思言沉默了。
“如果你还能给我一个机会——”
他话还没说完,温初便已无言地摇了摇头。
祁思言的话也就卡在了喉咙中。
半晌后,他嘴角往上扬了几分却带着苦涩,点点头了然道:“我明白了。”
温初用下巴点了点菜,语气轻松了些:“吃饭吧,这家的梭子蟹听说很不错的。”
祁思言弯了弯唇,“好。”
温初不想让最后一顿饭吃得那么沉重,便主动问起了马场那匹小黄马的近况。
祁思言闻言也缓了神色,努力清除了脸上的阴霾,换成了郁闷色,说他买下了那匹马,但它最近脾气差了点,险些将他从马背上摔下来,被他训斥后,还总一副不服气的模样。
温初笑了笑,说以后有机会想再骑一下。
他们很快变回了一开始轻松的相处方式。
祁思言熟练地像以前一样,和她分享这一年里附近新开的餐馆,以及好玩的娱乐项目,说话依旧幽默风趣,能把温初逗笑。
还说起了鸣金的项目即将收尾,以及他在工作上遇到的一些奇葩状况。
温初一一应着,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总是亮起。
她扫一眼就继续和人聊,像刚认识那样,志同道合地聊人工智能,聊技术,聊未来的趋势,她还给了对方一些建议。
到了最后,他们其实还算愉快地吃了一顿饭。
他们走到餐厅门口,温初终于忍无可忍,打开手机打字叫那边的人别发了。
祁思言低头看了一眼,忍不住吐槽道:“他怎么还是这么烦人。”
温初不置可否地一笑。
“你确定,你就选他了?”祁思言低声问道。
但其实他在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
先前他嫉妒陆铭,觉得对方完全配不上温初坚定的选择。
可是经过这一年,他也意识到,自己对温初的爱确实比不上陆铭。
他做不到像陆铭那样那么疯狂,那么坚定,为了见人一面,可以和家里彻底撕破脸,可以不管公司的损失,可以在温家老宅前不要名誉地跪上几天几夜,可以日复一日在绝望中找希望。
事实上,温初跳楼得那一天的画面也成为了他的噩梦。他总被惊得一身冷汗,无法入睡,却为了减轻心中的负罪感,选择了逃避。
在所有人都认为是陆铭间歇导致了温初的轻生的时候,他置身事外,不敢和任何人说也有他的那一份责任在里面。
他不敢频繁地去见昏迷不醒的人,也不敢与其待在一起太久。
只有真正经历的人才知道一直面对躺在床上不能动的人也算一种凌迟,每见到一次对方植物状态下的样子,就是在撕开心口上的伤疤,强迫其迟迟不能去愈合,要一直带着强烈的愧疚、自责活在阴霾之下。
他更不能做到像陆铭那疯子一样,在不知道女人是否还能醒来的情况下,向大众宣布对方是自己的未婚妻,一辈子守着一个只剩下呼吸的人。
即便温初值得,可他还很年轻。
这一点他就永远地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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