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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攻略对象又双叒失忆了》 90-100(第10/15页)
你,但我又不是没见过他反复横跳的样子,所以即便他一直恳求,我还是把你转回了私人医院,不想再让他出现在你身边。”
“毕竟他表现的再怎么愧疚自责,那也是一时的,一个月、一年,两年?他终究还是会去过自己的日子。我不需要他装这个样子,只想落个清净。”
“只是没想到,他能那么执着。”
第97章
温衡又回想起那一个月。
他前脚趁他不在,将温初转移到了私人医院严密保护起来,后脚陆铭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直接挂断拉黑,不想再跟人废话,看人演什么苦情戏。
结果等他从公司回老宅陪杨澜,竟然发现对方跪在自家院子里。
温衡心中一惊,抬起头遥遥和在客厅中坐着的杨澜对视一眼,杨澜眼里也满是无奈。
“你这是干什么?”温衡大步走过去,阴沉着脸质问道。
陆铭低着头,声音低沉:“我想见她。”
“她现在躺在病床上一动不能动,一句话也不能说,你假惺惺见她的意义在哪?我都说了我不会找你麻烦,这是她一根筋的选择!”
陆铭抬起眼睑:“我想一直照顾她,直到她醒过来。”
“假如她永远醒不过来呢!医生说了醒过来的概率百分之十都不到!”温衡大声吼道。
男人听到后面的话身体似乎又紧绷了许多,但依旧说:“那我会一直照顾她。”
“你觉得你现在说这个可不可笑,她在你面前活蹦乱跳,整天整天跟着你的时候你在干什么?现在照顾她也轮不到你!”
“如果没遇见你,她本可以衣食无忧,高高兴兴的过一辈子,她可以成为任何她想成为的模样,但就是不可能是现在这样,躺在床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还要带着呼吸机的植物人!陆铭,我不追究你的责任已经够理智了,你不要再来我家搞这一套,恶心我!你就是把膝盖跪出个窟窿,我也不会领情!来人,把他拉出去!”
佣人踌躇着走上前来,将陆铭拉了起来。
陆铭一路被推到了门口,却不走,又在门口跪下,丝毫不顾忌路过的人怎么看他。
他抬起眼,双眼里布满血丝,又跪着朝人鞠了一躬:“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是我伤害了她。是我看不清楚自己的心,才会变成现在这样……请你让我见她。她既然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我一定要对她负责,我无法置身事外。”
温衡冷呵了一声,“我不是她,我可不会一次一次给你机会。你要是想这么跪着,那就跪着吧。”
他叫人将大门关了起来。
杨澜见状皱着眉走过来,咳嗽了两声,接连失去两个至亲对她的身体伤害极大,好在她骨子里坚韧,换做旁人早就一病不起了。
她面露愁容地说:“他已经跪了几个小时,我叫他起来,他怎么也不肯起来。我跟他说我也不知道温初在哪,他就是不信。你该劝劝他。”
“你别管他,他该的!他就是跪断了腿,也比温初躺在床上靠氧气管呼吸舒服吧?”温衡扶着她去沙发上坐下,“不是让你在床上多休息休息吗?最近天气转凉了,小心又生病。”
“我哪坐得住,你让我去看看初初。”
“别去了!看到又要哭,温雪在那边照顾着呢。我一有空也会去看。医生说你现在情绪上不能再有太大起伏了。”温衡下意识想去摸口袋里的烟,意识到后又收回了手。
杨澜看着自家儿子眼下青黑,下巴处泛着青渣,穿着打扮也不像从前那般讲究,心脏抽疼地叹气。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再让人分心了,对方默默承受的俨然已经太多。
第二天温衡起来,透着铁大门的镂空缝隙,遥遥看到对方竟然还跪在门口,这家伙竟然真在外面跪了一夜。
天气已入深秋,夜里还是很冷的。
对方就穿着件单衣,一动不动地跪在那,像根枯萎的朽木。
温衡牙床紧了紧,冷着脸从人旁边走了过去,然后给温雪打了个电话,叫人赶紧回来把他带走。
等到他再回去,院子里没人了。他毫不意外,以为这人终于是死心了,却听杨澜说他是被陆明霄派人过来强行押走的。
温初自杀的事在科明,百越,协瑞的一齐出手下被捂的死死的,在外界完全没有激起任何水花和舆论。
只是在圈内小范围的引起哗然。
陆明霄早在出事第二天就亲自去医院看望拜访过温初,但对让陆铭负责的事情一字不提,只说了很多场面话表示心痛和惋惜,温衡在心里直冷哼,那样子显然是怕他们会讹上他家。
也正因为对方这个态度,温衡更坚定要和他们陆家井水不犯河水。
他以为这个闹剧就此平息,却不想过了一个星期,陆铭又出现在他家门口,还那么跪着。
温雪站在一旁也无可奈何,虽然她知道医院地址在哪,事实上陆铭也一定查到了,只是进入医院需要温衡开的权限,所以她也没办法帮他。
一个星期不见,陆铭整个人消瘦了许多,仿佛丧失了语言功能,一看到温衡,就只会说“求你让我见她”这几个字。
温衡看着人这么狼狈,人不人,鬼不鬼,被路过的人评头论足指指点点的样子,心情却没有好半分。
他他妈就是觉得可惜和怨恨。
倘若陆铭能在温初生前拿出现在百分之一的态度对待他妹,事情又怎么会阴差阳错变成现在这样。
只要早说一点,一点点,说不定这场悲剧就能避免,温初就还在他的身边,生龙活虎,活蹦乱跳。
他从未那么深刻的体会到那句话的感觉——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贱到他牙齿痒痒,贱到他把人剥皮抽筋也不解气。
他让温雪别管他,让家里的佣人都把他当空气。
就这样,陆铭在温家大宅门口又不吃不喝跪了两天两夜,这已经快到人体的极限。
这件事就这么在圈子里传开了,传得轰轰烈烈,有人膛目咋舌,有人唏嘘感慨,有人把陆铭当个笑话。
但和陆铭关系近得几个陆续开始给温衡打电话询问情况。周嘉阳看自己兄弟苦成这样,快被折腾死了,天天打电话两头劝,叫陆铭不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求人,叫温衡赶紧心软放人去看温初。
温衡烦不胜烦,又从周嘉阳的嘴里知道,陆铭被陆明霄强制带走后的一星期里,两人彻底撕破了脸,陆明霄对他不要名声公然下跪的举动生了很大的气,打算控制他的行动轨迹,要求他立刻停止这些愚蠢的行为,但陆铭却不声不响开始一点点低价抛售手里的百越股权作为威胁。
他不跟陆明霄在口舌上一争高下,只是看似平静的,以最疯狂最逆反的风格表达他的抗议。
陆明霄震惊于陆铭的偏执和疯狂,他被气得差点晕倒,为了不让他耗费二十年心血建立的集团以这么荒唐的形式易主,他不得不退让,不再管陆铭的事。
温衡听到这真是在心里气笑了。
他看着后视镜里同样沧桑的自己,有一瞬间感觉他这段日子是在和陆铭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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