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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禁苑春》 25、第二十五章(第2/2页)
    被折磨得痛苦不堪。
    正将自己锁在寝殿里头。
    谁也不信,谁也不见。
    徐昭夏听了后,默不作声,但走得越来越快,踏起的雨水四溅,将她长裙底下一圈彻底淋得湿透。
    “姑姑,慢些!别跌了!”
    越安到后来渐渐有些跟不上,举着伞追在她身后,语气担忧。
    徐昭夏已是提裙跑了起来,心跳砰砰砰砸得她耳膜发疼。
    但她浑然不在意,一心只想着那个孩子。
    他千万不能出事,她受不住。
    等到了乾元宫,她已是气喘吁吁,站也站不稳。
    刘敬赶上来,也撑了把伞给她遮,“姑姑,你终于回来了,陛下在里头锁了门,谁也不见!”
    “去请太医了吗?”徐昭夏喘着粗气,朝寝殿走去,边走边急声发问。
    “去了,但去的人迟迟没回来。我已另派了人去宫外,速请济春堂的大夫来!”
    徐昭夏的心一个劲儿地向下坠,太医院的人请不到,怎么会?
    除非是受命不敢前来。
    又在寝殿阶下见到了跪着的紫玉,身子被风雨打着,双手叫用粗绳紧紧缚在腰后,衣衫不整,隐隐能看出才收了鞭刑。
    她猛地一顿,终于开始接受,那个她不愿承认的事实。
    今夜之事,许就是……长公主殿下亲自授意。
    为了给太后娘娘出气用的。
    下的毒是轻是重,谁也猜不准。
    果然刘敬见她看向紫玉,便跟着解释道:“她说奉姑姑之命,给陛下送碗汤,才进去不久,陛下就出事了,叫奴婢捆了她……”
    徐昭夏难掩失望地看了眼紫玉。
    她没想到会是她!
    那天说的那些话,她原以为两人算是敞开了心扉,没想到今日却是她做出这样的事来!
    是她信了不该信之人,才酿成今日的恶果!
    紫玉在雨中抬眼见是她回来了,本来还在抿唇顽抗,只让刘敬放她进去,却打死也不说下的是什么毒。
    此时身子忽然一颤,张了张唇,忍不住想说些什么。
    姑姑,别……别过去!
    刘敬见状,忙一挥手,叫人紧紧捂住了她的口,拖去殿后关起来。
    寝殿正大门紧锁,谁也打不开。
    徐昭夏用力拍着门,声音和着雨声传进去,“陛下!是我!”
    可楠木制成的殿门厚重,多大的力气都撼不动,声音也难以尽传进去。
    徐昭夏手拍得通红,也未听见里头有半分动静。
    心越发地下沉几分。
    “刘敬,你去找几个人来,看能不能把门撞开!”
    “是!”刘敬连忙去找人找木头桩子。
    徐昭夏在殿门前来回走了几遭,见刘敬那里没这么快,又透过门缝叫了几声。
    希望那位祖宗能听见。
    正当她叫得有些心灰意冷时,殿门忽得一开,滚烫炽热的长臂将她拽了进去,殿门应声而闭。
    刘敬带着人也到了,影子应在门户上,只听见里面主子道:“滚下去!滚!都给朕滚!”
    徐昭夏见眼前这位祖宗脸色赤红,每吐出一个字都似在喷火,忙道:“他们走了!陛下别生气,先冷静!冷静下来!”
    朱明宸紧紧抓住她的肩膀,望着她娟秀干净的眉眼,感受到体内的焦灼热望铺天盖地涌来,将他烧得神魂炽盛,难以抑制。
    他本以为自己控制得住。
    却在喝下那碗汤后,发现自己错了。
    他眼前闪过无数画面。
    都是关于他和她的。
    他将她肆意地折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在床上、在梳妆台、在衣柜前。
    还有湢室的紫绒软榻上。
    她不会说这是错的,只会抱住他的脖颈,亲吻着他,说他是天底下最好的郎君。
    没谁比得过他,她最喜欢他。
    还说她不去江南了,就乖乖呆在他身边,做他的皇后。
    正当他以为,这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她时,她到了。
    不是他想出来的样子。
    却远比他想出来的还要让他喜欢。
    ……她好漂亮,湿漉漉的。
    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他惊心动魄。
    朱明宸陡然松开了她,往里头走去。
    “姐姐别跟过来!”
    果不其然,他听见她跟上来的脚步声。
    徐昭夏不知不觉被他引到了寝殿深处,摆了张阔大精致的螺钿拔步床。
    床边不远的桌子上还有一对红烛在烧,烛泪融化了滑落。
    她心思没在这些上,只关心地问着那个孩子,“陛下,你究竟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姐姐先出去,留我一人在里面就好。”他声线异常低抑。
    说话间,忽然扶住了雕花床柱,手背青筋怒张。
    徐昭夏忍不住上前,“陛下,你别怕……”
    正想安慰他,却看见了他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幽黑,似要把人吸进去,直接被震住了。
    “好,那我先到外间等你……”
    话音未落,她被人用似要将她揉碎的力道,死死控住了腰。
    床帐悄然落下,徐昭夏被迫紧贴着那个孩子,感受到什么,挣扎的动作猛然停了下来。
    大脑一片空白,张口欲言,哑然无声。
    那个孩子,他……他怎么会……
    不,他现在不是个孩子了!
    那样的昂扬壮硕。
    远不是个孩子该有的。
    徐昭夏呼吸带颤地推着那人,眉眼含肃,让他赶紧停下来,别犯下大错。
    却被他十指扣紧,牢牢锁在身下,压制得彻底。
    徐昭夏颈窝落下密集得令人晕眩的啄饮,她晃着脑袋怎么也躲不开。
    甚至他还得寸进尺,想她大方容纳他。
    “姐姐,我好疼……”
    “姐姐,你疼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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