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今天拯救宗门了吗: 10、蛇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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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甬道分外静谧,让宿溪风的声音毫无保留地传入她耳中。他吐字黏腻,含着笑压低声音撒娇般随意扯了个借口,说出“害怕”二字时分明满是理直气壮。

    不像害怕,更像仗着没法拒绝,得寸进尺。

    肩膀被沉沉的毛茸茸脑袋压着,祝遐宁不用转头看,就能猜到他此时桃花眼必然弯弯满是笑意。

    就当做是只大金毛吧,反正都是金发,也都亲人乖巧热烘烘,何况师兄行事一向肆无忌惮……编不下去了!

    祝遐宁冷酷无情地换另一只手反身掐住弯腰的人探来的脸蛋。

    “唔。”宿溪风吃痛,可怜地眨着睫毛,“师妹怎么能恩将仇报……”

    “别抽风。”祝遐宁想叹气,“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她情不自禁回忆起一些童年旧事。

    砚霜真君没有照顾小孩的经历,起初祝遐宁在求如山上过得那叫水生火热。有时掌门看不过眼,会让自家师妹把小孩送来,但祝遐宁死活不走。

    她小时候性子安静倔强,不情愿时只会抱着孟砚霜的衣摆,眼泪可怜地含在眼眶,要掉不掉。掌门看得头更大了。

    “你不如让那个大的来照顾她。”掌门长吁短叹,对师妹苦口婆心,“看你把小孩养成什么样了!一天吃一顿饭,小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谁和你这样整天睡大觉啊!”

    砚霜真君很听劝,第二天把祝遐宁带到陌生的少年身前。

    “这是师兄。”师尊告诉她,那个保持微笑,看起来礼貌友好的金发少年叫宿溪风。

    溪风,自由的小溪和山风。祝遐宁有点喜欢这个名字。

    ……然后她飞速推翻了这个喜欢。

    师兄实在是,太自由了。

    她们一开始只能称得上泛泛之交,孟砚霜虽然指望年长些的少年带带师妹,但似乎对他没抱太大希望。相反的是,祝遐宁对宿溪风很是好奇,这是一种爱屋及乌——因为是同门师兄,所以就算宿溪风并不亲热,她也会跟在他身后。

    一来二去,莫名有一天,师兄接纳了她,开始带着她玩。从求如山上玩到山下,逛凡人街市,赏琳琅满目的灯景。

    他对她笑的时候越来越多,逢魔之时昏黄的光照在他灿烂的金发上,几欲燃烧。他告诉她留在这里,师兄晚点来找你,自顾自走了。

    ——活了两辈子的祝遐宁分辨得出喜恶。

    她看起来乖乖答应,实际上对方一离开,她就拍拍屁股回山上。

    笑死,被80?完全不可能。

    可宿溪风看到她时,没有半分意外或者慌张,一如往常地笑着和她打招呼:“师妹。”

    早年间,她就模模糊糊意识到,这位师兄性格上一大缺陷。

    他像那种对亲密关系过敏的猫,被人摸久了就会触发防御机制,跳起来咬人类一口,然后淡定地又坐回去,舔舔毛,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像是高高兴兴带她出去玩,气氛正好时,莫名其妙把她丢下一个人回山。

    又好像此时此刻,他明知是怪话,还硬要在她警戒边缘挑衅。加上之前那个并不好笑的玩笑,她觉得宿溪风其实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很麻烦,很难搞。

    师兄心,海底针。祝遐宁腹诽,可看着宿溪风“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表情,她又油然而生无奈。

    “那就握紧了,快点走。”她分外无情地毁灭所有暧昧气氛,“绝对不能让小师妹在上面孤军奋战。”

    “……”

    宿溪风都有点想排挤谢菱月了。

    恶欲再度涌上,不被发现杀掉谢菱月的办法在脑海打转,但要是失败就得不偿失。他没有赌性,念头打个转就识时务放弃了。

    郁闷让他的指尖微微泄力,祝遐宁作势松手:“不要牵了?”

    “要。”宿溪风立刻回握,手心里另一人不自在地动了动。他本来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又忽然由阴转晴。

    ……

    洞穴渐渐刮来几缕风,带着外界清新气息。适应黑暗后就不再那么需要照明,但宿溪风固执地让光团环绕两人旋转,像在吸引她的注意力。

    但也确实让她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师兄,照一下那边。”

    她猛地停下,宿溪风朝师妹指着的地方看去,光团变得如灯笼大小,晃晃悠悠飘荡照亮洞穴内壁附着的半透明胶状物。

    那是斑斓的蛇蜕。

    无比巨大,菱形纹路每个格子足有硬币大小,彰显着归属者可怖的体型。蛇蜕干脆发白,似乎年代久远。

    祝遐宁走近,谨慎地伸手触碰,蛇皮意外坚韧,光团晃来时,泛起鲜红的波光。

    这条或许是红色的蛇体型定然比玄蛇还要大上数倍。

    灵兽体型和实力常常挂钩,也就是说,眼前的蛇蜕主人至少是金丹后期。

    祝遐宁思忖后,无缘由的担忧让她决定把蛇蜕装入储物袋带走。

    秘境变故颇多,剧情已经发生改变,她必须小心行事。

    希望是她想多了。

    除了这几个插曲,一路顺利。

    身边的风越来越大,临近出口,几乎是呼啸着向内灌。光渐渐地照进洞穴,可见度越来越高,恍如隔世。

    此时应该是临近黄昏,太阳不再热烈释放光热,天际微暗,还未昏黄,白得灰扑扑。

    她们还牵着手,祝遐宁望见光时,忍不住心生终于结束了的如释重负。

    师兄这次犯病太持续,一路上哼着歌,掌心时而握紧又松开,带来异常鲜明的触感。祝遐宁浑身鸡皮疙瘩,却不好用力回握警告——到底是顾忌师兄有手伤。

    到了后来,她几乎习惯指节温热的磨蹭。宿溪风身上温度高,在凉飕飕的洞穴像个恒温的暖手宝。

    师兄难得这样由内而外的愉快,祝遐宁几乎放弃地想,算了,就让师兄快乐一会吧,她牺牲一下……

    “……”

    走进大片白光中,离开洞穴,祝遐宁睁开被刺痛的眼睛,视野恢复的刹那,和眼神复杂的敬水对上视线。

    “…………”

    守在洞穴前的敬水欲言又止,视线不自然错开,下落到她的手上,凝视几秒,又撇开。

    什么都没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祝遐宁:“……”

    不、不不不、这个不行。

    她艰难地:“……你听我解释。”

    “我明白了。”敬水听完她颠三倒四结结巴巴的解释,眼神微凝,“所以,宿师兄在骚扰你?”

    “……”祝遐宁:好像很正确,又好像不是这样……等等!

    挽救完师兄妹二人风评已是十分钟后了。

    敬水本质是开个玩笑,看祝遐宁这么紧张,反而觉得有趣,让这个话题多延续了会。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

    “我带着师妹们和谢师妹汇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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