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照亮我[破镜重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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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傲的那条曲线,假摔、假醉、各种奇奇怪怪的方式,这些是张助告诉他的。

    他亲眼见的是最后一次,那日饭局结束,这位女高管借着酒劲追着陈董到停车场,勾住陈董脖子就要亲他,实在过分,这次陈董毫不怜香惜玉地推开她,

    女高管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痛骂他“装什么圣人。”

    第二天,这位女高管就主动离职了。有人说是她自觉丢脸,也有人传是陈董动了怒,让HR出面处理,不过自那以后没有女人再敢造次。

    真的只有这位女士,让陈董一次次纵容,一次次迁就、伏低自己。

    “乔乔”

    等不到覃乔的回答,陈嘉树只得再找话题:“十二月十二日是周六,丞丞的生日,丞丞想去海洋馆,一起去吗?”

    电梯到了一楼,覃乔冷淡地问了句:“陈嘉树你是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了吗?”之后走出轿厢,不带停地继续往外走。

    这半年,陈嘉树每隔几日都会将送给杨淑华的保养品交给兰姐,兰姐虽收到杨淑华的交待,不许收,可因为陈嘉树是两孩子的父亲,她犹犹豫豫地还是收下,带给了杨淑华。

    燕窝、阿胶、冬虫夏草……这些东西,杨淑华一碰不碰,但丢也舍不得,只能堆在储物间里。

    陈嘉树便是这样,固执起来接近执拗,覃乔步子很快与跑无异,她很快到了大厦外面,背后那两道脚步声和盲杖敲地声,距离很远了,她顿足,回头。

    大堂宽敞,瓷砖地面洁净如新,倒影出陈嘉树缩成一团的暗影,身侧的小军为他指路,盲杖敲出清脆的回响,他朝她这儿来,脸色十分焦灼。

    覃乔脑海里浮现出十三年前在挪威,大白天,冰天雪地,两人在雪地里追逐,回回她都被陈嘉树追到,哈气成雾,他拥住她,她用力回拥他。

    那时他想追她轻而易举。

    脸颊上落了一滴水,还是热的,覃乔抬手一抹,不料,泪水滚滚溢出*,怎么也擦不完。

    视野模糊不清,直至那青松般挺拔的身影站定在她面前。

    余光里,小军回身,径直走了。

    必然是他的意思。

    酸涩、心疼揉拧起的情绪,慢慢归回心脏,身侧的双手蜷了蜷,她空咽下嗓子,那里像是堵着棉花难以发声。

    陈嘉树垂下目光:

    “乔乔,半年前——”

    当时他生病了,才会稀里糊涂地答应她的决定,心里根本没同意。如果将这句话告诉她,乔乔一定会觉得他很恶劣。

    “我后悔了。”他的声音干涩。

    像被他的这句话打击倒,覃乔晃了下身,陈嘉树伸手想扶她,可手指还没碰到她,她已经左跨一步,躲他远远地。

    “我走了。”她还是告知他。

    随后,覃乔侧身,一步从平台下到地面,扬起下颌望着他的脸,更像一棵树了静静地俯视她。

    目光幽深复杂仿佛有千言万语想倾诉。

    外面是一片停车场,车辆开进开出,车灯不时他们身上快扫过去。

    “不要再追着我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可陈嘉树这固执到底的性子,哪里会听她的,抬腿就朝前走,眼看盲杖已触到平台边缘,覃乔这颗心一下跃到了嗓子眼,脑袋里浮现半年前他右眼网脱包着纱布时的样子,她立即回到上面,当机立断地攥住他的右臂往回扯。

    “陈嘉树!”她真的有些气了:“你多大了,做事怎么还是这么不计后果!你非要让我背负愧疚的十字架是不是?”

    有时候他真的很幼稚。

    陈嘉树半转身,眸光微起变化,垂眸对上她的眼睛,静静凝了她几秒很认真地说:“我马上三十九了,我只知道那个曾经愿意陪我走夜路的人不会让我受伤。”

    覃乔放手生气:“我们离婚了,你跟着我会给我造成麻烦知道吗?”

    话一出口,她已经意识到自己言重了,准备补一句“受伤会耽误工作”,可话刚到齿边被陈嘉树喉咙溢出的一声轻笑打断。

    “我确实是个麻烦。”他缓缓收回盲杖,站直了身体,深黑色的眼眸瞬间笼了一层霜,他平视远处,“你走吧。”

    怎么看都像在赌气,覃乔被他像小孩一样的操作,气笑了。

    她的笑声让陈嘉树偏了偏头,此时他略绷的下颌已经松弛,过了几秒他也笑了,眉梢轻扬:“我今天不追你了,路上小心。”

    某人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两声,覃乔瞥他,眼下略泛青,皱眉问:“你晚饭没吃?”

    他很淡地说:“中饭也没吃。”

    一辆车转过来,车灯从陈嘉树从两人身上扫过去,空气中微尘曼舞。

    这时,大厦里有人出来,覃乔旋即握住他的手臂,往旁边带着走一步。

    “请你吃馄饨怎么样?”覃乔探询似的问。

    “馄饨……”像是很难决定地他犹豫许久,才道:“这附近有馄饨店吗?”

    “我来时看到有夜市街,应该有馄饨,不远穿过马路走五六百就米到了。”

    “那走吧。”

    感谢陈董给赔礼道歉的机会,覃乔在心里的絮叨。

    还没到吃夜宵的时间,夜市街里除了摊位里站着的小老板,没有什么人,明白色的灯光笼罩住这小片区域和外街的橘黄路灯成了明暗分界线。低低絮语溜出,有几簇聚在摊前聊天,也有人孤零零的杵在摊子里面,手里夹了根烟。

    两人站在街口,望进去,安安静静地都不说话。

    马路边宾利车打着双闪灯停靠着,像安静等待的大宠物。

    “还是请你去吃好的吧。”覃乔说。

    吃馄饨有些寒碜。

    “覃女士,我饿了。”

    把他带到这里,闻着飘出来的食物香气,这不是折磨他吗?

    “那走。”

    这时候有活人进来,本就闲得发慌的摊主们自是齐齐望过来。

    在这帮人若有似无的打量里,两人走到馄饨摊前。老板娘按灭正在播放短视频的手机,笑着抬眼接待:“两位想吃哪种馄饨?”

    “荠菜馄饨、白菜猪肉馄饨、鲜肉馄饨、……”覃乔轻声报菜名。

    陈嘉树听到“酸菜馄饨”时出声:“那就酸菜馄饨吧。”

    “老板娘我和他一样。”

    夜市里的餐桌是公用的,长条桌固定的凳子,两人在那家摊前,面对面坐下,陈嘉树将收起的盲杖放在腿上,他解开一粒扣子,感觉到覃乔的注视,微抬下颌,抿出一丝笑意回视她。

    下馄饨了,北风裹着锅内冒出的热气,扑向他们,潮湿的热意如同羽毛挠过皮肤。

    两人隔着氤氲望着彼此,男人眼尾轻轻弯的样子格外生动。

    就这么不声不响地,直到——

    “你不是陈嘉树吗?”语气里有一丝颤音,很是激动的样子。

    覃乔一抬眼,一位穿着红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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