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今天变前夫了吗: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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臆想就膨胀而立的模样吗?”

    沈极昭的身子瞬间僵硬了,有些羞愧:

    “对不起,孤向你道歉,但只限于你。”

    他的不坦荡他的禽兽,只限于她一个女人。

    他死死地审视着身上女人的动作,她的手指已经划上了他的胸膛,绕着打圈地转。

    男人受不住了,一把擒住她那胡作非为,四处乱动的手,眼神犀利地射向她:

    “水芙,你要干嘛?”

    姜水芙的手隐隐约约慢慢吞吞地折磨他,往不知道哪里而去:

    “看不出来?在讨好你啊,我的前夫,你把我江家人关了入狱,你用了他,又弃了他,最后还要过河拆桥,物尽其用,我当然要讨好你让你开心,你觉得帮你吐出来够吗?”——

    作者有话说:还有一章

    第77章

    此时犹如置身于火海之中的男人青筋虬起,沸腾的血液使劲儿蹦跳着,一鼓一鼓,正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燃烧着他的理智。

    她的话语隐晦,可他却瞬间就明白了。

    她的手已经越过了红线,精准地抓住,他瞬间就冲天吐了出来。

    简直是太过迅速,丢人丢大了。

    他缓过来用力推开她,她被他推得一踉跄,往后一倒,手臂一擦,系紧了的寝衣散落敞开,露出里面的藕荷色小衣。

    小衣只堪堪用两根细绳挂在脖颈处,紧绷紧绷地吊着,随着她的呼吸膨胀。

    沈极昭并不敢看,也就一眼,他就侧过了身,双拳紧握着,手心被掐得泛白。

    他并没有错过那一刻,她眼中的嫌恶,她不是心甘情愿的。

    他虽然是想要,但不喜欢勉强,更不能接受她的嫌恶。

    他要,她也开心。

    姜水芙狭长的狐狸眼一翘,不顾乍现的风光,跪着挪动到他的膝前,小手黏糊糊的,擦上了他的肩膀,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

    “那就是不够喽?你还真贪心!”

    说罢,她又打算去帮他,只是她还没有碰到,他就一把制止了她,眼神跳跃着蓝色的幽火,怒意羞意来回跳转。

    她感到很是奇怪,轻飘飘地剜了他一眼:

    “你装什么啊!我的手上全是!你不就是为了得到我才拿他们威胁我吗?”

    她认为,江家人下狱是他要以此要挟她就范。

    沈极昭没有表态,反而拿了块干净的帕子,抓着她的手给她擦拭,动作仔细认真,眸光也没有旖旎的心思,只是在给她清理。

    许久之后,他才吐出几个字:

    “孤没有,孤也不需要你这样,你走开。”

    姜水芙并不相信,勾着他的小拇指,把话抬到明面上说:

    “你什么时候放了他们?马上就是端午了,他们不能在牢狱里过吧,至于我,可以给你睡,你想要玩什么,我都可以陪你,够了吗?”

    她的全部手指都握住了他的一根手指不放,她的掌心滚烫,说的话也很是火热,可他却心如冰冷,脑子里紧绷的弦急速拉扯,最后,嘣的一声,断裂成丝。

    “你要喝避子汤吗?”

    他气极了,索性问了她一个这样的问题,看她如何作答,她不是为了家人什么都可以的吗?

    她不是把他当成了只要她身子,只顾自己快活以勉强她为乐的禽兽吗?

    那他就倒是好奇,她是否能够接受禽兽的骨肉。

    可握住他小指的女人犹豫了,渐渐松开了手指,他是在逼她,他对避子汤十分忌讳,觉得耻辱,他想要报上次的仇,也想要她怀上孩子捆住她。

    他好狠!

    她的双眼渐渐猩红,感到了一阵屈辱,艳红的指甲抓上了他的胸膛:

    “你设计诱我二舅舅入你门下,又重用于他,但是朱巡抚是你假扮的,他被迫参与了党派之争,而太子殿下你,借着打压别的党派,以我的舅舅为开刀,你的算计,真是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测,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沈极昭眉头一跳,眼眸忽闪,正要辩解一二,腰上却猛地多了两道钳制,前一息还在斥责他的女人这一息就躺了下去。

    他被她的双腿带的前倾,两人看上去像准备就绪,她拉住他的手去勾她的系带,两边就要流淌。

    “不喝,挖出来也行。”

    沈极昭震了震,双眼眯了又眯,不可置信地品味着她的意思。

    她依旧不愿意有他的孩子,就算她有了,她大概也会把他掐死,既如此,他也没必要再待下去。

    临走之前,他回头望了她一眼,神色晦暗:

    “水芙,你很厉害,仗着孤喜欢你,吃定了孤,孤奈何不了你,可是他们,孤实话告诉你,孤无能为力,孤不能寻私。”

    姜水芙猜测的成真了,沈极昭根本就不是为了威胁她,而是做了一个局,二舅舅就是这个局的关键。

    她的献身他都不接受,可想而知,这个局,他根本不会主动破。

    她宁愿他是为了她的身子。

    她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随他怎么着,她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你承认吗,沈极昭,你根本不可能卑微。”

    沈极昭的心猛地一滞,他不卑微,何谈追到她。

    他不想被她看贬,终究还是低头了:

    “他们不会有事,亦不是孤所为,孤只能说这么多,有你在,孤不敢。”

    不敢伤害她的家人。

    “孤会为你准备一场盛大的端午行,你等着孤回来好吗,孤带你一起。”

    女人闭了闭眼:“我不想要出去,我没有兴趣,你走吧。”

    沈极昭有几分颓废,捂了捂身上崩裂的伤口:

    “不要为难孤,孤不能无所不能,孤的伤口好疼。”

    “为难?”

    姜水芙不解地抬起眸子盯着他转,抬起了手臂,兴许是方才他推开她时太过用力,她的手臂上一道出现血痕,又是同样的位置。

    她字字珠玑:

    “这里曾经就是因为你的为难而留下了疤痕,我好疼,你知道吗?你为了护着别人推了我,我求了你几次三番,你却还是食言了,你的为难可真是容易。”

    “昨日我在林子里看到了一只狐狸,便想起我们一起捉的那条祥瑞,不知道它现在还活着吗?身上的伤是否好了呢?不如你把它救出来?”

    这才是真的为难!

    她要他回皇宫,将皇帝护得很紧,生怕逃跑的祥瑞救出来!

    祥瑞消失,国运有难,地位难保,人头难存!。

    姜水芙又是一连几日不见沈极昭,他没派人传话回来,他就不会回来。

    这几日她吃好睡好,有时候还出去到大娘那里坐坐,陪着大娘采竹叶,农家也靠着竹叶卖钱。

    她已经陪着大娘采了好几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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