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今天变前夫了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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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吗?我这身大婚服!今夜原本是我的洞房花烛之夜,只是,新郎官偷梁换柱了而已,不妨事的。”

    听到她的嘲讽,他知道,从此刻起,她宁愿从没认识过他,他再也得不到她的温声笑语,撒娇依赖了。

    他们,从此陌路,这是他早就清楚的代价。

    他又看了她一眼,这一眼,有些幽深,他才注意到,她的眼角却突兀地冒了一道道红痕,看模样,是暴力的人为。

    何碑卿心一咯噔:“他”

    他对你做了什么?

    何碑卿原本想问这句话,但他话到嘴边又停住了,他没有资格问,是他亲手造成的!是他亲手将她拱手相让!

    他只能装聋作哑。

    姜水芙眼神一凝,十分有逼迫感地再次质问他:

    “每次他强闯我的闺房时,在他眼皮子底下,你吸引他注意力救我,是为了骗取我的信任?”

    “之后的每次受伤,也是博取我的信任?”

    他欲言又止,是也不是,小半为公,大半为私,他是心甘情愿的。

    她的质问越发见骨:

    “所以,包括上次沈极昭的中药?”

    何碑卿的眼神瞬间一紧,步子不自觉地退了小步,随后又立即止住,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震惊,震惊她的洞察力,又不愿自己尽力隐藏的阴暗一面暴露,因为在官场混迹多年,他早已不是什么单纯的鲜衣怒马少年郎了。

    但他既然做了,就不会否认,他点了点头:

    “只是助推剂而已,为了让你主动靠近我,但只是少许的气血翻涌之药,对人造不成伤害。”

    对她造不成伤害。

    他知道沈极昭不会伤害她,否则他不会如此做。

    还真被她猜中了!

    为什么姜水芙会这么猜,不仅是因为江碗碗不止一次地说过,她是下药了,却不是春药,她是冤枉的,她这话谁都以为是狡辩,包括她。

    只是此刻骗局被揭开,再结合他的所作所为,她不得不重新思量她的话。

    何况,她总是隐约觉得江碗碗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最多也只是听信江湖骗子买了“迷魂药”而已。

    此刻的姜水芙真的听到了答案却觉得荒唐可笑,他竟然为了沈极昭做到这种地步,不过她看到这满屋子的喜色又能理解了,这不就是他精心为她布的局吗

    目的就是为了把她关在沈极昭的身边。

    沈极昭竟然费怎么大的力“娶”了她,就没有打算像以前一样耐着性子小火慢炖她,她没猜错的话,恐怕这方寸之地,就是她往后好长一段日子的金丝笼。

    他是要变相地囚禁她。

    何碑卿敞开了胸膛,正视着她,将内心的故事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

    “我不是只会舞剑喝酒,纵马玩乐的世家子弟,我更是官,更是刀,比起我向往的,我更明白我该做的,要做的。”

    姜水芙点点头,对他的话毫不质疑:“我看出来了,只恨现在才看得完全,你若是生在皇家,恐怕也是沈极昭的强劲对手。”

    他未置一词,不知是该喜她了解他还是悲她看透他见不得人的一面,随后举起腰间的剑,爱惜地一寸寸抚着,语气凝重:

    “你可还记得我手臂上的伤,那是在军中时被敌人偷袭的,足足从肩骨处蔓延到手腕,是殿下救了我,那场战役胜利后,殿下见我握不住剑,便亲自赐了敌国献上的这把火莲剑,火莲剑通体火红,珍稀如宝,他说,宝剑再珍稀,也不及未来名垂青史的将军珍贵,他让我用这把剑,保家卫国,重振心气,可那时的我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喽啰,他却愿意这般鼓励我,我那时便发誓,一定只效忠于他!誓死不悔!”

    他的目光凝滞,彷佛回到了从前的那段记忆,那段人生中晦暗又燃着希望的日子,随后他勾起了一丝苦笑:

    “你说,我把殿下当朋友,其实不是,他是我主子,我是他下属,如此而已,我甘愿替他卖命,发自内心的,世间一切,抵不过愿意两字,你可以认为,是死士一样的存在!”

    姜水芙被他的这份感情惊到了,他对沈极昭,竟然可以用死士来形容,如此忠诚,他们的关系,他下令,他听从,毫无条件,毫不违背。

    可她对他的话却不尽信,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侧,吹了吹气:

    “真的吗?我还以为你对我”

    何碑卿听这话猛地提了一大口气,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整个人却被冻住一般,僵硬极了。

    耳边少女独有的香气传来,萦绕不绝,她清浅的呼吸洒来,惊得他浑身战栗酥麻。

    他没有后退,没有拉开距离,愣了好一会儿,凝视着眼前人儿戏谑的笑容,好半晌,只冒出三个字,将她定义为

    “芙姑娘!”

    芙姑娘就是芙姑娘,也只能是芙姑娘,更甚的,他不敢肖想。

    何碑卿郑重地盯着她:

    “花朝节你曾把你的愿望让与我,我许下的第一个愿望就是,你安康,殿下安康……,芙姑娘,我是真心希望你好,给殿下一个机会吧,如果那时你还不不愿意……”

    姜水芙听出她的言下之意,笑出了声:

    “不愿意怎样?你又要帮我?这次把我帮到了他的榻上,下次又要把我帮到哪儿去,你以为我还会信吗?我有那么蠢?”

    何碑卿兀自低下了眼眸,时候不早了,不宜多说,他转身离去,只是还没有走出去背上就被砸了一个东西,砸得他骨头咯吱响。

    姜水芙不屑地嗤道:“等等!你的东西拿走!我嫌脏!”

    是他送的香料,何碑卿缓缓捡起,原来她竟然用了,还特地携带到了他们的“新家”。

    踏出满室旖旎的他,每走一步,外头的红喜灯笼就照着他的身上。

    或许是火红的烛火太过耀眼,他低头将香料蓋盒放入衣襟内里,突然间,他的胸口处竟然闪了闪,散发出了石榴般的宝石光芒。

    他渐渐抚上胸膛衣袍之内,里面赫然藏着一根女子的簪子,灼烧着他。

    这根簪子曾经故意刻伤了他的剑鞘,却不曾想到,还能刻上他的心。

    他求娶她的时候没有撒谎,前提是如果可以,有可能的话,他想真真正正地拜堂。

    可他没有资格,就像花朝节跪拜花神时那般,他连和她一同双膝跪地都做不到,那样,是亵渎她。

    更别提今日的三拜,他从头到尾,都只是旁观者。

    他的第二个愿望,太奢求了,他不敢贪心。

    新房只剩姜水芙一人,她早已洗漱完毕,就等着沈极昭进来了。

    沈极昭也不多时就推了门,这一瞬,让他瞬间回到了东宫的时候,他们同样同枕而眠,同样一袭寝衣亲昵地贴着彼此。

    “孤”

    她好似并不排斥他的出现,他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

    姜水芙言简意赅:

    “你的目的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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