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今天变前夫了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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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何碑卿就坐在她的闺房旁,坐了一整晚,越坐越开心,笑了出来,这样的日子,真好……

    大婚当天,江家出嫁了一个孙女,只是不知道是哪个孙女,外界并不知情。

    这场大婚,虽然不知女主角是谁,可是盛大至极,迎亲的队伍铺满了长街。

    何碑卿笑得如沐春风,眼波流转,人生的三大喜事,他体会到了最开心的一桩。

    “凡是祝贺之人,皆有赏!”

    一下子,大街小巷全是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之类的祝福语。

    金豆子也洒得满地都是。

    这场大婚,空前的繁盛,空前的浩大,空前的欣喜。

    轮到拜天地了。

    姜水芙牵着红绸的一端,另一端是她以后的夫君。

    他带着她一步步走向大堂。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姜水芙虔诚地对拜,她是真的希望,能好好过日子,也想要一个平等的,被爱护的姻缘。

    她的盖头对拜时掀了一丝光亮进来,她看见了他的红色鎏金喜靴。

    不得不说,他穿红色也好看。

    “礼成,送入洞房!”——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正式进入强制爱

    第66章

    新房里燃着两根手臂粗的龙凤花烛,是整间屋子里唯一的光亮,姜水芙顶着盖头端坐在喜榻上,静静等候着何碑卿的到来。

    她的身边是一套正红的寝衣,是等会儿要换上的,她看着这寝衣,脸又烧了起来。

    虽然大婚仓促了些,但她头上的凤冠和身上的嫁衣却是十分隆重的,沉甸甸的,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一进新房就想要把头上的东西摘了,可是她想了想,毕竟他是第一次成婚,他应该想要一个完整的仪式吧。

    她终究还是忍住了,只是盖头下的脸色越来越黑,他怎么还不来?

    她的肚子饿得咕咕叫,等会儿非要哼他几句才成!大婚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说曹操曹操就到,新房的门被“咯吱”一声推开了,随后传来了脚步声,他的脚步比平日沉重,一听就知道是喝了酒的缘故。

    果不其然,他越走近身上酒味儿越重。

    姜水芙等着他来掀盖头,喝合卺酒,可他走着走着就没了动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动了。

    她有些不悦,他是喝太多酒把自己喝醉了吗?

    她也不说话,不主动,否则好像显得她多想要他洞房一样。

    新郎官瘫坐在椅子上,目光火热地凝视着榻边的女人,她可真美,他能想象盖头之下她是怎样的绝代风华,丰腴美艳。

    他的目光越来越滚烫,恨不得将她盯出一个洞来,只是,他的眼神却不只是占有,还有一半,是隐藏抑制的翻天涛水。

    这般滚烫的眼神,姜水芙自然感受到了,她有些害羞,她已经嫁过人了,知道这眼神意味着什么。

    她低了低头,更说不出话了。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他们就这样一南一北地坐着,谁也不主动,谁也不说话。

    姜水芙有些奇怪了,虽然她害羞,而看样子,他好像比她更甚,可是,他们也不能干坐着一晚啊!

    她正要开口让他掀盖头,半晌只盯着她不做甚的男人终于动了,只是从她的身边径直走过,拿起寝衣去后头沐浴了。

    对,还没有洗漱!

    他们都没有,姜水芙只好等他沐浴完再说,她总不好跟他一起去吧。

    这期间,不断有水声传来,声声入耳,她的脸蛋子红了又红,竟然忘了肚子很饿这回事。

    她控制自己不去听,幸好,很快他就出来了。

    沐浴后的男人酒气消了大半,目标明确地朝她走来,大步流星地赶到榻边,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下一息烛火就被灭了,几乎是同时,她的盖头就被扯下来了。

    霎那间,新房无一丝光亮,榻上的女人紧张地抓住腿边的花生红枣,这铺满榻的,意味着早生贵子的喜果子此刻竟然烫手了起来。

    烫得她指尖发麻。

    他也太猴急了吧!

    她还没有准备好呢!

    男人浑身噙着一股幽香,在这方寸之间萦绕,熏得姜水芙越发紧张,她怎么觉得,他的气息很有攻击性呢?

    原来这时候的男子,都是一样的。

    他的手伸了上来,她本能往后一躲,见状,他温柔了几分,继续去拆她的凤冠,卸她的挂坠耳饰,将她满头的青丝柔情地铺散下来,一下子,她就放松舒服了很多。

    只是他的手指在她的发间穿过,她觉得有些害臊,肚子也适时响了起来。

    她不好意思地嗫嗫道:

    “我,我饿了!”

    男人听见了她的咕咕声,拿开手立即去给她拿了一盘糕点,喂她吃。

    她没想到,成了婚的何碑卿这么会,幸好灭了烛火,要不然他看去她红蛋子似的脸肯定会嘲笑她。

    她也不扭捏了,吃了他递来的糕点。

    一整日没进食了,她实在饿得厉害,就着他的手吃了一块又一块,顾着形象小口小口地吃,只是他的眼神,却越来越晦暗。

    她吃

    糕点时腮帮子鼓鼓的,是时不时还会咬到他的手指边缘,像个乖顺的狸奴舔着主人一般,他猛地俯身,将她压倒,就要咬上她的脖颈。

    还在填饱肚子的女人惊讶极了,嘴里的糕点都忘了嚼吧嚼吧了,他这幅模样,她还有什么不没明白。

    今晚的正事要开始了。

    她迅速嚼了咽下去,小手悄咪咪地撑着他的胸膛:“我,我还没有沐浴!”

    虽然烛火被灭了,但丝毫不影响男人眼神,擦去她唇边的糕点屑渍,把屑渍捻了又捻,捻落的糕点洒在她的脖颈处,令她发颤发麻。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有些古怪,有些不同寻常的疯,榻上的男人,真是一个比一个会磋磨人。

    “何碑卿,你不会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我不要的,我只能接受正经的!你是正经人吧?你怜香惜玉点,我都可以”

    她自认为已经舔着脸皮说得很清楚了,这话一出,她不知道他是什么反应,反正她是彻底垂下了头,脸红得咕咚咕咚冒了泡了,不敢看他一眼,但是,规矩总要事先讲好,要不然,她可不愿意。

    谁料男人听到她唤了他的名字,突然发疯了一般,咬上了她的耳垂,这一口,咬得她是又疼又麻。

    之后,他又嫌不够

    姜水芙轻声唤了句:

    “夫,夫君!”

    这是在提醒他,不要没轻没重的。

    男人猛然愣怔住了,他似是觉得耳朵出现了幻觉,这一声夫君,恍如隔世。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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