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今天变前夫了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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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个个都睁圆了眼,一眨不眨地观赏着花篮雀上灯,随后发出了惊叹,她的花篮上也因此绑了许多丝帛。

    她的花灯激起了挂花灯的热潮,过节日嘛,总归图个热闹,不一会儿,树头上挂的花灯越来越多,比之前任何花朝节的花灯都要多。

    而树上的那些花灯也各有所长,各有各的美,有花草,莲花灯,狮子灯,绛纱灯

    所有的花灯都是用心制作,精细打磨的,动物的神态惟妙惟肖,植物的色彩丰富逼真,都像是实物一般。

    这场赛花灯真是百花齐放,各有千秋,让人眼花缭乱,心情愉悦。

    这里的场景远远的只见人头攒动,纷纷为花灯绑上丝帛,彩绸飘扬。

    目前场上最高的票数仍然是花篮雀儿灯,而且一骑绝尘,远远超出别的花灯。

    姜水芙的笑越发明媚,照这样子,不出多时,她就能获胜了,她身边的几个孩子也都很高兴,玩着手上的花灯向别的小孩子炫耀个不停:

    “这是我阿姐给我们做的!好看吧!你想玩吗?”

    豆姐儿手上拿的是鲤鱼灯,虎哥儿拿的是关刀灯,小妹宝拿的是兔子灯。

    只是下一息,她的笑容就被迫戛然而止,下面的事告诉她,人不能高兴得太早。

    她的花篮雀上灯由于制作时要求轻盈,不能有过多的灯体,否则她的雀儿容易被忽略,整体效果也将大打折扣。

    而一般花灯底部都会设有环扣,以便人们绑上丝帛,即使她已经将底部全都设满了环扣,可毕竟灯体小,空间有限,她也没预料到她的花灯竟然那么受欢迎,环扣用完了,人们只能绑在花篮上,甚至是雀儿上。

    这样一来,雀儿就容易遭到破坏,而这雀儿之所以能扇动羽毛就是因为双脚处设置了机关,牵着它的翅膀。

    可,好巧不巧。

    “阿姐,我们雀儿的脚坏了!”

    小妹宝的这句话让姜水芙使劲儿瞪大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相信,她的雀儿不能动了,机关被破坏了。

    这样一来,她的花灯就失了许多意趣,而且,这机关是她打磨改良了许多次的成果,为的就是一鸣惊人。

    雀儿没了生机,动不了了,原本的丝帛也跑到别人那里去了,虽然还是有不少人因为她的美貌给了她,但这不是她想要的。

    她要赢得光彩。

    她的眉眼拧了又拧,嘴角也蔫儿答答的,上前拿下她战陨的花灯,心里急得不行,她这可怎么办啊?

    “我有办法,交给我吧!”

    这时,一道熟悉、犹如山泉般清亮的嗓音突然在她耳后响起,接着这个人便从背后伸出了手,划过她的小臂到达她的手心。

    姜水芙头一侧,刚好看到了他低下来的侧脸,他的侧脸比之正脸更为好看,鼻尖挺拔,红唇如花。

    他的侧脸不断下划,划到她的肩膀时,戛然而止。

    这个位置,他刚好可以接过她手中崴脚的雀儿灯。

    又是何碑卿。

    这个她已经数不清多少次遇到的人。

    何碑卿立即对他手中破损的花灯进行查看,双手不断摆弄着它的脚部。

    在这个过程中,他没有皱过一下眉,抿过一下唇,所以,她乐观地挑了挑眉:

    “应该很容易吧?”

    他给了一个完全相反的答案,这不是机关与线之间断了那么简单,是整个机关从中间断开了,也就是现在这个机关没了任何用处。

    姜水芙抿抿唇,那他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害他误会?

    何碑卿捕捉到了她的不屑,饶有趣味地与她对视:“难不代表我做不到!”

    人潮拥挤,来来往往的看客实在太多,一不小心,身后的人就挤了上来,力道之大,一下子挤得姜水芙与旁边的人撞了起来。

    她顾不上自己,只伸出手去护住妹宝他们。

    只是她的力量还是敌不过外界多数人的挤碰。

    眼见她要被冲得摔倒,下一息,手腕上多了一只男性气息的大手。

    何碑卿稳稳地抓住她的手腕,他的力量源源不断地传来,她慢慢地就站稳了,别人再碰撞她也不会倒。

    这一阵人潮结束,他立即松了手,姜水芙也收回手腕转动了几下,十分不适应,两人陷入了短暂的僵局。

    直到……

    “要吃糖葫芦吗?”

    何碑卿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了三根糖葫芦。

    三个小孩一看到眼睛都冒光了,纷纷去抢他手里的东西,他抬高手,让他们排好队,小孩立即不吵不闹了,等着那串甜滋滋的糖葫芦。

    这几个小孩吃得不亦乐乎,妹宝更是吃得满嘴红圈圈。

    姜水芙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糖葫芦跟修花灯有什么

    关系。

    “见者有份,怎么能少了芙姑娘的呢!”

    突然间,她的面前也多了个糖葫芦,他不停晃晃手中的糖葫芦,邀功似地请她吃。

    他怎么又变出来了一根?

    而且竟然还有她的份儿!

    她这根比他们的更大更圆,红彤彤的,看上去就很有食欲!

    姜水芙摇摇头,她又不是小孩!

    岂料,他说了一句:

    “你下午说虎哥儿娇贵,豆姐儿娇贵,妹宝娇贵,想必芙姑娘也是,既是娇贵长大,和他们也并无不同,娇贵不是幼童的独有权利。”

    娇贵不是幼童的独有权利。

    这句话原来可以这样说。

    可在她从前的经历中,她听到的是:

    你要为后宫表率!

    不能有丝毫出格的举动!

    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和作用!

    要规规矩矩的,否则怎配正妻!

    好像从她嫁了人,她就不再拥有任性娇贵的权利,所有人都默认这一点。

    可凭什么不能呢?

    姜水芙缓慢抬了手,坚定地拿走糖葫芦,咬了一口,又酸又甜,是她喜欢的口味,她会心一笑:

    “好吃。”

    只是她吃得再开心,依旧不能躲避她方才的迷茫,原来即使前尘尽散,也不能完全抹平他对她的规训。

    这辈子,她,不想再见他一眼。

    何碑卿拿着妹宝们吃干净的竹签,将竹签折了又折,在原先机关的基础上,三下五除二的竟然重新做了个更坚固更牢靠的机关。

    他轻快地笑着,猛地将花灯递到她的手里,“雀儿又能飞了,今夜,你必能夺魁!”

    姜水芙抱着修好的花灯,呆呆地看着他招揽人气。

    “我们这雀儿灯不仅会飞、扇动翅膀,现下还能摇头晃脑,上下左右地给大家啄啄花,若是喜欢这雀上灯的话,丝帛就绑在我手上吧。”

    绑他手上,就不会弄坏花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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