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今天变前夫了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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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在憋笑,还是憋得脸红脖子粗的那种:

    “芙姑娘不理我,我只能无聊地四处逛了逛,只是没想到我在芙姑娘的眼中……那么好!又大方,又好看,还……”

    她打断他的调侃,一个劲儿地去抢他抢走的东西。

    “还给我!你还给我!这是我的机密,你不能看!”

    何碑卿一听这话来了兴致,把头顶上的图稿摊了开来,“确实称得上机密,线条流畅,色彩鲜明,只是你这是画的鸡还是鹅啊?”

    姜水芙更加冒火了,他是故意戏弄她的,于是踮着脚伸长了胳膊使劲儿去够,便够便冲他喊:

    “关你何事!你还给我!”

    可他比她高了一头多,她是又跳又蹦,就差踩着他往上爬了,她一直够不到不免情急,一个不慎,她就踩到了石子,身子就要向后摔去。

    说时迟那时快,何碑卿立即捉住她的手腕,她才没有摔,接着他将她用力向前一带,想让她身子回正,只是没控制好力度,或者说,他没料到她那么轻,他这一带差点就带到他的怀里去了。

    还好他及时往外推了下,他们才没有靠的那么近,只是他们之间的距离实在说不上远,就只剩两只拳头的距离。

    此时,他的眼神被迫凝视着她,她的双眸还是充满着怒意,只是多了一分惊,一分惧,月光投射之下,他竟然觉察出了一分……娇嗔,一分……美,以及一分……魅。

    他只觉,她……璨若星河,堪称绝色。

    不过这仅仅持续了两息,何碑卿就猛地松了手,退后几步,保持距离。

    姜水芙却向他铿锵有力地走来,一步一步,脚步声不断放大。

    在他听来,就像是擂鼓一般,一声一声,在他的耳边敲个不停,然而他的脚像是定住了一般,不得动弹。

    只能任由她肆无忌惮地侵袭而来。

    她离他越来越近,他们之间的距离从一尺到一寸,很快,她便来到了他的身侧,眼神直直地盯着他,随后俯身,贴近他。

    他终是醒了来,在她靠近之时退后一步,他退后的同时,她的手从他的手边划过,夺回了她的画,冷眼瞥了他一眼。

    何碑卿眼眸一松,她原来是要拿画。

    姜水芙席地而坐,接着鼓捣她的花灯。

    他平息了下呼吸,拿出酒具升起了火,他方才就是去拾树枝柴木的,他的动作很快,只是多了几分漫不经心,瞟着她手上的花灯,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做这花灯,是为了不久后的花朝节吗?你想去参赛?”

    姜水芙点点头:“不行吗?我不仅要参赛,还要拿第一!”

    她把揉成一团的画稿铺平,然后看着稿子去剪裁宣纸。

    何碑卿也坐了下来,兀自用方才收集的湖水烤起了酒,遂眸子攸地一抬:“你喜欢那琼酥香黄?”

    姜水芙随口应下:“没有女子会不喜欢,就像你喜欢剑一样,我若送你一把好剑,你会否开心”

    何碑卿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否定:

    “不会!我只需一把剑!”

    姜水芙倒是对他有些高看,眼神落在他身上打量了几许,接着慢慢挺直了身子,好奇地抛给他个难题:

    “若有一天,你的剑坏了,你怎么办?”

    他的火一下子烧得旺极了,炉子上的酒咕噜咕噜冒泡,好像对这个问题十分感兴趣。

    何碑卿思索再三,似是想象不到有什么事情场景能损他的剑。

    “所有的抉择之间,我必会护着剑!无聊人间,唯剑能抚慰我心。”

    姜水芙瘪瘪嘴,他好无趣哦。

    何碑卿低下头翻动地上她的工具,斜着唇打趣道:

    “动物花灯本就难做,立体度是一大难关,你的雀儿要是长这样,恐怕做出来就是鸡鹅,不过也可以,人家敬花神,你给花神献供品。”

    她冲他翻了个白眼,“不要来烦我!”

    何碑卿摇摇头,哼笑着拿起地上的笔墨,铺开一张崭新的宣纸,笔尖一触,行云流水地画了起来。

    姜水芙一开始还不以为然,可越看他的画越不可置信,他的画工竟然这么好,雀儿的神态,体态,甚者是全身上下的羽毛,都被他完美地呈现出来了。

    不仅如此,他还画了不同侧面雀儿的不同部位,连折叠度都画出来了。

    他的画工,她见过能与之一较高下的也只有她那个前夫了。

    怎么他们一个二个,比她一个女子还擅丹青!

    他们小时候怕不是按着大家闺秀的规矩来培养的!

    何碑卿停笔,图稿完成,他又拿削好的竹条一根根编织了起来,这活儿极其要求功力,不仅要手灵活,还要有整体轮廓的构造能力,他静下心来,竹条在他手里不停变换。

    只是他还没编织多久,姜水芙就一把抢了过去,不让他编了。

    “这是我的花灯,你不许碰!”

    她的花灯,她要自己做,要自己赢!

    何碑卿只好罢手,继续去看照着他的酒。

    火候差不多了,他第一口给了她:

    “要不要尝尝?这湖水清澈,又吸收了日月精华,煮出来的酒别有一番滋味!”

    姜水芙才不要,她一直沉浸在编织她的花灯,很是认真,额角都冒出了细小的汗珠,眼睛里却始终闪着微光,霎那间,月光都失了光泽。

    何碑卿躺在草地上,一只腿屈起,昂头灌下一口酒,越喝越肆意,眼神挂在她的身上,到最后,他干脆爬到她身边盯着她。

    盯她的脸,盯她的眼,等盯到她的唇的时候,又移开眼神,往上盯,不知疲惫。

    他突然醉得厉害,笑得邪魅:

    “芙姑娘,你比我好看!你这么好看,嫁得也那样早。”

    很快,姜水芙就察觉到了异样,哪儿来的血?她缓缓转头顺着血流的来处看去。

    “你把自己喝吐血了?”

    他笑她关心则乱,“这是陈年旧伤,上次,我说的不是假的,我差点就不能握剑了,不过不用管它,流一会自己就不流了。”

    姜水芙找到了他的伤口,手腕处的一个口子,上面还有些竹条的毛刺,想来是刚才削的时候误伤了。

    她本不想管,可到底是因为她才伤的,她也只能咬牙给他医治。

    她迅速扯了他的衣角给他包扎,语气凶狠地警告他:

    “谁关心你了!算你欠我一回!你可别死在我面前!否则我高低在你身上戳几个洞消消气!”

    只是这个受伤的男人非常不配合,不停乱动,闹着不要包扎,说怕疼!

    她真的没见过他这种男人,哪个大男人怕疼的啊!

    看来他真是醉晕过去了,他还不停吵着要喝酒:“你不让我喝,我就不让你碰!”

    姜水芙立即起身抱着她的东西走了,谁要碰他啊!

    只是她走着走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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