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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太子今天变前夫了吗》 25-30(第2/9页)
事儿再去喝喝茶看看戏,十分惬意。
以前真是她想不开,尽要去过那种暗无天日、无聊透顶、累死累活的日子,现下人生豁然开朗,最重要的是饭能大口吃了,她都感觉长胖了点。
沈极昭的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他忙里忙外,又要审囚犯,又要应付何家人,整个人恨不得分成两半。
最不顺的是,他忙了几天几夜,终于有空去姜水芙那里陪她,却见不到人。
人已经睡下了,沈极昭站在碧华殿外头跟蟠桃两个你瞪我我瞪你,大眼瞪小眼。
蟠桃自然不愿意放他进去,可碍于身份,她还是为他打开了门。
沈极昭进去后快速洗漱,躺在了多日不见的人儿身边,从前倒不觉得,如今只要有她在,他的睡眠就好了不少。
他钻进了她的被褥,刚开始只是并排睡着,他觉得不够,主动靠近挨着她的手臂,这下好些了,她独有的香气让他很安心。
睡着睡着,他又不满足,搂着她的腰把她圈入胸膛,这个姿势,他们都不冷,夫妻夫妻,理该如此。
第二天姜水芙醒来时,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有些厌倦地撇开了头,抽离出身。
她走时还不忘踹他几脚,掐他几下,真可恶,趁人之危。
下一次,沈极昭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姜水芙直接撤了守夜的人,他又一次站在门外。
夜里的风凉飕飕的,吹得他头发都竖起来了,他像个暴躁的小狗凶煞的眼神一个劲儿地往里头看,最后,垂着幽暗的眼回他的书房了。
一连几日,堂堂太子竟然连他夫人的房门都进不去,这也太离谱了,太过分了!
今日,沈极昭决定先通报,告诉她他要来,他坚信,她一定不会早睡,会等着他的。
姜水芙是故意这样做的,她不想与他虚与委蛇,她都清楚地告诉他了,她不喜欢他了,就不会像以前一般犯傻当个望夫石了。
到了夜里,姜水芙做完身体护养后美滋滋地上了榻,让蟠桃灭烛。
蟠桃有些怵,毕竟沈极昭是太子,连嘴都不用动就能处置整个东宫的人:“太子妃当真不等太子吗?”
姜水芙不想听到等这个字,她摆了摆架子:“本宫已经等了他三年了,他是个没腿的,来不了的,本宫就当守寡了。”
话音一落,房门突然被猛地踹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件被狂风刮得飞舞妖扬的鎏金披风,看得出来是刚赶回来。
随之而来的是满含怒意,唇齿相碾的声音:“太子妃好本事,好脾性啊!当孤死了是吧!”
第27章
沈极昭一整日都在忙,带着下属出京办案,远在邻县。
为了赶回来,他硬是将冷脸发挥到了极致,当地官员直冒冷汗,绞尽脑汁用尽手段大大缩短了时间,这才送走了这尊大佛。
事情终于在日落之前完成,天色已经渐晚,乡下的路泥泞,又仅有月色照映,更别提突然刮起的妖风,要回京是十分困难的。
众人劝不住他,他一根马鞭疯狂策马,凭着洒下来的零星月光踏着泥土一路摸索,逆着风狂奔,一路上跑倒了三匹马,终于,在子时之前赶了回来。
他最外头的鎏金披风已经溅满了泥点,风中的寒气也润了进去,湿意贴着身体侵入。
而他最好干净,此般脏污他也来不及嫌弃,下了马就朝碧华殿赶。
因为他说过,他今日会去找她,所以她肯定一直在等他,他不能让她苦等无果,要是一等等到明日,她的身子吃不消。
沈极昭面上不显分毫,心中却有些焦急和隐隐的期盼,步子也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
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见面了,她,肯定是想他的。
或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已经对她产生了愧疚,不愿她一次次独守空房,他想做的是,陪陪她。
可当他风尘仆仆赶到,与她只有一门之隔时,他却听到了她气死人不偿命的发言。
她竟然说她在守活寡!在她心里,他这个夫君是个死人!
一向冷面到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面颊上竟隐隐出现了裂痕,嘴角时不时地抽搐,看得出他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怒火。
姜水芙就不一样了,她无视了他的愤怒,云
淡风轻地先发制人:
“夫君大半夜的闹什么,整个东宫都看着呢。”
沈极昭气得倒吸一口气,她胆大包天地说他死了还是他在闹!他没规矩!好好好,都是他的错!她简直越发恃宠而骄了!
他的披风再一次被狂风肆意侵袭,他转身就走,有本事别拦他!
沈极昭大步一迈瞬息之间就要破门而出了,姜水芙一直没有动作。
直到走到最后一步,他紧紧攥住手心回头逼近她向她要个公道:
“姜水芙,孤为了赶回来,一天都没有用膳!一天都没有!你就这么赶孤走!”
姜水芙柔和的面孔也碎了半分,她又不是厨子,找她作甚?不过她还是没有反驳,她确实想赶他走。
蟠桃已经从说坏话被抓包的惶恐畏惧的状态中回过神了,主动退下去吩咐膳房。
沈极昭的脸色这才好了几分,兀自回头找地方坐下来了,姜水芙见他赖着不走微微地翻了个白眼。
走了这么久,连口水他都没喝过,因此当他看到桌上姜水芙那杯茶后,他想也没想就抢来一口灌下。
姜水芙阻止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不要脸的男人用他的唇去含了她的茶盏,那上面还有她的胭脂。
他莫不是魔怔了?
还记得在农家乡下的时候,他们那时那么穷,饭菜都吃不饱,她一时忘了规矩,用她的筷子给他夹菜,他虽然饿,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她夹的那些菜。
她复杂地盯着他,眼里充满了疑惑。
沈极昭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他稍微顿了一下,又继续含着茶盏口喝光了她的茶。
他知道她这是在关心他,她怕他不习惯,以前或许是,但现在他能接受。
更何况,她的味道,他并不讨厌,反而余味十足,唇齿留香。
光溜溜的茶盏被搁在桌上,沈极昭转头让她放心:“孤没有洁癖,你不必担忧。”
至少是对她没有。
曾经的他很讲究,几乎是到了非常严苛的地步,旁人不小心碰到他的东西,他就会立即换一副新的。
但她不一样,他们是夫妻,还是准备要孩子的夫妻,是要过日子的,他不会嫌弃她。
岂料,被尊贵太子亲口允许能与他津.液交换的姜水芙居然一脸菜色,颇为气烦地接话:“我有。”
沈极昭的眉眼立即皱了起来,身子也往前挺了挺,好似听错了一般,她说什么!
须臾之间,他就以一副狼鹰的强攻击性姿态强势地盯着她,开始解他的衣袍。
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件脏得没眼看的披风,他的手又大又宽,指节突起,青筋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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