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今天变前夫了吗: 17、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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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他的太子妃一日,他就会护她一日。

    这根拐杖他已经运用熟练了,他将重量全部压在拐杖上,健步如飞。

    他刚出门她就回来了,风尘仆仆的女人面上布满了尘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紧紧捂着胸口,好像真的遇到了什么事一样。

    他的面色可怖,牙齿咬地吱吱响。

    “是谁?告诉孤!”

    姜水芙疑惑地望着他。

    沈极昭以为她被吓傻了,拄着个拐杖就要往前冲,她跑得如此急,贼人应该还没有走远。

    姜水芙看出他的愤怒了,自从入了村为了避免暴露身份,他就没有再用过“孤”这个字。

    她也从他的眸子里看出他的担心,在他即将冲出院门时,她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心,洋着暖暖的笑容抚平他的暴躁:

    “没有人跟踪我,夫君不必担心。”

    沈极昭脸色并没有好转,发而更黑了,一把抽出他的手。

    “别碰我,这个家你不想回就不回,我看你在这里待的挺开心的,以后也别回了,偌大联排的屋檐下不缺你一个女人,反正那些礼教规矩你都不想学!”

    被斥责了,姜水芙本该是无措伤心的,但她莫名有一种感觉,他好像有些委屈。

    她没按时回家,他觉得自己受委屈了。

    这种认知让她有几分懵怔,几分欢喜。

    他们的关系好像不再是从前冷冰冰的太子与太子妃的关系了。

    沈极昭也意识到他话中的不妥,于是他甩着脸锵锵锵地拄着拐杖进屋睡觉了。

    末了,补了一句:“别多想,孤警告你,等回到宫里,孤不会再管你。”

    姜水芙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默默拿出藏在胸膛里的砚台和笔墨,放在了书桌上。

    “夫君,砚台买回来了。”

    屋里油灯将尽,漆黑一片,她也直接洗漱入睡了。

    沈极昭挑眉,她是去给他买砚台吗?为何不早说。

    穷得米饭都吃不起了她还花钱买砚台,给他?

    *

    “张大娘,你这是干什么?”

    姜水芙看着张大娘领着上次一同采菌子的男子到她面前,不解地问。

    男子身强力壮,笑的却憨厚,一看就是个老实人。

    张大娘一脸:“昨天我都听到了,你不要这个家了,现下世道艰难,女子一人不容易,所以,大娘就第一时间给你物色了个村里最强壮的男人。”

    男子一听张大娘这么说鼓了鼓胸肌,红着脸对着姜水芙发誓承诺道:

    “小娘子放心,我没有娶过,你若嫁给我,我一定会对你很好,我力气大,每天都可以挣银子给你买肉吃,什么都听你的,你想生几个,我都能满足。”

    张大娘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的夸他们两个是天作之合,壮汉与美娇娘,日子不寂寞。

    姜水芙连连摆手,眼里尽是惊慌,张大娘却拉着她的手悄悄说:

    “大娘知道你现在还没有休了他,也不是说让你立即找新欢,先相看相看,联络一下也不出错,乡下不是京城,没那么多规矩。”

    姜水芙直言误会,她怎么可能跟另一个男子不清不楚,还在她有丈夫的情况下。

    更何况,她也不打算离开沈极昭。

    此刻,耳边传来几声痛苦的嗔唤:“你是谁?一个小白脸居然敢打我?看我不废了你。”

    姜水芙以为去后山砍竹子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了这里,还持拐杖向面前这个肌肉十分发达的壮汉狠狠一击。

    此时的沈极昭浑身湿漉漉,脚边有好多鱼在扑腾挣扎,不仅有鱼,还有各种河里的蚌虾螃蟹,甚至他脖颈上还挂着一串珍珠。

    姜水芙呆了,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是她拜过天地,拜过父母,名正言顺的男人,你又算哪根葱?”

    她更呆了,他从来不说民间这种俗话。

    壮汉捂着被打得青紫的屁股踉跄起身,握着拳头就朝他挥去。

    姜水芙本来是不担心的,可他的脚步虚浮,身子晃悠,不对劲儿极了,此时的他不一定是壮汉的对手。

    她连忙上前阻止。

    沈极昭脸色铁青,瞥了她一眼就一脚踹飞了肌肉可怖的壮汉。

    张大娘被吓得口齿不清:

    “小白,不,小伙子,你干嘛打人啊,反正她都不要你了,你就放手吧。”

    沈极昭只吐了两个字:

    “凭何!”

    张大娘这回见识到他的本事了,只敢小声蛐蛐他:“也没见你喊过她夫人娘子啊,这下舍不得了?”

    沈极昭怔住了,无言以对,姜水芙也垂下眼眸,两人默契地谁也没有接话。

    他的脑袋更加眩晕,他一把扯着女人进了屋,木门被狠狠一砸,瞬间碎成了两半,中间有一个长长的裂痕。

    姜水芙有些怕他这幅模样,仿佛回到了围猎时他不分青红皂白地把她扔下水的场景。

    但凡是个男人,妻子相看另一个男子都会生气,她刚想跟他解释,他的牙齿就咬了上来。

    “嗯!”

    她偏过头被迫承受着他的愤怒,她的脖子好疼,他像是换了个人一般,以往所有的淡漠都消失不见,化身成野兽。

    但她也没意外,他在床笫之间就是这样。

    她推了推他,解释道:“夫君,我不认识那个男子,只是上次采菌子时碰到了,还给了我一大把菌子而已。”

    沈极昭这边啃完,又换另一边,听到这话变本加厉啃噬地更狠了,他还嫌不够,撕了她的领口往下啃。

    姜水芙阻挡不行,只能任由他发泄。

    “好吃,孤要吞了你,你别躲。”

    她的脸红了,以往房事他从来不会说些调情的话,今日是怎么了?

    他是······吃醋了吗?

    他啃着啃着就把她按到了榻上,她顿时慌了,与他玩起了躲猫猫:

    “不行,不行,夫君,我的癸水还没完!”

    现在的她是女子虚弱的时期,坚决不能行房事。

    沈极昭哪听得见她的话,对于他的“食物”跑了,他怒不可遏。

    扑着去捉她,她不让他得逞,边躲边问:“夫君,你是不是生病了?”

    他向来是禁欲的,何况,她已经言明不能同房,他还朝她扑来,清醒的他断不会这样。

    沈极昭见抓不着人也不追了,他头真的很晕,硬撑着身体甩甩头。

    姜水芙立即去扶他,可下一秒,她就像砧板上的鱼肉动弹不得,他的舌头又缠上来了。

    她也不做无谓的反抗了。

    男人饿极了:

    “鲍鱼,海叁,孤要吃过个够。”

    鱼肉终于知道宰她的刀怎么了,她没猜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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