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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为我心动[快穿]》 210-218(第2/13页)
,望星穹与夏明舟都在那里兼职,还塞给姜予安一张门票。
    正是在那儿,姜予安认识了两个生物人:卖甜点的垂耳兔,还有一个背生双翅、专卖烤翅的家伙——味道确实不赖。
    那天,文物展还没看完,就有【盗火者】混入派发传单,引来执法者清场,望星穹他们的解说兼职也就此告终。
    当时出现在展馆的【盗火者】,应该就是黎重光。博物馆半开放日,他们宿舍也算全员出动——四人分别扮演游客、解说、保安,以及混入其中的教派成员。
    后来博物馆被查封,大概是被查出与【盗火者】有关,最终沦为这片废墟。
    曾经静置于展柜的文物,如今掩埋在碎石破瓦中,残损得几乎辨不出原貌。除了作为文明的载体,隐约映照过去的辉光,它们已不具备实际用途。
    只有少数收藏家还会收购这些旧物,而一旦与【盗火者】扯上关系,连收藏价值也大打折扣。最终,它们只能与废墟一同湮没,归于尘土。
    一些历经岁月的器物自蕴灵韵,虽已记不清遥远的过往,却仍记得那个曾在灯下修复、护理文物的少年——他翻遍古籍文献,竭力追寻它们的来历,试图让它们重现原貌。
    “原来,从前的图书馆与博物馆都是免费开放的……更早的时候,还有师者传道授业……”
    少年的叹息低沉而怅惘。科技愈发昌盛,文明却出现断层,这究竟是进步,还是倒退?
    那些破碎的器物上灵光流转,努力拼凑出一个少年行走的身形——
    他伏案习字,指尖轻抚石刻的笔划;对照古籍,一点点削薄木片,认真雕刻,修好一盏破碎的走马灯……他是文物展的创办者,是这座博物馆真正的主人。
    属于它们的时代已经落幕,它们只是一群旧物;但属于那少年的未来才刚刚启程,不该就这样终结。
    那点灵光太过稀薄,无论如何也撑不起一个已逝之人重聚魂魄。姜予安抬手,向其中注入规则之力——
    铜鼎上的古篆铭文次第亮起金光,一幕幕幻影浮现在空中:从工匠煅烧铸模,到滚烫铜水灌注,铭文清晰如初——“明明我祖,万邦之君”。
    身着玄端祭服的诸侯正肃然礼天,这尊鼎作为祭器,见证过无数祭告天地先祖的庄严时刻。
    石碑上的刻字笔意激烈,从楷书入行,由行转草,墨色由丰润至枯槁——
    “父陷子死,巢倾卵覆……天不悔祸,谁为荼毒?”
    《祭侄文稿》的字句如泣如诉,一笔一划皆是家国之痛。
    人必先看见过去,才能走向未来。
    随着灵光汇聚,一盏不起眼的青灯悄然燃起——
    高冠博带的先贤手捧竹简,在灯下传道授业;
    衣衫朴素的书生秉烛夜读,落笔策论振聋发聩;
    私塾中的蒙童围坐灯前,摇头诵读经典,声声清朗……
    文明之传承,不过如青灯一盏。
    只要有人拾起,火光便永不熄灭。
    观看直播的人难以言述这般壮阔的景象。
    这才是黎重光真正的选择。
    吾身燃灯,虽死犹生。
    无数愿力汇向那盏古旧的青灯,火光愈发明亮。
    有人惊慌失措,举枪瞄准,子弹未至,已先洞穿他们自己的眉心。
    姜予安静静注视着灯中的火焰,
    黎重光的真灵终于在火光中重凝。先贤身后,多了一道少年的身影。他拾起经卷,朝姜予安郑重一揖,笑容是从未有过的明亮坦然。
    从今往后,在这万千历史留影之间,多了一缕自由的真灵。他可以在历史的留影之中穿行,见证真实的历史,追随先贤修习问道。
    如果生活在一个天下大同的世界,他本可成为学者、书法家、非遗传承人……不止黎重光,每个人都该有自由选择之路。
    而此刻,万古长夜,他是执灯的盗火者——
    “我身虽烬,此火长明。”
    第212章 鲛人63
    “不错的演出。”缓慢的鼓掌声响起,为首的执法官好整以暇地拂了拂制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动作优雅而从容。
    即使发现攻击全然无效,也没有显露出丝毫慌乱。他下巴微微扬起,眼睑半阖,将那份源于绝对力量的上位者不屑表露无遗。
    是啊,这场表演让所有人都大受震撼,那又如何呢?在这个由机械、数据和冷酷规则构筑的世界里,个体的情感波澜,不过是大海中投入的一颗石子,连一丝涟漪都无法长久维持。
    它无法撼动联邦的根基,无法改变既定的秩序,不过是一群弱者在绝望中徒劳的自我感动,一场盛大而悲哀的葬礼。
    联邦由最高议会执掌权柄,此刻,数位议会成员的全息投影威严地矗立在审判席上,光影勾勒出他们模糊而尊贵的轮廓。
    他们的声音透过扩音系统传来,带着一种混合了忌惮与隐秘向往的复杂情绪——
    “姜予安,放下武器,一切都可以到此为止。”
    “否则,与整个联邦为敌的后果,不是你所能承受的。”
    “个体的力量终有极限,时光会磨损你的锋芒,命运会消磨你的意志。而你的朋友,你的同伴……他们又能承受多久?”
    “黎重光已经用他的死为这件事画上了句号,不管你做什么,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以为藏在数据流和全息投影后面,我就找不到你们了吗?” 姜予安声音冰冷,浅金色眼瞳里没有任何温度,只有近乎凝固的杀意。
    他动用属于深海鲛人与生俱来的古老权柄,沟通了此方世界的至高规则,植入全新的清理机制——
    当生灵身上累积的【罪恶值】超过五百之数,便会触发由规则衍化的纸人进行追猎与清除。
    杀戮无辜者,每一条生命计1点罪恶。
    唯有批量屠戮被视为“工具”的底层人类,方能迅速累积如此庞大的罪孽。审判方式,则完全取决于执行者,由他们来制定死亡方式。
    姜予安制定这条规则并非是要放过其他人,是缓杀、优杀、有计划的杀,以后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清算,先把高层清洗一遍再说。
    他手中浮起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球,球体内微缩的山河湖海栩栩如生,更有无数如同雪花般纯净的白影在其中欢快飞舞。
    旁观者正惊诧于这个如玩具般精致的物件有何用处,下一刻,姜予安已将其催动,无数纸人如同挣脱牢笼的白色飞鸟,呼啸而出。
    这些纸人外形诡异而恐怖,单薄的纸片身体在空气中猎猎作响。但它们的行为却带着一种幼童般的天真与懵懂,总是发出“咯咯咯”的笑声,清脆欢快。
    它们的脸上用各种粗糙的矿石粉末和天然颜料,歪歪扭扭地描绘着五官,试图模仿活人,渴望拥有眼睛、鼻子和嘴巴。但有限的画技让每一张脸都成了信手涂鸦的怪异作品,恐怖中透着一股扭曲感。
    此刻,它们化身为索命的厉鬼,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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