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乱终弃权臣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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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护卫跟在他身后,急匆匆地下了楼梯。

    “骂谁?”

    “骂……所有人。”护卫没敢说,罗丰主要骂的太傅是大人。

    萧琮一笑:“他是以为,是我违背诺言,扣了她女儿。”

    罗丰在牢中待了许多日子,此时头发蓬乱,衣衫褴褛。看见萧琮,便也顾不得什么,开始破口大骂。

    内容果真是萧琮预料到的那些,无非是说他背信弃义,挟他幼女威胁,不是君子所为。

    姜寅听得后背冷汗涔涔,正准备命人捂了他的嘴,萧琮却道:“力气留着等会说实话吧。押走。”

    罗丰还在嚷嚷:“我女儿在哪,让我先见她!”

    姜寅听得心烦,给他头上来了下,又拿出罗姑娘随身戴着的木佛:“安静些,认认看,是不是你女儿身上的东西?”

    罗丰认出那是女儿从小佩戴的护身符,此刻却在这男人手中,他不敢想女儿是不是受了磋磨,瞪大眼睛,几乎要背过气去。

    “放心,我们还不曾对你女儿做什么。”罗丰正要去夺那坠子,姜寅猛然收拢掌心,又对他道,“可若是你现在还不老实,便不好说了。”

    罗丰似是认命了,咬了咬牙:“我说!你们现在要带我去哪?”

    萧琮掀起眼皮看了着濒临崩溃的男人一眼:“封禅台,旧址。”

    “既然你在地牢里想不起来,便只能带你到这里,重新认认。”

    -

    楚泠其实今日醒得很早,起码,没有再睡到日上三竿。

    可得知萧琮还是自己去处理事情了,这会儿,人已经带着罗丰到了崇阿山下的封禅台。

    王嫆送来早膳,对楚泠道:“楚姑娘,太傅一早便走了,那会儿天还没亮。你可再歇歇。对了,给太傅的礼物准备得怎么样了?已经决定是那镇纸了吗?”

    王嫆其实觉得那镇纸还不错,毕竟是店里最贵的东西,放眼整个集市,价格也是首屈一指的。

    但若是给太傅,好像的确粗陋了些。

    楚泠喝了口粥:“唔,还是算了吧。”

    “不送镇纸?”王嫆微讶,“昨日忽遇上事,未能好好挑选,今日还有时间,不如我再陪你出去逛逛?”

    “那镇纸,太普通啦。”楚泠轻轻笑了笑,“配不上他。”

    “王夫人你放心,我已经有主意了。”她看了眼外头的天色,今日实在是个好天气。

    崇阿山下,山风拂过,吹动每个人的衣摆在空中飘荡。

    封禅台遗址还留着当时的痕迹,残破的旗帜在空中猎猎作响。

    封禅台的倒塌,实在是前所未有的大灾祸,刚刚建起的琼楼玉宇,顷刻间便覆灭,尘土飞扬好几里,掩盖了一切,连带着不少工匠和周围百姓也埋葬其中。

    若不是如此,林邺不会被问斩,而林家数口人,也不至于被连坐而流放。

    罗丰一来到这,便浑身颤抖,良心不安。且为着女儿的安全,他知道的,便全招了。

    他提到了一个人,单同。

    “单同。”萧琮淡淡道,“数年间为流寇所杀,连尸骨也没找回来。”

    “也是费允的人。”

    可惜已经被灭口了。

    这个结果,萧琮并不意外。当年林邺的新政直指旧士族的利益,他为了清政,甚至不顾林家自己也是士族。

    首当其冲的,便是朝中的顽固势力,费允便是其中受影响极大的一派。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此时的确是我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可无论有什么冤孽,尽可报在我身上,但万万不要伤害我的女儿,她年纪还小,这些事她什么都不知道。”罗丰哀求。

    “你当然逃不掉。”萧琮淡淡扫他一眼,“走吧。”

    便有人押了罗丰往回走。

    罗丰叫嚷道:“大人,知道的我都说了,让我见见我的女儿!”

    “你还没完成我让你做的所有事。”萧琮道,“我会带你回京,找人看护你的安全。随后,你需要同我一道,面见圣上。”

    既然已经顺藤摸瓜,找到了单同,那么离牵连到费允,也不远了。

    罗丰面如死灰,姜寅应了声,挥了挥手,下属将人带走。

    “酒。”萧琮声音微哑。

    姜寅将今日过来之前准备好的一壶酒,恭恭敬敬地取出,递给他。

    他其实不知大人为何这般吩咐,但当看见大人将那壶酒倒出些在杯中时,他似乎明白了。

    萧琮眸中尽是苍凉,脑中浮现先前林邺还是他师长时的点点滴滴。

    甚至,不止是师长,也是尊敬的人,甚至不亚于父亲。

    但却也是,他绝对不会去做,去模仿的人。

    太干净的人,在朝堂上向来走不远。而他现在,还有要倾尽全力去保护的人,所以他不能倒。

    萧琮的手腕微弯,晶莹的酒液沿着杯口缓缓流出,形成细长的水柱,落在地上。

    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做完这一切,萧琮目光恢复如常。身后山风猎猎,似是天地在对他说着什么,而他置之不理,转身离去。

    萧琮的心情实在说不上好,同他一道去看田地的关县令敏锐地发现了。

    他才不会傻到去问上午太傅一行人去了哪儿,押过来的那犯人又是为着什么。

    但足以证明,土地兼并一案,果然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幌子。

    萧琮不说话,关县令也不多说,只装作不知道,还是兢兢业业地介绍着田地的情况。

    到最后,关县令似是故意提起:“昨日夫人同楚姑娘一道去集市,相谈甚欢,晚间夫人回来,与我闲谈时提起,楚姑娘买了个小物件来着。”

    萧琮的指尖动了动。

    她并未说起,他也未曾看到。

    关县令的提醒是何意,萧琮清楚,只不过是提前给他透消息,卖个好。

    只是情绪却似真的好转,仿若证明了,她并非忘记他的生辰。

    她亦花了心思,为他准备贺礼。

    这日,萧琮回去得比寻常更早。

    只是今日,并未在房间内看见楚泠。

    萧琮有些疑惑,看了眼几案,公文旁还有她看了一半的话本,人似乎刚走不久。

    姜寅出去问了情况,硬着头皮回来禀报:“驿站的人说,是关夫人又带着楚姑娘出去了。”

    他心中惴惴,难不成是楚姑娘忘记了今日是大人生日?

    不是买礼物了么?

    他本也和大人一样,以为楚姑娘会在驿站中等着大人,随后送上准备好的生辰礼。

    “什么时候回来?”萧琮此时尚有耐心。

    “应当很快就会回来了。”姜寅头皮发麻,劝着大人,也劝着自己,“楚姑娘也要回来用晚膳啊。”

    萧琮扫了他一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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