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之妻: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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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知学从来未受过这般耻辱。

    与娘子行房,还没入门就先把腰闪了,这传出去,他颜面何存!

    赵知学扶着腰,刚动了一下,便“嘶嘶”的倒吸凉气。

    太疼了!

    腰跟断了似的。

    姜宁穗慌忙捡起衣裳裹在身上,伸手扶赵知学。

    “娘子,别动,让我缓一下。”

    赵知学疼的额头都沁了一层冷汗,他看了眼姜宁穗,没从她脸上瞧出对自己临门一脚而扭了腰的丑态鄙夷嘲讽,心下微微松了口气。

    这阵风来的古怪,跟妖风似的,竟然能将插上的窗牖吹开。

    姜宁穗没敢扶赵知学。

    她匆匆下榻,走过去关窗。

    只是,手刚触到窗牖,那种好不容易消失的窥视感再度袭来。

    就好像……

    好像一只冰冷的指尖沿着她颈侧滑向脊骨,寻着她的脊骨寸寸滑向最底处。

    她身上的棉衣与小衣好似一瞬间形同虚设,自己全然赤.裸.的站在那双她看不见的目光之下,任由对方肆意描绘她的身体。

    姜宁穗吓得小脸惨白,忙不迭地关上窗。

    赵知学缓了快一刻钟才好,姜宁穗扶着他躺在榻上,用沾了热水的巾布帮他敷腰上的痛处,这么一折腾,也快亥时末了。

    姜宁穗困的先睡了,卯时末便起来做早饭。

    赵知学在榻上躺了一晚上,不敢翻身,不敢乱动,煎熬无比。

    赵氏夫妇得知赵知学扭了腰,心疼的直问怎么回事,赵知学没好意思说,便寻了个借口,说是半夜下榻如厕时不小心摔在地上扭了腰。

    今日裴家宰野猪,赵知学去不了,赵父与姜宁穗去了。

    成年野猪很大,五家人都能分好些肉。

    只是宰猪的血腥场面看的姜宁穗有些不适,她想躲开些,偏生公爹让她端着盆去接猪血,看着那血淋淋的一幕,姜宁穗白着小脸,忍着心底不断滋生的寒栗与抵触,轻挪脚步上前。

    “嫂子。”

    清寒寡淡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姜宁穗转身瞧见立在屋檐下的裴铎。

    青年穿着玉色衣裳,玉簪束发,峻拔挺括的身形清冷孤傲。

    “裴公子叫我何事?”

    姜宁穗扣紧木盆边缘,鼻尖处都是浓浓的血腥味。

    裴铎上前,拿走她手里的木盆放到拿着刀子的裴父手里。

    裴父愣住。

    裴铎看向赵父:“赵伯父,我想请嫂子同我娘说一说肉汤饼的做法,可否?”

    赵家这些年沾了裴家多少光,赵父心里有数。

    如今裴铎说到他面前,岂有不应之理。

    赵父笑道:“自是可以。”逐而转头冷脸对姜宁穗道:“去罢。”

    姜宁穗如蒙大赫,跟着裴铎去灶房见谢伯母。

    谢伯母不善厨艺,这些年的吃食大部分都是裴父做,这些皆是她从婆婆那听来的。

    姜宁穗见菜板上有肉与发好的面,索性亲自动手为谢伯母示范一遍。

    谢氏瞧着姜宁穗软乎乖巧的性子,心下叹了声。

    在乡下,她这性子被赵家人欺负的死死的,若她投生在皇家,只怕被尔虞我诈的皇室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姜宁穗做好肉饼,外面也忙得差不多了。

    她告别谢伯母,端着早已装好的猪血先回去了。

    裴父从外面进来,看了眼菜板上的肉汤饼:“这是穗穗做的?”

    谢氏笑道:“嗯,穗穗这双手生的真巧。”

    裴父将刀放到盆里,看了眼肉汤饼:“娘子,这么些年了,我还是头一次听铎哥儿说他想吃什么,从小到大,向来是咱们做什么他吃什么,从未提过什么要求,更遑论挑剔了,今日倒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谢氏:“许是这几个月铎哥儿一直在吃穗穗做的饭,吃习惯了,不过穗穗这厨艺的确比我们好。”

    今日元正,家家户户的吃食都比往日好上许多。

    学堂休沐三日,赵知学在榻上躺了一日半,一直到第三日下午,裴公子来问赵知学是否一同去镇上,赵知学应道:“去,我这就收拾。”

    赵父与李氏想让赵知学多再休养几日,被赵知学拒绝。

    距离明年秋闱只剩几个月时间,休养一日便少学一日。

    万一那一日夫子讲的要点正是明年乡试要考的,赵知学不想错过任何机会。

    夫妻二人仍旧搭乘裴铎雇的马车,赵知学现在能下榻走路了,不过需得扶着腰慢些走,走快些腰似要断了般疼痛难忍。

    马车较高,姜宁穗瘦弱的体格想要搀扶赵知学显然不行。

    赵父与李氏上前将赵知学扶上马车,李氏对姜宁穗交代了许多话,字字句句离不开赵知学,姜宁穗轻轻点头:“儿媳记下了,定会照顾好郎君。”

    裴氏夫妇也与裴铎嘱咐了几句。

    马车缓缓驶离西坪村,姜宁穗撩起车帘看了眼外面。

    下午日头偏西,马车后方是层叠的山峦,公婆站在院外望着渐行渐远地马车。

    她知晓,他们不舍的是郎君。

    去镇子待了几个月,未与公婆日日相处,回来这两日半与公婆再度相处,姜宁穗忽觉有些压抑的喘不上气。

    公爹无时无刻的冷哼与白眼,婆婆话里话外在她面前提及那五两银子,时刻敲打她,让她打心里明白一个道理。

    她嫁到赵家不是来享清福的,她要伺候好他们一家人。

    更要伺候好郎君。

    姜宁穗不敢深想,若是公婆有朝一日知道姜家人骗了他们,会怎样对待她?

    只怕会…将她抽筋拔骨也不解气。

    姜宁穗放下车帘,安静坐在赵知学身侧,双手扶着他手臂,让他能舒服些。

    马车里很静。

    静的只有马蹄声与车轮碾过积雪的嘎吱声。

    姜宁穗隐隐察觉有道视线盘悬在她头顶,她下意识抬头。

    裴公子坐于中间,手持书卷,低头垂眸,并未看她。

    郎君阖眼抵在车厢上,因久坐腰不舒服而眉头颦蹙。

    也未看她。

    难道是她的错觉?

    一个时辰后,马车抵达清平镇小院,赵知学腰疼的站不起来,姜宁穗将他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想要扶他起来,裴铎攥住赵知学搭在姜宁穗肩侧的小臂,搭下眼帘瞥了眼疑惑抬头的姜宁穗。

    青年道:“嫂子,我扶赵兄进去,还劳烦你给我屋里烧下炭火。”

    裴公子力气大,比她强了不知多少,有他扶着郎君再好不过。

    她轻轻弯眉,浅笑道:“那便麻烦裴公子了,我这就去烧炭火。”

    赵知学亦是笑道:“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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