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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她腰缠万贯》 50-60(第4/16页)
牙,拿着衣服要去里屋换,斐允却阻止了她,说大家都是女人,该有的都有,没必要遮掩。还有,这些衣服,去哪换有什么区别。
于是,斐允就喝着茶,悠哉悠哉的歪在椅子上,看人在她面前宽衣解带。小人儿满脸都写着抗拒,解扣子的手举起又放下,每一步下来都充斥着被压迫的意味,想逃又逃不掉的窘迫看的人心大悦。
孤伶伶的站在那,犹如是被孩童玩乐的蚂蚁。
这一刻,她忽然懂了那些男人为何都喜欢抢来的,喜欢有征服过程的,因为这极大的满足了人性深藏的恶。
因凌辱他人而得的乐趣确实新鲜。
江品言抬头对视上斐允的眼神,那眼神里满是戏虐,看她仿佛是在看一件有趣的玩意儿,这种眼神她很熟悉。她的悲剧就是这些人造成的,可是他们每个人都不会感到愧疚或不忍,他们只会觉得自己只是小小的玩弄她一下,又没有伤害她的皮肉,不算是作恶。
也就是这些看似随意的玩弄戏耍,在她身上累计的多了,就将她的人生酿成了悲剧。
可是那又怎么办呢,她不想死,她想活着,就只能按耐下心里的难堪和悲愤,化作羞涩的笑容。转身挑了一件红色玉纱材质的衣服,衣服薄如蝉翼,剪裁十分大胆,穿在身上凉凉的。
“走两步。”
江品言听话的走两步。
“转过身扶着墙弯下腰。”
江品言愣住了,她不是未经人事,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只能奢求斐允心里能多些怜悯,抬头眼里噙着泪望向她。可斐允压根不吃她这一套,只是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示意是给她的。
人不用开口,银子就会说话,江品言红着脸去做了。
“转过头来。”
“学过跳舞吗?扭一扭。”
斐允从没有见过这么干净的人,大概是太过害羞,如雪的肌肤已经变的粉红,美的她想上前感受它的触觉。
这样想着便也去做了,江品言吓得浑身一抖,但是还是忍住没有反抗,这位太太好歹是给钱的,总比白惊总是空手的好。
斐允没想到她这么乖,脸上笑容更深,这真的是她从未想过的快乐。一只手轻轻拂过,人儿随着轻颤,挠的她心痒痒。
视线慢慢向下,看到那处风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感叹原来女人看女人,也能看的花蕊绽放,汁水肆流。
“小丫头,我还以为你是多纯净呢,果然渊虹的院子里,就没有不让人心动的。”
江品言忍着屈辱,抬头露出一个笑来,只是那笑还不如不笑的好。
“这件看完了,我要了,下一件。”
万事开头难,后面就容易很多。
每一件斐允都能提出不用的要求。
“躺下!”
“蹲下!”
“抬起腿!”
“坐过来!”
忙了半晌,斐允只买了两件衣服,衣服钱还没有给江品言的赏钱多,总之千金难买她高兴。
本来都要走了,可是出去看到那些东西,又看了看已经穿戴整齐的江品言,她又有一些新的想法。
“这些买的时候能给试试吗?”
江品言红着脸摆手,斐允知道凡事有度,她也不想把人逼死,回头渊虹来找她。
“今天的事情,你不会说出去吧?不然下次我可不敢给你好处了。”
江品言乖巧的摇了摇头。
将人送走之后,江品言虚脱的趴在榻上,手里握着那锭银子,想着它可以用来买多少粮食,够她生活多少天。靠卖容挣钱,她本该感到羞耻的,可是在不能抛头露面,又没什么手艺的情况下,一个女子又能怎么讨生活呢?
她要一头撞死吗?不,她要活着,还要好好活着,赶快多攒些钱,好逃出去。
她拿出了渊虹给她的那些册子,每一页都看的很仔细,甚至去拿了东西琢磨,之前她很抗拒。渊虹说不要相信存天理、灭人欲那套理论,人本就是有七情六欲的,寿命最长不过百年,三代之后存在的痕迹都会慢慢消失,何必要压抑自己的欲望呢?就把它当作人生乐趣之一,正视它探索它,更大程度的去愉悦自己。
但是一切要在愿意,平等,互相尊重的前提下,强迫就失去了它的意义。
白惊知道渊虹今日不在,由江品言自己看院子,来了客人本以为她会慌张,可谁知道客人走的时候还挺开心的,看来江品言做的不错。
问题是她到底做了什么呢?出于好奇她来了百合苑,看到江品言盘腿坐在锦榻上,神情认真的看着什么。听到动静,抬头看是她,忙将手里的册子合上。
神情略显慌张的看着她,白惊看她眼尾的肌肤嫣红一片,眸里泛着水光,唇干涩却艳红,显得格外妖冶,一副刚被人怜爱过的模样。
“江品言,你在做什么?”说着就上前抢过她手里的册子,看到里面各种纠缠的简笔勾勒线条,是渊虹那套东西。
纵然让她来之前就知道她会接触这些,可是看到她在认真的研究这个,怕是已经将这一套用到刚才已经走的客人身上,心里就泛起一阵焦躁。
“你跟梁家的姨太太做什么了?”
江品言看她眸色变深,脑子里闪过刚才的画面,可面上仍是镇定的回道:“没做什么,就是卖东西。”
“怎么卖的?”
“她看中什么,我给她什么。”
“都卖了什么?”语气甚是咄咄逼人。
“两件衣服。”
“两件衣服需要挑这么久?”
“她每件都试了试?”
“试的时候你在旁边看着?”
江品言点了点头。
看江品言神色还算自若,白惊没有再追问下去,量她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这个离她这么近的院子做什么。
于是态度变得舒缓起来,在她旁边坐下,打开册子,指着其中一出问道:“光是看,能看得懂吗?”
两人已经认识半年,白惊说话的时候挑着眉,言语虽隐晦,江品言却能听懂,却装作不懂的回答道:“渊虹管事只是让我看看,我也不需要向客人讲这些,看不看的懂无所谓。”
吃了瘪,橄榄枝被扔了回来,白惊有些尴尬,强颜诡辩道:“有些事情,要两个人才能做,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
“白管事日理万机,就不必麻烦你了。”
“不麻烦。”白惊说着,便一把将人抱起,往最里面的屋子走去。
江品言挣扎,却因力量悬殊,待门被关上才被放开,怒气冲冲的对着白惊喊道:“你不能强迫我。”
这屋子白惊只来过一次,里面的摆设,看的她一个老江湖都脸红心跳。如今再带着人进来,浑身都不由得燥热起来。
“不是强迫,只是帮渊虹教给你这些东西该怎么用。”说着便拽了一段红绸,捆了江品言的双手。
“白惊,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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