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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她腰缠万贯》 50-60(第12/16页)
是没想到那小子如此不要脸。
“宏二,你要去哪?”大约是叫习惯了,宏二叫的是愈发顺口。
“你怎么在这?滚出去?”
齐佳彦看他收拾东西,不问出他的去向,哪里肯离开?
“那你告诉我你去哪?”
凌弘靖懒得搭理他,看见他就烦,便一脚将他踹了出去。本还想着那家伙会继续纠缠,可能是还有些大少爷的尊严吧,没有再不要脸的闯进来。
可是当他收拾好包袱去向大将军告别,却发现齐佳彦那家伙跪在里面,正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泪。
“宏二,你终于来了,这混账非要跟你回临安,你顺路把他带回去吧,留他在这里净浪费我的军粮。”戚树成最烦京城扔过来的这些二世祖,都是高门贵少,犯了错是可酌情大骂,可是上阵杀敌的胆子是一点也没有。
不敢上阵杀敌的士兵养着可不是浪费军粮吗?
还有这个齐佳彦,更是二世祖的祖宗,来了不过半年,大小的祸事闯了个遍。被他揍过,也被那些老兵揍过,可仍是死活不改,他都担心再这样下去,这二世祖会被人打死他大营里,还好后来他被二皇子给制服了,这半年还算听话。
如今二皇子要走了,他也非要哭着喊着跟着走,这样一个动不动就哭爹喊娘的惹祸精,走了他戚树成求之不得,立即放人。
可是凌弘靖却不愿意与他同路,扔下一句不愿意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他赶快给齐家二世祖使了个眼色,让他赶快跟上去。
齐佳彦虽混账但也有眼色,忙抹干净他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眼泪跟上去,怕凌弘靖走远,包袱都没有收拾便跟了上去。
凌弘靖归心似箭,一路是策马扬鞭,纵马疾驰,齐佳彦好歹马术尚可,终于在天黑之前跟上了,并与他下榻同一家驿站。没想到凌弘靖对他视而不见,他什么都没带,跑了一天浑身都湿透了,这破驿站其他人他不认识,只能去找他借衣服。
凌弘靖以防万一,早就上了门,听到他来借衣服,直接说不借。
“宏二,你若是不借给我,那我一会洗完澡,就光溜溜的站在你门前。”
凌弘靖累了一天,不愿与他周旋,无奈之下扔了一件不要的衣服给了他,开门后甚是厌恶的扫了那混账一眼,“只这一件,不用还了。”
齐佳彦见好就收,接过衣服回房间洗漱,又把自己换下的衣服洗干净。凌弘靖那臭脾气他多少了解一些,说不借那就是不借,他可不想明日没有衣服可换。
换好衣服后,他就抱了被子来凌弘靖门口打地铺,赶了一天路,他甚是疲惫,担心明天起不来,便先来堵住凌靖的门。以凌弘靖的臭脾气,明日定是早早就醒了,也根本就不会叫他一起。
门口一番动静,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见,对于齐佳彦那点打算,凌弘靖一清二楚,能会给他的只有冷笑一声。这个傻子睡着了就跟死猪一样,他准备睡两个时辰就走,那时他就算踩着齐佳彦的身体出门,齐佳彦也不会醒。
驿站都是南来北往的官差,也没个时辰,伙计看住上房的官兵丑时就要启程,忙上前去搭话。
“官差大哥,您现在就要走啊?您门口的小哥儿还没起呢?”正睡的鼾声如雷。
凌弘靖准备往马厩走,挑一匹壮实的马儿,他的这种赶路方式,每到一个驿站都需要换马。
对着追上前的驿站伙计,回话就有些敷衍:“不用管他,我们不同路。”
伙计哎呦一声,感叹那小哥算的真准,昨晚上那小哥下来给了他点碎银子,问他借些笔墨。好处虽然不多但好在他托付的也不是麻烦事,说若是与他同行的大哥走的时候不叫他,而他还没有醒,就让他将书信交给他。
第058章 寻找助力
“这是睡过道的小哥让交给您的书信,还说让您走之前一定要看。”伙计也有些好奇那上面写了什么,当面传递的书信,还用烤漆给封住了,真是穷讲究。
凌弘靖只瞥了一眼,便冷声道:“我不看,你还给他吧。”齐佳彦惯爱故弄玄虚,两人就在同一驿站,有什么不能当面说,还要大费周折的以书信代之?
小混账烦人精。
那伙计一看外快要赚不成了,就忙上前一步将人拦住,面露难色的哀求道:“官差大哥,您就可怜可怜我吧!您说这荒郊野岭的,我好不容易得了点赏赐,您就高抬贵手打开看看?”
过道小哥叮嘱过他,若是此人不看,他就使劲卖惨即可。
凌弘靖垂首看了眼瘦弱的伙计,颇为无奈的抿了抿嘴,到底是撕开看了。
纸上不过寥寥九个字:带我走,就让我爹帮你。
“你去把他叫醒,就说我就在外面等他一刻钟,他若不来我就先行一步。”
那伙计看事儿真成了,忙不迭的上楼去喊人,小哥儿睡的跟死猪似的,捏着鼻子才把人给叫醒。
齐佳彦原也不想这么费劲,是这一路上,凌弘靖根本就不给他好好说话的机会。他知道他心软,喜欢可怜弱小,他看那驿站小伙计瘦弱,才生了这一计。
好说歹说,人是愿意带他同行了,可就是这赶路的节奏,他真的是受不了。
一日骑行八百里,他骨头都快被颠散架了,实在受不住了,就斗胆劝他慢点骑,那倔种非说大将军给他的信件要八百里加急送到临安。
他真的服气了,正常的八百里加急是中途换人又换马,三十里一驿站,若是长途颠簸受不住,就可在下一驿站换人,哪有像他们这样逮着一个人耗的啊?这宏二是存了心要折磨他。
这样的奔袭强度持续不到第三天,齐佳彦就跟不上了,天黑到达驿站的时候,人是从马上摔下来的。
凌弘靖将人背到房间里放下,看到齐佳彦大腿内侧的裤子上血迹斑斑,应该是给磨破了,他找了伙计要了点药,伺候他上了药,整个过程齐佳彦眼皮都没闪一下,真跟死了似的。
期间凌弘靖忍不住探了他的鼻息,好在还有呼吸声,没死就行。
不过经此一遭,凌弘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些太着急了,对待齐佳彦是不是有些太刻薄了?这身娇体贵的大少爷,能够跟着他连跑三天,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自己是从小习武,且又在军营中历练三年,才磨的皮糙肉厚。饶是如此,这么长时间的骑马颠簸他也有些受不了,若不是提前在腿上和马鞍上都绑了布条防护,大约他的腿也会被磨破。
细细算来,如今离临安应还有五六天的行程,再这样下去估计他也要坠马,是需要想想办法了。
睡梦中的齐佳彦,只觉得自己好似躺在秋千上,一直被摇来晃去,耳边还有水流声,浑身都觉得轻飘飘的,他这是死后入仙境了吗?死了也好,死了就不用再骑马了,也不用再跟着凌弘靖受奔波之苦了。
他生于富贵鼎盛之家,人间的锦衣玉食都已经享受过,若是死了也算不亏。
若说有什么遗憾,就是还没有被凌弘靖睡过,自从大雨之夜他开始对凌弘靖有了想法,就立志终有一日要睡到这身强力壮的二皇子。这凌弘靖好比就是那诗文里的牡丹花,有一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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