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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她腰缠万贯》 40-50(第4/13页)
渊虹不习惯人服侍,凡事喜欢亲力亲为,一天忙下来身体乏累,便烧了一桶热水泡了会儿脚,出去倒水的时候看门口站了个人,待看清是谁,两人相视一笑,那人就进来了。
她刚洗完脚,原来院子里也没人,裤腿就高高束着,露出纤细白嫩的小腿,裴柔丽进屋后,她也没有放下。去取了壶清酒来,又去拿了两盘干碟,两人便对坐喝了起来。
说起来这好像还是两人第一次单独喝酒,以往都有白惊陪着,白惊善谈,总不会冷场。现下只剩她们俩,光是喝酒也不行,渊虹便捡了些铺子里的事儿说着,裴柔丽心情烦闷,酒也喝得快些,没一会儿便让她再去取。
清冷烛火下,裴柔丽脸上已染上绯红,眼神都已有些迷离,右手支着下巴,神色里多是烦躁苦闷。渊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自然也不知道*怎么劝解,只能去帮她取酒,伫立在酒架子前,各种各样的罐子,装着用出不同的酒,她摆弄这些,都是为了给有缘人提供趣味。
停顿了一会儿,她取了一壶紫色的回了裴柔丽在的客厅。
“最后一壶了,喝完掌柜的就回去吧,我也要歇息了。”
裴柔丽看她回来,抬头冲她笑了一下,和煦如春风,乖的像一只等胡萝卜的兔子。
“我走了后还要多依仗你和白惊照看铺子,渊虹你知道的,我很看重你。”
对于这些只为激励她好好做牛做马的言辞,渊虹置之一笑。她今天穿的寝衣是宽袖的,起身倒酒的时候,袖摆垂落,随着她的动作扫过,带出一阵淡淡的香味。
“掌柜的说这些话真真是折煞渊虹了,当初若不是掌柜的救我出来,这个时辰我还不知道躺在谁的身边讨生活呢。如今安稳的生活,是我之间梦里面都不敢奢求的,渊虹只希望掌柜的此次出门顺利,能够早早的归来,也好让我们这些跟着掌柜过活的人安心。”
裴柔丽摆了摆手,带了些醉意说道:“你可是三月春的摇钱树,我可是全倚仗你呢!”
渊虹挑眉一笑,举手投足间都是妩媚神色,“掌柜的喝醉了,都开始说胡话了,别再喝了吧?”
“我没醉,还能再喝。”
一刻钟之后,几杯酒下肚,裴柔丽便趴在桌子上,渊虹将人抱起放在厅里的锦榻上。仿佛是衣服太紧,裴柔丽不安的扯着领口,脸上多是不耐,渊虹扯掉她的束腰细带仍在一旁,帮她脱了外衣,盖了一床薄被,又搅了帕子给她擦脸,一顿收拾,榻上的人才安稳下来。
蜡烛已燃了大半,渊虹留了一支放在旁边,又搬了矮凳坐在一旁,望着榻上的人发呆,想着两人初见的情景。她祖上是研制香料起家的,父亲承接衣钵,经营着几家香料铺子。香料大都是富贵人家才用,客源还算稳定,从小不说是锦衣玉食的养着,但也从不缺吃穿,虽是女孩,五岁后爹娘也送她去了女子私塾,识字学礼。
十三岁时,爹娘便为她定下亲事,只等过了及笄礼后出嫁,可无奈天有不测风云。因香料起家,也因香料得罪贵人招祸,祸事起后,爹娘接连丧命,她也被送进教坊司,教坊司原是官家女子获罪后的去处,她因姿容出色,也被人送了进去。
进了教坊司原是出不来的,可是偶然的机会,她结识了裴柔丽,后来不知裴柔丽用了什么法子,将她赎了出来,帮她脱了奴籍。那时候她便知道裴柔丽身后有靠山,慢慢的她也猜出那人是谁,她也曾好奇两人的关系。
“阿锦,阿锦,我好难受……”
突然的呓语打断了渊虹的回忆,她抬手轻抚过裴柔丽皱着的眉毛,嘴角扯过一抹苦涩的笑。
“你当真是个傻子。”
翌日清晨,裴柔丽醒来,展兰在一旁候着,若不是没有床帏,她还以为是在自己屋子里。抬手遮住眼睛,稍微思索了一会儿,想着昨晚发生的事儿,渊虹给的酒不错,宿醉醒来丝毫不头疼不说,反而觉得浑身舒坦。
“掌柜的,今早渊虹管事去叫我过来,说你昨夜宿醉,她今日要去码头接新到的料子,让我在这等你醒来。”
渊虹这里经营的东西特殊,铺子里虽有信任的人,但渊虹仍喜欢凡事亲力亲为,不假手于他人。
“我洗把脸,我们就回院子。”裴柔丽缓缓坐了起来,一头青丝倾斜而下,铺满她的肩头,一张脸素着,大约是最近瘦了,脸上棱角愈加分明,平添了几分英气。
长乐坊公主府,秋晨伺候着凌淑锦洗漱,趁着秋灵出去倒水,轻声俯在她主子旁边嘀咕了几句。
“当真进去后就没再出来?”
秋晨看凌淑锦皱眉,声音愈发小了,“咱们的人在那留到天将明,裴掌柜的也没有从那女子院子中出来。”
那女子名叫渊虹,是教坊司的女子,有次裴柔丽为她去教坊司查探消息,结识了这名女子,说她聪慧能干,很有经商头脑,求了她想办法把那女子从教坊司脱身。当时两人关系刚有缓和,裴柔丽行事上还算妥帖,她不愿驳了她的意思,就让卢氏出面解决了此事。
第044章 疑窦丛生
后来她也去看过那女子,一双桃花眼长得柔媚动人,在教坊司待过几年,性格自是温柔体贴,举手投足间都让人看的舒心。这样一个美人儿放在三月春,起初她也是不放心的,可是裴柔丽说她这两年对三月初的生意助力不少,也能为她打探些消息。
再加上当时三月春都是她的人,稍有风吹草动便有人向她汇报,这两年来两人也没什么逾矩的行为,她也慢慢放下心来。
谁知这才不过两天,裴柔丽那厮便蠢蠢欲动,百合苑里放的都是什么东西,她可去看过,两人待在一起过夜,不知能玩出多少花样。
心里一旦有怀疑的种子,便会很快的生根发芽,藤蔓缠绕,那些东西在那脑子里一一闪过,还有那名女子的媚脸,想着两人……
她忽的站起,一把扫落梳妆台上的妆奁,珠翠呼呼啦啦的落了一地,“去,去,去把那女子给杀了。”
秋晨担心公主的手被伤到,忙去看她的手,秋灵听到动静连忙跑进来,看着凌乱的地面,盛怒中的公主,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秋晨,你怎么惹公主生气了?”
被秋灵质问,秋晨只觉得委屈,看了眼公主,一言不发。
凌淑锦转头瞪着秋灵,呵斥道:“你骂她做什么?还不是你那不要脸的裴掌柜做的好事。”
秋灵知道两人关系闹僵,忙跪地认错,低头解释道:“公主,奴婢的心里只有公主您,之前奴婢也是因为您的缘故,知道裴掌柜是真心对您好,才对她多了些相信,往后奴婢一定离她远远的。”
“胡说,裴柔丽就是个骗子,满嘴谎话,她对本宫才不好。”
“不好,不好,是不好,但公主还请息怒,裴掌柜怎么说也是裴将军的女儿,您不能杀了她。”远远的她就听到公主要杀人。
凌淑锦好似刚反应过来,颓然的落座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道:“对啊,本宫应该杀了她,她才是那个扰的本宫心烦意乱的罪魁祸首。”
窗外的玉兰树上停了两只黄鹂鸟,鸣叫的份外好听,屋子里寂静一片,凌淑锦挥了挥手,秋晨、秋灵把屋子收拾干净,次第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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