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输[破镜重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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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消息,江蝉把自己听到的八卦都一一讲给她听。

    汤慈大学时只和她还有宋恪有联系,因此没什么可说的讯息。

    不远处有个高个子的男生路过,一闪而过的的眉眼锋利而深邃。

    江蝉愣了一下,指给汤慈看:“那个男生长得有点像盛毓。”

    汤慈心里咯噔一下,抬头时男生已经走远。

    话到这,江蝉试探着问了一嘴:“你和他这些年都没联系吗?”不等汤慈回答,她又咕哝一句:“应该没有吧,盛毓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撞南墙。”

    放在腿上的指尖蓦然收紧,汤慈讷讷问:“什么意思?”

    “刚上大学那个寒假,高中群里组织同学聚会你记得吗?”

    汤慈点头。

    “当时我们饭吃了一半,盛毓突然来了——”江蝉回忆着说:“因为他没在群里接龙嘛,而且之前他也不经常和班里同学聚会,大家就猜他是来找你的。”

    “但我不在。”汤慈喃喃道。

    当时她在群里接了龙,但临近寒假接到了一份兼职,因此没回南岭,那场同学聚会就没能参加。

    江蝉点了点头:“但他什么都没问,整个人看起来挺颓废的,大冬天的就穿了件薄卫衣,脸色很苍白,手腕上还缠着圈纱布,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了。”

    汤慈绞紧的指尖开始发麻,眼前闪过盛毓手腕那道狰狞的伤疤。

    他说是喝酒不小心划伤的。

    所以那个冬天他是喝完了酒,一个人从澳洲飞回了国。

    “他坐下后就一直喝酒,听到别人聊到你的名字才有点反应,问你怎么没来,”江蝉思索着说:“有个也考到首都的男生说,你和宋恪留在首都过年不回来了。”

    “后来的事我记不清了,他应该是又坐了一会儿就走了,走前还把帐结了。”

    江蝉看着汤慈血色褪尽的脸庞,迟疑地问:“对不起啊小慈,我当时是不是应该告诉你啊?”

    当时他们闹得那么僵,连周弋阳都删除了她的联系方式,明眼人都看出他们之间的龃龉,因此这种事情自然没人告诉她。

    汤慈摇了摇头:“不是你的错。”

    宋恪到的时候,汤慈正好和江蝉回到小炒店,三人在靠窗的卡座坐下,互相聊了几句气氛就热闹起来。

    聊到尽兴处,江蝉又叫了一打啤酒,不过只有她自己喝。

    汤慈面上已经恢复平静,温声和他们两人聊天,只不过脸色一直有点白。

    一顿饭不知不觉吃了三个小时,他们从店里出来时,街上的行人都变得寥寥。

    江蝉喝了酒叫了个代驾,上车离开后,宋恪转头问汤慈:“我送你吧。”

    汤慈站在路灯下,表情木木的,像是根本就没听到他的话,随便地点了点头:“谢谢你。”

    想着她因为身体的原因累了,宋恪没多问,问了地址后就安静开车。

    路到转弯时,宋恪瞥向副驾驶的后视镜,眼前却闪过微弱的亮光。

    他顿了几秒才意识到汤慈在哭。

    她是个习惯压抑情绪的人。

    连哭都悄无声息,生怕打扰到别人。

    宋恪将纸巾放到她手边,礼貌地没有打扰。

    半小时后,车开进紫竹院,停在楼栋门前,汤慈再次转头向他道谢,声音嗡嗡,眼圈发红,但好在是没哭了。

    宋恪向她确认:“没事了吧?”

    汤慈摇了摇头,手上攥着用过的纸巾,一脸抱歉地说:“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宋恪笑笑,沉默了几秒问:“一直困扰你的难题还是没有解决吗?”

    汤慈怔住,片刻后才微微摇头。

    “你不妨换个解法。”宋恪看着她说:“记得高中时你给我讲题,你说那些所谓的难题都不止一种解法。”

    宋恪温声道:“我想人生的难题也一样。”

    汤慈呼吸顿住。

    宋恪笑了声:“这次换我当次学霸。”

    汤慈听着他轻松的语气,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容:“谢谢你,班长,我会好好想想的。”

    两人又聊了几句就互道晚安,宋恪看着汤慈的背影进入大堂,怅然地叹了声气,正准备驱车离开,视线收回时看到副驾座椅边掉落的钥匙。

    他将其拾起,下车朝大堂走去。

    /

    大堂靠近电梯的灯坏了,越往里走光线越暗。

    汤慈快要走到电梯时才看到电梯外站着的盛毓。

    对上视线的瞬间,她心口陡然一跳,开口时嗓音发虚:“你怎么在这儿?”

    “我不能在这?”盛毓双手插着兜,幽沉的瞳孔自上而下睨着她。

    汤慈向他走了一步,嗓音局促:“我没有这么说。”

    盛毓一瞬不瞬盯着她的脸,忽然伸手在她红得明显的眼睑上蹭了蹭:“晚饭好吃么。”

    汤慈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惶惶点了点头。

    身后忽地传来一道脚步声,在安静的大堂格外清晰。

    汤慈下意识转头,下颌却被有力的掌心箍住,一动也不能动。

    她嘴唇张了张,还未发出声音。

    盛毓就捧着她的脸,很凶地吻了下来。

    第57章

    汤慈睁大眼睛,脚步下意识后退,盛毓就惩罚似的咬开了

    她的唇瓣,柔软的舌尖顺势探了进来。

    密匝的水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响亮,心跳快到鼓动着她的耳膜。

    即便过了这么多年,汤慈还是没有学会在接吻的时候呼吸,闭着气,没一会儿脸颊就涨得通红。

    盛毓的嘴唇移开一些,鼻梁和她相抵,指尖揉着她的耳廓说:“呼吸。”

    汤慈细细抽着气,赧声问他:“你为什么突然亲我。”

    盛毓朝大堂外睇了一眼,直起身按下电梯:“不能亲?”

    汤慈早忘了脚步声的事,亦步亦趋跟着他进了电梯轿厢,她不好意思承认,只好含混地说了一句:“我没这么说。”

    轿厢内的气氛因刚刚片刻旖旎而热烈,仿佛吐息都带着微弱电流,让汤慈的指尖微微发麻。

    宋恪的话言犹在耳,汤慈鼓起勇气重拾笔杆,朝盛毓贴近了一点,想试试另一种解法。

    “今天晚上一起吃饭的除了江蝉,还有…宋恪。”汤慈小心翼翼侧目望他:“刚才其实是他送我回来的。”

    盛毓双颊收紧,偏头看他,漆黑瞳孔浓墨一样沉。

    汤慈被他看得打怯,话也有些磕绊:“我,我和宋恪——”

    “我没兴趣。”

    盛毓打断她,表情冷然地转过头,电梯正好到站,他径直走了出去。

    汤慈鼻尖一酸,眼前浮起白雾,看着盛毓开门的背影,抬脚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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