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输[破镜重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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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好事的也跟调侃起蒋征,蒋征是个正人君子,平日也鲜少应酬,碰见这么个爱闹事的纨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行了行了,谭少爷别墨迹了,过来跟我喝,”刘也见状站起身打圆场,一面给自己倒酒,一面朝谭睿笑:“正好我有点事想请教你。”

    谭睿站着没动,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汤慈:“一个两个地护着你,搞得我更想跟你喝一杯了。”

    刘也他油盐不进,脸黑了一度,酒瓶搁回桌面,咚地一声,引来众多目光。

    汤慈也朝桌对面看过去,冷不丁对上一双漆黑幽沉的的眼睛。

    盛毓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下了西装外套,浅灰条纹衬衫挽到手肘,露出了冷□□瘦的手臂,他指骨轻点着桌面,一下又一下,事不关己地观戏。

    汤慈怔怔错开视线,看着手中那杯气泡消尽的香槟,左右不过吐一场,她端起酒杯往口中送。

    手腕猛地被蒋征握住,汤慈手一抖,冰凉的酒液洒了满手。

    一直沉默着的盛毓忽然开口:“把酒撤了。”

    站在角落的服务生最识时务,见他发话,连忙上前连着冰桶一同撤下。

    汤慈抽出纸巾胡乱擦了把手背,惴惴抬眸看了盛毓一眼。

    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此刻的眼中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期待。

    盛毓却冷着张脸,平声说:“难闻死了。”

    汤慈表情木木的,唇线绷紧向下,坐下后不停拿纸巾擦拭手上残留的液体,鼻尖皱着,似乎也觉得难闻。

    谭睿被晾在原地,脸色难看地胀红,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盛总这是什么意思?我这酒可不便宜。”

    盛毓喝了口冰水,才慢条斯理开口:“这顿我买单,谭少爷把心放回肚子里。”

    传闻云栖背靠政界,盛家又有几十年的根基,哪个都惹不起,谭睿负气坐回椅内,半开玩笑地讥讽:“盛总不地道,刚回国就仗势欺人。”

    盛毓表情如常,侧目扯起嘴角:“不逞多让。”

    谭睿只得咬牙陪笑,装作无事发生。

    /

    刘也和盛毓聊起酒店供应的项目,包间里戏闹的气氛也随之消散。

    汤慈不再被众人盯着,有了喘息的空间,垂着脑袋默默吃饭,没再参与任何话题。

    刘也聊完正事,朝她瞄了好几眼,硬是没得到一个回应,于是便同盛毓起了个话头:“说到设计,您这边有看中的公司吗?”

    盛毓却没和他客气:“少跟我兜圈子。”

    刘也嘿嘿笑了两声,朝汤慈的方向抬了抬手:“电话仓促没仔细说,南岭天文馆您知道吧,那设计可是上过热搜的,都是我们汤设计师操的刀。”

    汤慈咽下米饭,看着刘也轻声说:“那个项目我只是助手。”

    谈合作时夸大其词是基操,刘也不知道汤慈这会儿犯什么蠢,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

    汤慈心虚地吞喉咙,准备等散场再和他解释。

    盛毓面对她这个态度,别说合作,再见面都没可能。

    吃药时间一到,手机震了震,汤慈朝椅背上一摸,才发现装着药的包放在了蒋征的车上。

    蒋征察觉到她的动作,偏头问:“是不是该吃药了?”

    汤慈摇了摇头:“晚上回去吃就行。”

    蒋征还是说:“你要是不舒服我们可以提前走。”

    正常的一句话,汤慈却愣住,好像才知道合作谈不成可以提前离席。

    汤慈正愣着,手机忽地震动一声。

    她点开屏幕,是小景发来的消息:“小慈姐?你见到云栖的总裁了吗?我好像看到房子在朝我招手了!”

    汤慈喉口紧了又松,过了好一会儿才扭头对蒋征说:“看看还有没有机会和…盛总聊一下。”

    她嗓音本就压得低,后半句几乎没发出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到什么。

    刘也那边正巧也在为她做最后的争取,直接向盛毓介绍起她们公司:“要说南岭发展最好的设计公司,那真非简川莫属了,他们只收A9院校的毕业生,门槛卡得很高。”

    “我记得汤设计师就是海大毕业的,对吧?”刘也故意说错,给她一个说话的机会。

    汤慈摇头:“是京大。”

    刘也对盛毓笑:“那就更厉害了。”

    汤慈抿抿唇,鼓足勇气看向盛毓:“虽然天文馆的项目我只是助手,但主厅的设计确实是由我负责。”

    盛毓这才看向她。

    “听说您想入乡随俗……”汤慈暗暗提起一口气才得以继续顺畅说话:“我正巧是南岭人,对南岭的习俗再熟悉不过,而且您公司原来的设计我有仔细研究过,是简约温馨的设计风格,正是我擅长的方向。”

    盛毓抬眉,淡声道:“就凭你空口说?”

    汤慈怔住,只恨出门没带设计稿,心下一慌脱口而出:“那方便加您的联系方式吗?我可以给您发详细的方案…”

    盛毓忽然轻哂。

    汤慈剩下的话卡进喉咙,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她这么急切地要联系方式,怎么听都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谭睿轻蔑地笑了几声:“盛总,你小心别被缠上。”

    汤慈本就无血色的脸颊又白了几分,唇瓣却抿得通红,看着盛毓的眼睛一字一顿说:“我真的只是为了工作,没有打扰您的意思。”

    盛毓冷眼打量她,似乎是在揣度她的话是否可信。

    汤慈暗暗攥紧了手心,时隔七年再次看清他的脸。

    他早已褪去了少年青涩,气质比从前更加沉稳内敛,眉眼却比从前更疏离,看着她时眼中不带任何温度。

    对视的每一秒都是煎熬,汤慈后悔没有听蒋征的话早早离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盛毓朝一旁的助理抬了抬下颌:“项文,给她一张名片。”

    汤慈眨眨眼,如释重负地缓缓呼出一口气。

    却听盛毓对助理补充:“你的。”

    汤慈硬扯起嘴角,和项文交换了名片。坐下时才觉得难以呼吸,心脏像是被刀子搅了一遍。

    /

    散场时,刘也接到一通急电。

    公司出了公关问题,关系找到蒋家,刘也便薅蒋征一同回公司加班。

    汤慈沿着小路走去十字路口打车,刚拿出手机叫车,天空中轰隆响起几道惊雷。

    夏天的雨来势迅猛,车没打到,豆大的雨滴已经纷纷朝她砸了下来。

    汤慈收起手机,左右张望着想找个屋檐避雨,可这片街区围墙高立,一时间竟没看到躲雨的空间。

    针织衫肩头已经湿透,冰凉地贴在身上。

    汤慈将成绺的碎发拨在到耳后,一口气跑到十字路口,试图拦到一辆空的士,可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车辆飞驰,偶尔一辆的士挂的还是红牌。

    四处张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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