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输[破镜重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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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车尾准备去扶盛毓下车,还未靠近车门,盛毓自己已经平稳地开门走了下来,见她愣着,还问:“不上楼?”

    “上。”汤慈醒过神,不由分说地把自己的书包从他肩上拽下来,背到自己背上,付给代驾师钱时,还不忘攥紧他的手,生怕他跑丢了一样。

    盛毓任由她拉着上电梯,进家门,又进卧室。

    汤慈把书包放在桌上,转身问坐在椅子内的盛毓:“你想不想喝点蜂蜜水啊,想喝的话就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好不好。”

    “我没喝醉。”盛毓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汤慈看着他不说话。

    盛毓啧了一声:“可能有一点儿。”

    他顿了顿,将她拉到双膝之间:“但我脑子很清楚,我们先说重要的事。”

    “什么重要的事?”汤慈不解。

    “又装傻。”盛毓眼睛危险地压下来:“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

    汤慈恍然睁大双眼,喉口不断紧锁着,将两个答案都咽进腹中。

    盛毓又贴近了一些,轻薄的衣服摩挲相贴,引起皮肤阵阵颤栗。

    呼吸交错间,汤慈腰间一紧,盛毓抱着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那我换个问题。”他又问:“你想和我接吻吗?”

    汤慈将他短袖抓得沟壑纵横,像一片山脉匍匐在他的肩头,他的声音也带着山脉的厚重,不容置疑地,蛊惑人心地,又问了一遍:“小慈,你想和我接吻吗?”

    音节卡在喉咙,汤慈张了张嘴却并未出声,只好依赖另一个答案,可是摇头的动作却并未成功。

    盛毓浓密睫毛掀起,眸光熠熠生辉,像某种热带动物的眼睛,一瞬不瞬看着她,微凉的手指却又似冷血动物遍布鳞片的尾,重重捻揉她的耳垂,用命令般的语气对她说:“说想,说你想要我。”

    汤慈几乎是颤抖着点

    了头,下一瞬,盛毓带着甜酒味道的嘴唇就贴上了她的。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这次亲吻,他比上次凶很多。

    汤慈愣愣地被他撬开唇瓣牙关,呼吸都一寸寸被夺取。

    不知道过了多久,盛毓拍拍她高热的脸颊:“呼吸。”

    汤慈就听话呼吸,胸膛获救般上下迭动。

    盛毓的指尖顺着她的脖颈游走,一遍一遍抚摸她汗津津的后颈,额头抵着她的,趁火打劫哑声哄:“汤慈,你爱我吗?”

    汤慈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问什么,被亲得红肿潋滟的唇瓣紧紧抿着,什么都不说。

    盛毓轻笑一声,眼睛里却闪着哀求的光:“让你说一句爱我就这么难?”

    城市高层的房间视野开阔,窗外是肆意疯长的万家灯火,有风吹过,带来远方自由浪漫的歌。

    多么文明的时刻,盛毓却从桀骜的少年变成了牢笼里的困兽,匍匐在地,哀哀向笼外的人求饶。

    汤慈用力地攥了攥空空如也的手心,霎时间眼前水雾弥漫。

    她没喝酒,却像个醉鬼一样哽咽自话:“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钥匙。”

    盛毓翻开她攥紧的手心,将脸埋在了她的颈窝,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那怎么办。”他牵着汤慈的手按在了自己蓬勃跳动的胸膛,喃喃道:“可我已经爱上你了。”

    第45章

    毕业典礼当天,汤慈去医院进行了全身检查。

    由于检查的项目多,她整日都穿梭在人满为患的各科室,一直到太阳西斜才稍歇下来。

    彩超室外,汤慈手中攥着一沓报告和缴费单站在玻璃窗前等待,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护士叫她的名字,她才醒过神上前去接自己的报告。

    最后一个项目也检查完,时间也临近下班点,为了不耽误张医生的时间,汤慈不顾身体的不适,一路小跑至他的办公室,到办公室门口时,扶着门框等气喘匀才推门进去。

    张稳看到她涨红的脸,给她倒了杯温水,拿过她的检查单一张张认真看。

    汤慈道谢后接过水,安静地坐在椅子内。

    随着检查单的翻动,张稳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检查期间汤慈已经将单子大致看了一遍,原本以为看到报告上骇人的指标她会害怕,但真到了这一刻,她反倒平静了,一直惶惶悬在空中的心脏落了地。

    张稳看完最后一页,把那沓报告放在桌面,沉声说:“小慈,你应该也看出来了,你的病情目前情况不乐观。”

    汤慈点了一下头。

    “肌酐已经过了六百,按之前的治疗方案肯定是不行的。”张稳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重新戴上眼镜的时候,眉心的皱纹不减:“现在有两个新的治疗方案。”

    汤慈绞着手指:“您说。”

    “第一个,继续用药维持着,尽早安排肾移植手术;第二个,现在开始造瘘透析。”张稳表情严肃地直视她的眼睛:“第二个虽然听着稳妥,但最终还是逃不开手术,而且透析久了身体会有严重的并发症,到时候再做手术风险会更大。”

    张稳沉吟片刻,低声道:“小慈,我建议你优先考虑第一个方案。”

    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手指已经绞得发白,汤慈轻声说:“我再考虑一下吧。”

    “行,这么大的事是需要慎重考虑,”张稳话顿了顿:“你爸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吗?”

    汤慈呼吸微顿,点点头说:“知道。”

    张稳忖了两秒:“有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他打个电话说明情况。”

    “谢谢您。”汤慈笑了笑:“不过不用了,我回去会跟他商量的。”

    张稳点点头,拉开抽屉拿出一张肾移植知情同意书递给她,“这个你先拿着,跟你爸商量完,来医院找我签字,我尽早报上去。”

    汤慈将那张同意书和检查单一并收进书包,同张稳再次道谢后离开了病房。

    从医院大楼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薄薄一层晚霞笼罩深蓝色夜空,澄亮的路灯一个接一个地亮起,繁茂葳蕤的树木间拂过不知名花的香气。

    汤慈在树下的长椅上坐下,从书包里拿出那张肾移植知情同意书,就着路灯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然后对折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她又拿出手机,才解锁屏幕班级群里的消息就嗡嗡地轰炸出来,她大致瞄了一眼,好像是在说毕业典礼上的事宜,汤慈没有理会,打开通讯录找到容月的电话拨了过去。

    铃声只响了三秒便被接通,容月语气略带诧异:“小慈?”

    “小姨,是我。”汤慈咽了咽发干的喉咙,轻声问:“您现在和盛毓在一起吗?”

    “不在啊。”容月顿了顿,迟疑地问:“小慈,你是不是和小毓闹别扭了?”

    握着手机的指尖一紧,汤慈问:“盛毓跟您说什么了吗?”

    “是我猜的,我回国那天和小毓去吃饭,他那几个朋友都来了,我见没你就问了他一嘴,”容月温声说:“小毓说你有事,但我一看他的状态就不对,一晚上净是闷头吃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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