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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认输[破镜重圆]》 30-40(第20/21页)
小声解释了一句:“大夫,这是我同学,不是男朋友。”
大夫意外地“哦”了一声,改口前笑着调侃:“那你这同学人挺好。”
叶姣站在门边,看着盛毓微锁的眉心,勾唇笑了。
大夫给她包扎完伤口,嘱咐汤慈稍作休息,等碘伏干一些再走。
盛毓坐在她身旁的椅子,抬头扫了眼墙上的挂钟:“吃饭没有?”
汤慈点头:“来的时候吃了一个面包。”
“在这儿等我。”盛毓起身,去旁边的便利店买吃的。
他拎着一大袋吃食从便利店出来的时候,撞见在门口扫充电宝的叶姣。
盛毓将敞开的塑料袋递到她跟前:“今晚麻烦了,喝瓶水。”
没帮什么忙的叶姣扯了扯唇角,从塑料袋里拿了瓶果汁:“看来我没猜错。”
盛毓不明所以:“什么?”
“刚刚人家小姑娘不是否认你们的关系了吗。”叶姣笑得狡黠:“帅哥,我看你是真上心,我帮帮你怎么样?”
盛毓嗤笑一声,对她的好意不予理会,越过她就要走。
叶姣忽地伸手,在他的肩头上拍了拍。
盛毓皱眉:“?”
叶姣笑着朝药店的落地窗瞄了一眼:“你肩上有灰。”
盛毓转头,看到药店落地窗内汤慈的侧影,脸色冷了下来:“多管闲事。”
叶姣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干巴巴道:“开个玩笑而已……”
“我和她的事用不着外人插手。”
叶姣看着盛毓冷肃的背影,悻悻跺了跺脚。
/
待碘伏干得差不多,汤慈放下裤脚,到柜台结账,被大夫告知盛毓已经提前付了钱。
她抿着唇回到座位背上书包,起身时,盛毓正好回来,弯下腰就要抱,汤慈向后错了一步:“不用了,伤口不疼了。”
盛毓抬眉:“能走路?”
“可以了。”
盛毓没有强求,伸手拎上了她的行李箱,把塑料袋仍给周弋阳:“想吃什么随便拿。”
周弋阳也不客气,随便拿了些吃的喝的就把袋子还给了他。
周影朝盛毓身后看了看:“叶姣呢?”
“不清楚。”盛毓淡声说。
周影给叶姣播去电话,得知她回了工作室便放下心,随后戳戳周弋阳:“我们也走吧?”
两人刚热恋不久,正是需要二人世界的时候,周弋阳见没什么事,就和他们告辞,和周影去酒吧续摊。
盛毓拦下一辆出租车,先护着汤慈坐进去,再绕去后备箱放行李,坐上车和司机说了地址后,他才靠着椅背,捏了捏眉心。
汤慈看着他冷淡的表情,小声道歉:“对不起,麻烦你这么长时间。”
盛毓放下手指,眉心皱得更紧,压抑了一晚上情绪爆发:“你家里怎么了?有事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汤慈被他问得头脑发蒙:“我爸,把房子卖了。”她蜷着指尖说:“就是租个房子,我不想什么事都麻烦你。”
“张口闭口都是麻烦,”盛毓眸光微敛,瓷沉嗓音染上森寒:“汤慈,你真就把我当普通同学?”
司机因他不客气的语调,朝后视镜瞄了一眼。
汤慈眼睛酸了一下,抿着嘴没说话。
出租车一路疾驰,停在南郊一个豪华的小区门外。
盛毓率先下车,从后备箱拿出行李朝小区大门走,汤慈背着书包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干净整洁的街道,四下只有行李箱的轱辘发出轻微动静。
汤慈因为膝盖的不适,走得比平时要慢,渐渐落后盛毓几米远。
就在她想小跑几步跟上他时,盛毓似乎有所察觉,放慢了步伐。
房子位于二十三层,大门正对整面的落地窗,窗外是南岭繁华的夜景,房间内装修简约温馨,各类家具都崭新。
这套房子比她今天看得最贵的房源还要好。
汤慈思忖几秒,看着盛毓冷淡的表情,没有立刻提给房租的事。
盛毓招招手,待她走到身边,依次给她介绍了一下各个房间的用途。
等他说完,汤慈指了一下走廊左侧的客卧:“我睡那间吧。”
盛毓颔首,把行李箱上的塑料袋放到餐桌:“饿了就先吃这些,楼下有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出门左拐五十米就是地铁站,”他说着拿手机查询了一下:“做二号线能直达学校。”
汤慈忙不迭点头,小声说谢谢。
盛毓看了她两眼,抬腿朝门外走:“有事给我打电话。”
汤慈说好,看着他低着眼睫出了门,敏锐地察觉到他并不想在这套房子里多待。
在外跑了一天,汤慈先去浴室洗了澡才推着行李箱去到客卧,指尖摸索着按动墙上的开关,啪嗒一声,室内仍漆黑一片。
她抬眸看着顶灯,又试了几下开关,才确定灯坏了。
汤慈摸黑拉开窗帘,借着窗外的霓虹灯简单收拾了一下床铺,套枕套时,余光扫到书架,手上动作停住。
书架上除了摆放整齐的医学类专业书,还有几个相框,相片中的女人眉眼和盛毓有七八分相似。
这是盛毓妈妈的房子。
汤慈呼吸顿了顿,在床沿坐了下来,又给汤建伟打了通电话。
意料之中的无人接听。
房间的灯都已关闭,黑暗像洪流在静谧中渐渐将她包围,浓稠地透不过气。
汤慈抓着手机,缓慢而无声地哭了出来。
/
车窗外的景物由模糊恢复正常。
司机将车停在酒店外,抬手开顶灯,咔嗒咔嗒按了几声,顶灯仍暗着,司机咕哝道:“灯怎么坏了。”
盛毓拿钱包的动作顿住,扫了眼计时器旁的时间,还早,他忖了两秒说:“原路返回吧。”
司机侧目:“您这是忘东西了?”
盛毓说嗯。
家政月初给他打了电话,南郊那栋房子客房的顶灯坏了,他还没找人去修。
想到那间黑黢黢房间,他心焦地点了点座椅:“麻烦快一点。”
拎着灯泡再次打开房门,盛毓看着一盏灯都没开的室内,眉心倏地皱起。
打开客厅的灯,盛毓走到紧闭的客卧门前,敲了敲门:“汤慈?”
大概过了几秒钟,门内才响起带着浓重鼻音的一声“嗯”。
心口一凛,盛毓直接拧开了房门。
客厅的灯光漫进昏暗的房间,汤慈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从床上爬起来,怔怔抬头,窄小的脸上满是泪痕。
盛毓艰涩地吞了吞喉咙,走到床边,抹掉她脸颊上的水迹,“躲起来哭也不肯给我打电话。”
“汤慈,你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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