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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认输[破镜重圆]》 20-30(第12/22页)
,只好作罢,到别处去逛。
送男生的礼物无非是运动产品和日用品,江蝉最终在保温杯和护膝之间抉择不定。
“你帮我看看哪个好呀?”
汤慈左右端详了一下她两手的礼物:“他平时喜欢做什么呢?”
“跑步啊。”江蝉说:“之前带你去操场看过他比赛。”
汤慈完全没印象,但装作想起来的样子“哦”了一声,指了指护膝:“那就买这个,好看又实用。”
江蝉赞同点头,把保温杯放回货架,拿着护膝嘿嘿笑了两声:“那就买它。”
收银台排起了长长的队,汤慈在江蝉身后站着,不时转头去看货架上一排排的保温杯。
投其所好。
汤慈想起来,盛毓就连吃药,都是用冰矿泉水冲服。
他好像一年四季都喝冷水,没有属于自己的杯子。
汤慈轻轻吐气,眼前随即飘起白雾。
她和江蝉说了一声,折返回保温杯柜台,挑选了一个最贵进口保温杯,回到队伍时还在心疼即将花出去的两百七十八块。
江蝉偏头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杯子,以为她是买给自己用,疑惑道:“你怎么买了个黑色的。”
汤慈含混道:“黑色耐用。”
结账时,店员问要不要包装,听到要收取十五元的包装费,汤慈摇摇头,只要了个牛皮纸袋,把保温杯装了进去。
两人回教室的时候,正好撞见宋恪和朋友下楼。
宋恪叫住她们,返回课桌拿了两张写好的贺卡递过来。
江蝉惊喜收下:“我也有啊,谢谢班长!”
宋恪视线从汤慈脸上掠过,笑着说:“高三了,我想着多写几张送同学。”
佩服于他的周到,汤慈郑重接下贺卡,“我会好好保存的。”
宋恪做事认真,A6大小的贺卡上,整齐有序地写满了鼓励的话。
汤慈看完时,教室前排传来几声惊叫,嘈杂的谈笑声充斥整间教室,她下意识抬头朝热闹中心看去。
郑姝瑶坐在自己位置上,怀中抱着个深蓝色的礼盒,四周围满了正在八卦的女生。
“不愧是名牌腕表,包装都这么奢华。”
“感觉只有这种礼物才配得上盛毓。”
“欸,姝瑶,这得多少钱啊?”
郑姝瑶别了别耳边碎发:“小五位数,不算很贵。”
女生们发出阵阵惊呼:“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
“果然追人还是得门当户对,你们有钱人送礼物也太猛了!”
汤慈目光洒向默默立在桌上的包装袋,硬挺粗糙的牛皮纸材质,没有logo,看不出任何价值。
她咽了咽嗓子,指尖讷讷戳着纸袋边缘的棱角,结账时想要给盛毓一个惊喜的热切心思褪去大半。
想到精品店的告示,商品已经售出,没有质量问题谢绝退换,汤慈忧心忡忡,没有注意到背后的脚步声。
发顶忽地被大力揉搓了一下,汤慈转头,看到盛毓正居高临下看着她。
“想什么呢?”
“没什么啊……”汤慈小声答,手忙脚乱把装着保温杯的纸袋和贺卡通通塞进了桌斗。
盛毓坐下来,目光淡淡从她的桌斗扫过,贺卡大开着露出最后的签名。
汤慈心里窘迫,脸也热起来,没话找话问他:“你感冒好点了吗?”
盛毓眼皮没抬,喉咙滚出一个“嗯”字。
大概是感冒精神差,汤慈理解他的不适,没再打扰。
/
平安夜当天,学校内人人都在讨论湿地公园晚上要举办的音乐节。
课间。汤慈从江蝉的手机上看音乐节宣传海报,发现压轴的是妈妈最爱的老牌歌手,妈妈的遗物箱内至今还放着该歌手的磁带。
“你晚上要去吗?”汤慈有些心动,犹豫要不要晚自习请假去看。
江蝉托着脸颊,心驰神往朝窗外瞥:“我当然去啦,男神主动约我了!”
汤慈笑了笑,跟她说恭喜,打消了请假的念头。
江蝉走后,汤慈拿出手机找出音乐节的宣传,默默看了起来。
盛毓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拉开椅子时,疏淡地朝她的手机屏幕瞥了一眼。
下午上课时,天色依照暴雪预警阴沉下来,铅灰色的云层缓缓下压,接近放学时刻,鹅毛般的大雪簌簌开始降落。
学习的心思彻底被扰乱,教室内窸窸窣窣的声响不断,原本定心学习的人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视线纷纷超窗外望。
江蝉提前请了晚自习的假,和汤慈去食堂吃了晚饭,就约着男神欢欢喜喜出了校门。
汤慈咯吱咯吱踩着雪回教学楼,上楼梯时和一群男女生相撞,擦肩而过时,汤慈听到他们兴冲冲地谈论音乐节的嘉宾,应该是结伴去湿地公园。
她忍不住转头看了他们的背影一眼,才慢吞吞上楼,进教室时,鼻尖冻得通红。
盛毓也是吃完饭回来,撕开感冒药的包装,将要吃的药堆在掌心,一口服下。
不知是苦还是噎,他眉心皱了一下,问:“今天的作业写完了么。”
汤慈愣怔一秒,才意识到他在和自己说话,点头说:“写完了。”
盛毓又喝了一口水,嗓音仍哑:“晚上陪我去趟医院?”
汤慈睁大眼睛:“你感冒严重了吗?”
盛毓“嗯”了一声,喉咙闷闷轻咳,托着下颌懒声问:“行么。”就像是笃定她会答应一样。
汤慈看着他倦怠的眉眼,确实说不出拒绝的话。
“行。”她着手收拾桌面,知道他最讨厌规矩,开口时略带迟疑:“我得先去找宋恪请个假。”
盛毓却没有任何不虞,爽快答应:“我和你一起去。”
宋恪视线上移,看着盛毓八风不动的疏淡模样,顿了一下,委婉对言辞恳切请假的汤慈说:“如果病情不是很严重的话,陪同的假不太好请。”
汤慈指尖搭着宋恪的桌沿,偏头看着盛毓:“你严不严重啊?”
盛毓黑睫齐齐压下来,面不改色点头:“发烧了,你说严不严重。”
“还是麻烦帮我开个假条吧。”汤慈咽了咽喉咙,转过头对宋恪说:“麻烦你了,班长。”
宋恪嘴角动了动,翻开一张新的假条:“不麻烦。”
雪已经没过鞋底,公共交通和出租车都成了需要抢占的稀有资源,下楼时,汤慈脚步不自觉加快,出
教学楼时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脚下一滑,扶住栏杆才堪堪站稳。
盛毓搭了一下她的肩膀:“着什么急。”
汤慈扭头,看着他凸起的喉结,讷讷提醒:“我们得快点去抢出租车。”
“不用,”盛毓低眸:“我开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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