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输[破镜重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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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慈脑袋压在他的肩膀,睡得正香。

    盛毓捏了把后颈,侧身抱住她的腰,准备将她放回床铺。

    汤慈睡得熟,任由他动作,浑身柔软地往他身上贴,脑袋歪在他胸膛前,湿润的嘴唇从他的喉结蹭过。

    她睡着之前,因为被空调吹得皮肤干燥,频繁舔过唇瓣。

    脊柱瞬间过了电,盛毓感觉到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后颈微微发麻。

    他凝眉压着呼吸,将汤慈塞回被窝,站在床边垂眼看她睡得脸颊泛上血色,几秒后伸手将她恢复淡色的嘴唇用力揉到发红,才感觉心口的邪火儿稍稍平息。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缝隙洒进房间内,汤慈醒来的时候,盛毓不在房间。

    有了上次的经验,她下床后先在房间内四处看了看,看到两条围巾交叠着挂在衣架,才知道盛毓和上次一样出去买早餐了。

    汤慈洗漱完,用抽纸擦脸时,大门处传来叮一声响,盛毓拎着热气腾腾的早餐推门而入。

    四目对视,汤慈客套:“回来了。”

    盛毓:“洗完吃早餐。”

    汤慈点头说好,将纸巾扔进垃圾桶,听盛毓挑眉说:“觉不觉得我们俩对话像夫妻。”

    耳根连着脖颈腾地红成一片,汤慈指尖搭着湿漉漉的洗手台,张了张口,半晌才出声:“夫妻……什么夫妻……”

    盛毓笑得坦然:“开个玩笑。”

    “噢……”全身的热度渐渐退散,汤慈动作机械地关门,还不忘解释一句:“我还没洗脸。”

    盛毓看着她被水沾湿的额角碎发,和红晕未褪完的干净面庞,礼貌地抬了抬唇角:“好好洗。”

    茶几小小一个,吃早餐的时候,汤慈坐在盛毓对面,刻意保持着一定距离,埋头苦吃。

    盛毓看着她默默将一桌子的食物填进肚子,淡声问:“够吃吗。”

    汤慈咬着吸管,视线上移,在他的喉结处慌忙停住:“够了的。”

    下颌突然被抬起,汤慈吓了一跳,喉咙被牛奶噎住,狼狈地咳了咳:“怎……怎么了吗。”

    盛毓直视她的眼睛,抽出纸巾在她唇下擦了擦:“沾到牛奶了。”

    汤慈从他手中夺过那张纸巾,将小半张脸都挡住,垂头讷讷说:“谢谢,我自己来吧。”

    她动作仓促,烧成粉色的耳尖从发间露出来,一转头又被发丝盖住,被猎人锁定慌张逃窜的兔子不过如此。

    盛毓把垃圾扔进垃圾桶,懒洋洋站起身,出门时走在了她前面。

    街口停着数辆出租车,盛毓就近拦了一辆,先给汤慈拉开后车门,才去到副驾驶。

    商业街离学校不远,他们出门也早,但赶上早高峰,出租车在繁华路段堵了一刻钟,到校门时,已经临近早读。

    昨夜旷课,今早不能再迟到,车一停汤慈就匆忙下车,对盛毓说了一声“我先走了”,就疾步朝校门口冲。

    跑了没几步又折返回来,一脑袋撞进盛毓怀中。

    盛毓握着她的肩膀,啧道:“来回跑什么?”

    汤慈顺了顺呼吸,将盛毓拉进一旁的冬青枝丫下,指着大门让他看。

    不远处的校门口,郑姝瑶和几个同班的女生正有说有笑进门。

    盛毓抱胸:“?”

    汤慈弯下脖颈快速取下围巾塞进书包,做贼般小声说:“被同学看到我们戴一样的围巾,又要说不清了。”

    盛毓挑起眉骨:“我们做了什么说不清的事?”

    汤慈下颌绷紧,指尖揪着袖口说不出话。

    盛毓把她外套拉链唰地一下拉到顶,遮住巴掌大的脸,只露出一双圆润乌黑的眼睛,然后躬身和她平视:“你一提醒,我倒真想起来了,你昨晚还真对我做了过分的事。”

    汤慈“啊?”一声睁大眼睛,忙问:“什么事?”

    盛毓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你睡着就往我怀里蹭,我好心抱你去睡,你猜怎么着。”

    汤慈吞了吞喉咙:“怎,怎么着?”

    盛毓眯起眼睛:“你居然趁机亲我。”

    汤慈差点儿没站稳,慌张地扶住冬青树干,气若游丝问:“我…

    …亲你哪了呢?”

    盛毓抬手敲了一下她的额头:“自己好好想想。”

    汤慈束手束脚,垂着眼睛虔诚认错:“我会好好想的,真的对不起。”

    三节课间都用来反刍,汤慈仍没有想起自己昨晚的恶行。

    反观盛毓,眼下带着淡淡的青色,神色倦怠地复习,汤慈越看越觉愧疚,昨晚自己不仅占了唯一一张床,还趁机占了别人的便宜。

    这份愧疚在英语课上达到顶峰,蒋老头一如既往眼里容不得沙子,进班后看到盛毓趴在桌子上顿时火大,讲义在讲台上拍得啪啪响。

    “盛毓!成绩才提高一点就骄傲了?!给我起来听课。”

    盛毓困倦地掀起眼皮,被蒋军的大嗓门吼得额上青筋直跳,抽出英语课本朝讲台扬了扬主动休战。

    蒋军冷哼一声作罢,翻开课本开始上课。

    前排的邹强幸灾乐祸转头,撞见盛毓压着烦躁的眉眼瞬间转回去,暗暗骂了一句。

    汤慈始终认真看着讲台,瘦削的脊背挺得很直,等蒋军转身写板书的时候才倏尔放松,小心翼翼侧头看着盛毓:“你要是困了就睡一会儿吧。”

    盛毓懒懒靠着椅背,闻言侧目,故意皱眉问:“功课拉下怎么办?”

    这句话太惊悚,前排的周弋阳匪夷所思转头:“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一晚上没见,我快不认识你了。”

    盛毓腕骨一转,手中的橡皮砸向他的脑袋:“听你的课。”

    周弋阳后仰着躲开橡皮,这才看清汤慈和盛毓贴近的姿势,玩味地勾起唇角转回身不再打扰。

    汤慈没注意到周弋阳的目光,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把笔记拿给盛毓看了一眼:“我给你记着笔记呢。”

    盛毓扫了一眼她的笔记,淡道:“不敢睡。”

    汤慈以为他惧怕蒋军,掌心托着脸给他示意:“你托着下巴睡,蒋老师来了我叫你。”

    “不是怕他。”

    汤慈:“嗯?”

    盛毓好整以暇看着她,嗓音拖得长而缓:“我是怕你趁我睡着偷亲我。”

    汤慈把脸埋在肘弯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红着脸快速在笔记本上写下一行字,撕下来放到盛毓的桌上,再没有理他。

    盛毓不动声色拿起来看——

    【本人汤慈在此郑重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对盛毓同学作出任何越界举动。】

    “……”

    盛毓看着汤慈目不斜视专注看向黑板的侧脸,冷笑一声,捏皱了她的保证书。

    /

    一直到大课间,汤慈没再和盛毓说过一句学习之外的闲话。

    做完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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