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扮臣妻的丈夫: 18、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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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仆从的话说完,傅叶嘉猛地抬头,眼里的恨意几乎滴出血来。

    什么!?那个贱人还在府里?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她应该被人运到城外,被扔到树林子里才是!怎么会在柴房里?

    难道是傅林茂出了差错?不可能!

    他们的计划天衣无缝,绝无第三人知晓,后院的下人都被安排走了,倘若有人发现也绝不会把人放进柴房,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可到底是哪里?究竟是谁在阻碍她!?

    傅叶嘉气得大叫:“不可能!你撒谎!”

    她竟不管不顾扑向那仆从,尖利的指甲在他脸上、身上胡乱抓挠,抓得他衣裳凌乱,裸露的皮肤留下道道血痕:“余幼薇已经死了!她死了!”

    那仆从哪敢还手,只能一边挨打,一边求助地望着自家少爷。

    人已经找到,庄怀序再没耐心跟她耗下去,他迈步上前,一个手刀将人打晕,回身对两个仆从下令:“你们将她捆了,再持我名帖,请傅大人过府一叙——就说,他纵女搅乱圣人赐婚,藐视皇威,是何居心!?”

    “是!”

    两人当即将地上的傅叶嘉拖走。

    庄怀序又对满身血印的仆从道:“你去,命人将新房打扫干净。”

    “是,少爷。”

    一口气交代完所有事,庄怀序几不可闻地舒了口气。他随手将染血的长剑掷于地上,面上凛冽的寒气如潮水般退去。

    再抬脸,又恢复了温润如玉的样子,这才出了院子,到后院的柴房去,将今夜真正的新娘接回来。

    -

    昏昏沉沉间,幼薇忽然闻到一股浓烈刺鼻的味道,硬生生呛醒了。

    她咳坐起身,一手不住抚着胸口,好难闻,好想吐。

    面前突然被人递了一杯茶水,执杯的手修长干净,骨节分明。

    “咳……多谢……”

    她正欲接过,一抬眼,庄怀序一身喜袍坐在床边,面容关切而紧张。

    幼薇睁大眼睛,是庄怀序!她的夫君,庄怀序!他找到她了!

    紧绷的心弦骤然一松,紧接着,那些压在心底的紧张和害怕立即翻涌上来,她看着他,眼泪忽然就掉下来了,以至于那杯茶都没接。她害怕地扑到庄怀序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的兰草香气:“循之,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见不到你了。”

    她也叫他循之,今夜有两个女人叫他循之,然而落在他的耳朵里,却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一个柔软依赖,一个癫狂占有,庄怀序无意识揽着她,有一瞬的失神。

    “没事,都过去了,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

    他回过神,一手端着茶,另只手,一下一下抚着她,眼底是淬了冰的冷意。

    幼薇哭了一会儿,将那些害怕的情绪都用眼泪冲走,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忽然感到一阵难为情,她红着脸从庄怀序怀中退出来,一时无措,连忙将他手里那杯茶接过来闷头喝了。

    待她喝完,庄怀序接过她的茶杯,问:“还要吗?”

    幼薇摇摇头,脸颊仍旧热热的:“不用了,谢谢你。”

    又紧张地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记得我被坏人捉去了……”

    “你被人关在柴房里。”

    找到她的时候,盖头还好好的盖在脸上。

    “柴房?”

    幼薇拧眉,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明明记得,自己是被关在箱子里……氧气不足,她慢慢晕了过去……

    再后来,一个模糊的明黄身影在眼前闪现。

    不。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她怎么会有一个记忆瞬间,看到了李承玦?

    她心中猛地一悸,在对上庄怀序关切的目光时,瞬间又咽了回去。

    首先,她不可能看到李承玦,这应该是绝望中的幻觉;其次,这些事她不能对任何人言明,这是禁忌。尤其,她已经和庄怀序成婚了。

    庄怀序微笑抚了抚她的发顶:“绵绵,怎么了?”

    他温柔得一如既往,双眸专注地望着她,尤其那声绵绵,在他口中多情缱绻,勾人心动。

    幼薇心头一跳,她勉强笑道:“没什么,我想起昏迷之前听到是傅叶嘉和她弟弟动的手,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事。”庄怀序淡淡的,“我看出那不是你,已经让人去请侍郎大人过来了,随后下人便找到了你,还好你没事。”

    他望着眼前这张姝丽可爱的脸,今日的妆容极为衬她,比往日更动人许多,尤其她刚脱险,一双眼楚楚的,那么信任他,依赖他,没有任何防备。

    心头倏然一动,像是她眼底的水滴入了他的心湖里,泛起浅浅涟漪,他的喉咙一阵干痒,垂在袖中的手捻动,待他反应过来时,指尖已不受控地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滑腻的触感,说不出的软嫩,他指尖轻颤,察觉到面前之人眼中的疑惑和不自然,他收敛表情,轻轻将她耳旁的鬓发绕到耳后,而后缩回手来,将方才的一切都化为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举动,转开话题道:“我该向你道歉,今日是你我大婚之日,我却让你出了这样的事,是我不察,没保护好你。”

    幼薇摇摇头:“别这样说,难道对你而言,不是一场无妄之灾吗?”

    庄怀序早知她善解人意,也没料到她会这样说,心头一怔,心湖的涟漪泛得更深了。

    他道:“无论怎样,我想,对女子而言,成婚的意义总是更重些,我怕你回想起今日,唯有痛苦和不快。”

    他能这样用心替她着想,幼薇已经觉得很开心了,她笑着摇头:“谁说的?”

    “我只会记得夫君的温柔,体贴,和处处为我着想。你说的痛苦与不快,其实在我心里停留得很短暂,我若只记得这些,才是真正辜负了你对我的好。”

    庄怀序默然,脑海中却回想起自己今夜对傅叶嘉的所作所为。

    倘若她知道自己今夜做的事,她还会这样说吗?

    恰在此时,一个仆从敲门,在门外道:“少爷,傅大人到了。”

    仆从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这让庄怀序在心底松了口气,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摸摸幼薇的头:“今日之事,是我欠你太多,时辰不早,我还有些事情处理,可能要晚些回来,你早点休息罢。”

    -

    后堂。

    前院宾客已经散尽,毕竟人多眼杂,傅宗兴穿了件黑色斗篷,被引着从偏门进来,一入府便被请到后堂。

    有下人上来奉茶,傅宗兴把茶端起又放下,强迫自己坐在椅子上静等,可是不断敲打桌子的手还是出卖了他的情绪,左右看了看侍婢想张口问些什么,又觉得这样自降身份,到底忍住了,只是时不时向外张望,手指敲得频率更快了。

    庄怀序便是这时来的,身后还跟着被五花大绑塞了手帕的傅叶嘉,头发凌乱,衣襟沾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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