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一心和龙傲天作对: 19、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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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栖霞峰之所以被称为栖霞峰,是因为每当黄昏,太阳落山之际,金光照射,飞云满天,流血一样鲜红的霞光围绕山头,就像停驻在这里一般,美得震撼。

    啾啾的鸟鸣不绝,一只羽毛艳丽的灵鸟从树梢飞到地上,又被一个身影猛扑,惊得扑扇翅膀。

    灵鸟飞起半天,没见到什么怪异之处,落地,疑惑地歪歪头,剔透的眼珠上下转过,喉间“咕咕”两声。

    半晌,林中安静无比,只有风吹的声音。

    鸟儿警惕片刻,一直没有危险,随后踱步走向地上那些吸引他的鸟食。

    “嘿!”

    最终它还是没逃过被捕的命运。

    灵鸟挣扎,下一瞬被递到嘴边的鸟食吸引,施施然站上一截手腕,优雅地啄食。

    粉雕玉琢的小公子,不过八九岁的年纪,眉目间已然有股故作的成熟。

    “喂不熟的。”

    宁述屈指指背抚过灵鸟的脑袋,轻笑一声,从林间小径走过,步履不停跨过院门。

    四方小院里,正中一棵老树,树下一套青石桌。

    然而往常应当在石桌边等他的人不知去了哪里。

    “许是议事去了。”

    宁述并未多想,只是下意识摸过灵鸟的鸟背。

    他年纪尚小,如今出去玩了一下午,腹中早已饥饿难耐,迫不及待想要填点东西。

    于是跨步一转,来到了灶房。里面空无一人,灶下烟灰只有些微微温热。

    “奇怪,执帚难道也不在吗?”

    宁述实在饿得不行,揭开灶上的碗盖,企图为自己获取一点食物,然而平日里什么都有的灶房空空如也。

    肚子不雅的叫了一声,宁述立刻抚上,面色微红,手腕间动物的爪子轻动。

    宁述悄悄嘀咕:“你这小鸟,你都吃饱了,我还没吃上呢。”

    宁述坐在院里石凳上,等着人回来,他手搭在桌上,仰头看着栖霞峰上,流云和霞光变换。

    直到他又饿又困,一声声急促的脚步才终于在门口响起。

    宁述朦胧张开眼,少年时期的执帚还是一张娃娃脸,此刻脸上布满了冷汗,一张嘴发白颤抖。

    执帚一脚踏进院内,一眼就看到了宁述坐在桌前,他勉强露出一个笑,朝着宁述走过来,蹲下身,眼睛与宁述平视,道:“小公子,可是等得急了。”

    宁述不知他为何慌成这样,声音都是颤抖的,只好抬手用手帕擦擦他头上的汗。

    “没等多久,不必惊慌。”

    执帚一笑:“饿吗?”

    宁述悄悄放下捂着肚子的手:“尚可。”

    听到他这样回话,执帚有些忍俊不禁,目光里却露出一股宁述读不懂的意味。

    执帚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个灵果,放到宁述手中,宁述小小的手有些握不住。

    执帚把他抱起来,宁述僵着脸,自从五岁之后,他再也没有让人抱过了。

    刚要开口抗议,执帚把他放到卧门前,对他说:“今日有要事,小公子今天早些歇息,不必等我们了。”

    说完,把宁述往屋内赶,关门就要走,宁述敏锐地察觉问题,将灵果和灵鸟往桌上一放,回头看一眼,推开门迈着步子就往外追出去。

    正准备御剑的执帚一时不查,膝盖被撞得一弯,低头,宁述已经放开他,面色颇为正经:“待着也是无事,不知我可否也前去听听是什么要紧事?”

    一副小大人做派。

    执帚眼一热,蹲下看他,正准备开口,一道凉凉的声音就从背后传来,瞬间让他僵了后背。

    “这事,你确实也当去听听。”

    宁述抬头,一位青年冷漠执身,身材乍一看十分高大,挡在宁述面前,几乎像座山一样让他压抑非常。

    宁述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脸,但也认出来,这是他常年不见的父亲。

    当然,他平日里听母亲说过,父亲是一宗之主,事物繁忙,所以难以见到。

    宁述对他并不熟,不过心里还有着对父亲的敬畏,拱手行礼:“父亲。”

    男子并无响应。

    执帚不赞同,站起来就要说话,然而,边上跟着的侍从上前,一个押着执帚,一个面无表情带着宁述。

    宁述不知怎么去的,待他回神,就以来到了议事堂。

    议事堂同时也是执事堂,所谓处决即出即处。

    整个议事堂用黑乌木打造,雷火劈裂焦黑的木头,每一棵都据说都能让说谎败坏者无所遁形。

    宁述小小一个人走进来,还没有椅子高。

    周围都是不常见到的大人,一个个面色凝重,闭口不言。

    执帚和他一起走了进来,按理平常以执帚的观念,此刻他应当退到一旁,然而今天执帚一直跟在他后面,待宁述坐下了,也站在他身后,双手紧紧地搭在他肩上,汗湿的手心透过锦衣,蜇得人难受。

    宁述顾不得这个,还未坐稳就四处望去,既然母亲也在,怎么没有看到她。

    越找越急,宁述不自觉前倾身体,急急寻找。

    然而,直到开审,宁述都没找到。

    不过,也不用找了。

    因为,他要找的人,就是那个被押出来的。

    女子一身衣裳凌乱,在身旁两位肌肉虬结的弟子面前,显得是那样娇小。

    然而她却一点没有被审的慌乱,气质淡然,只是抬头看到了宁述时,摇头,然后笑了一笑。

    宁述愣了片刻,随后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清她的脸。直到女子笑后,搭在肩上的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瞬间,眼前漆黑,也听不到声音。

    宁述反应过来,嚅嗫着要开口,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知道,自己这是被灵气封印了五感。

    心里涌上一阵阵恐慌,宁述挣扎着要摆脱,然而执帚的手一动不动。

    不过,就在几息之间,那只如同山一样撼动不了分毫的手骤然下去,宁述恢复光明。

    刚才带着他过来的侍从走到身旁,顶着执帚愤怒的目光,道:“宗主说了,他要看便让他好好看看,也瞧瞧自己亲娘究竟是什么人。”

    宁述恢复了眼力和听力,刚要大声质问,却发现他连嘴也张不开。旋即又尝试下去,一根手指也动不了,甚至无法转头——他被钉死在这张椅子上只能眼睁着看着议事堂中心。

    他的父亲在高台上开口,长老们嗡嗡嗡在下面开口,一堆人嘴张着,就没有合上,在议事堂里一直响,一直响。

    宁述什么都听不清。

    他只知道,最后,他的父亲下了高台,一步步走向他的母亲,单手成爪,按住母亲的手腕。

    那位早上还与他调笑,嘱咐他不要玩得过晚的女子,还是那身衣服,却突然面目扭曲,一双眼血红无比,黑线缠满全身,像是一个定格在落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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