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战死后全京城后悔莫及: 18、下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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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奇怪的是,他的身体,被对方弄得也有反应。

    作恶的人终于放开他,萧别鹤躺在榻上喘息,问他:“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少年蹲在榻边,摸着美人的脸,蓝色幽瞳直视着萧别鹤的眼睛,摄人心魂:“是啊,哥哥,什么感觉?”

    萧别鹤不敢再看那双眼睛,仿佛他真是懂妖法、专门蛊惑人心的男妖,再度闭上眼。

    陆观宴主动相告:“哥哥既然知道我是谁,怎么忘了巫夷族人擅长用蛊?我刚在哥哥身上下了蛊。”

    萧别鹤听得怔怔的,被对方压住,眼睫颤了颤,心中还真不知怎么办。

    殊不知,这一副由人欺负的样子,落在某个小疯子眼里,只觉得更漂亮了,也让小疯子更兴奋了。

    不过小疯子心里还是知轻重,即便再忍耐不住,失控之前,也还是会忍耐下去。

    陆观宴松开美人,将萧别鹤扶起,贴过去下巴搭在萧别鹤肩上,又变得可怜巴巴的,“哥哥,不要这么快杀我好不好?我还想跟哥哥多玩几天。”

    萧别鹤没应,心里已经猜不出对方究竟想要什么。

    陆观宴再次没等到美人回答,也没伤心,委屈完了,从萧别鹤肩上抬起头。

    外面远方数里之外已经隐约听见烟花声响起。

    陆观宴道:“今日是除夕,我还没过过除夕呢,哥哥陪我出去逛逛好不好?”

    梁国的除夕,萧别鹤也还没逛过。

    萧别鹤道:“你我二人,不适合让人看到。”

    尤其眼前少年。

    萧别鹤还不知道他十日前已经一个人闯了梁国皇宫,更不知道如今满梁国上下都在逮捕陆观宴,只是联系到少年的身份,发自内心这样想道。

    少年却一点不担心,手里取出一张面具,是放在这处木屋内、萧别鹤曾经用过的。

    “没关系,戴上这个,别人就认不出哥哥了。”

    萧别鹤盯着那张白面具看了一会儿,心想,这地方恐怕没有哪里是对方还不熟悉的了。

    萧别鹤问:“你呢?”

    陆观宴又拿出一张黑色面具,是他前几日发现美人有一个面具后,从外面买回来的,“我也有!哥哥,我们去玩吧?”

    日落时,漫天红霞和烟花爆竹声,两人戴面具离开了桃林。

    “哥哥。”走出没几步,少年叫住萧别鹤,萧别鹤刚要偏头看,被少年趁其不备抱起来。

    萧别鹤:“放我下来。”

    陆观宴摇头,“哥哥的腿刚恢复,不宜多走,这次我抱哥哥吧。”

    萧别鹤道:“我有马。”

    “骑马也需要腿力。”陆观宴坚持,“况且,哥哥在梁国名声显赫,哥哥的马容易被人认出来,面具就白戴了,骑我的。”

    萧别鹤最后也没拗过陆观宴,两人同乘一匹马。

    主要萧别鹤看见这个三皇子眼睛的色彩有点不对劲,怕他再做什么。

    萧别鹤现在觉得他错了,世人都说是疯子的人,确实是有一点疯的。

    不过,世人也没说对。

    两人来到闹市上时,天已经黑了,四处都是各种形状的烟花。路边无数贩卖灯笼和花灯、各种糕点的。

    陆观宴很高兴,跑来跑去,对什么都好奇,什么都要买下来。

    买了什么吃的,先跑过来给萧别鹤尝尝。

    萧别鹤也没冷场,少年送来什么都尝了点,送给他漂亮的花灯,萧别鹤犹豫着不知所措,最后少年一委屈,也接住了。

    陆观宴面具下的妖脸,于是马上得逞地笑了。

    只是,玩了一会儿,陆观宴就觉得没意思了,情绪恹恹的,耷拉着脑袋回到萧别鹤身边。

    “哥哥,为什么他们能开心那么久啊?除夕夜,似乎也没什么好玩的。”

    萧别鹤也不知道。

    萧别鹤道:“可能因为,除夕是家人团圆的日子吧。他们都有家人。”

    陆观宴听懂了,抬头问萧别鹤:“我能跟哥哥成为家人吗?”

    萧别鹤再次被问愣住。

    是拒绝都不知道说什么话。

    萧别鹤:“为什么?”

    陆观宴笑说道:“因为只有哥哥愿意陪我过除夕。我没看过太阳,也没看过月亮,哥哥都陪我看了。哥哥,我好小的时候就没有家人了。”

    陆观宴说得很轻松,却见萧别鹤又静默,不知是不是让美人想起伤心事了,趁美人失神,牵起萧别鹤的手往前走道:“哥哥,我们去放河灯吧?他们说这个能许愿!”

    陆观宴牵着萧别鹤往河边走去,那里也喧闹无比,挤满了人,河面漂满了各种各样的河灯。

    萧别鹤在自己手中那盏灯上写下了祈福将军府的话,放入河中。明明最先要来放河灯的是陆观宴,陆观宴手中那盏,却什么字都没写。

    萧别鹤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多问,只听到自己的声音道:“你没愿望吗?”

    “有啊。”陆观宴道,“只不过我的愿望就在我眼前了,写灯上,还不如直接说出来。”

    那盏无字的河灯也随着风漂远,与河面千千万万盏灯融为一体。少年弯眸笑了笑,“我想和哥哥厮守一辈子。”

    陆观宴说这话时,已经能想象到旁边美人面具下的神情。

    果然,美人动作很轻微,只是还是被陆观宴捕捉到了,是不可置信,还有为难。

    甚至,陆观宴不知道自己怎么好像还看见了点伤感。

    陆观宴想,大概是他看错了。

    又或者,他说的话不对,惹得美人对他不高兴了。

    陆观宴笑了一下,补充说道:“还是算了。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给不了哥哥,只会给哥哥带来祸端。我本来就是阴沟里的人,不该对哥哥抱有幻想,对不起,哥哥。”

    萧别鹤静静坐在一旁,什么都没说,看着满河面发亮的纸灯。

    陆观宴先站起来,向萧别鹤道:“哥哥,我听说在梁国有一座最高的楼阁,叫摘月阁,我们到那上面看烟花去吧?”

    萧别鹤没说话,只是跟着起身。

    陆观宴又笑了笑,透过面具能看见眼睛弯弯的,笑得多了,仿佛笑容都变得阳光干净了不少。

    “谢谢哥哥。”

    两人走时,有人从前见过萧别鹤埋名时用过的这张面具,以及那道独有的清隽优雅身影,拨开人群冲上来喊道:“风月公子?”

    有了第一个人喊,更多百姓应声而来,将萧别鹤面前的路堵得水泄不通。

    萧别鹤后来即使去了军营、在军队中留下了些威望、再后来又渐渐名动整个梁国,日子却依旧不算好。将军府从前习惯了由他自生自灭,月银新衣之类从来没想过给他,后来萧别鹤在梁国功名越来越多,甚至被戴上小战神的称号,府里从前不拿正眼看他的仆人也开始尊敬他。

    但所有人同时忘了一样,从小到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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