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以为高冷竹马是阴湿男鬼: 11、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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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惜长以前没有晕车的事,甚至还能在车上看文献。

    洛柳忧心地凑过来试了试他的额头,又摸了摸鼻息。

    脸凉凉的,摸起来不太安心。

    他捏着调整了一下,试图由外及内地让沈惜长变正常一点。

    沈惜长睁开眼:“是晕车,不是没气了。”

    洛柳嗖地收回了手。

    到了地方,箱子太多,师傅却只有一个。

    洛柳他们搭了把手,临时被抓来的靳越上下搬了两趟就累得气喘吁吁:“你们这里怎么没有电梯啊?老宿舍都没电梯的吗?”

    他边喘边从单元门出来,远远看见沈惜长给洛柳分配了个绿植,洛柳路过他:“欸?很沉吗?不用麻烦了师兄!我们慢慢搬!”

    说着,就抱着怀里的一盆绿植走到楼上去了。

    不是,这么一盆盆抱要到猴年马月啊?!

    紧接着,沈惜长也往里走,自己抱着个巨重的箱子,路过他的时候施施然看了一眼,走了。

    靳越:“...”

    死弟控。

    --

    靳越打鸡血一样扛着箱子上去了。

    四个人搬了一个小时,师傅很不好意思地要退他们五十。

    洛柳想了想,去买了几瓶饮料塞给师傅,回来的时候见到靳越仿佛也褪色了,倒是旁边的沈惜长很有精神,手里拿着他的那本积极心理学在看。

    封面上正有一排小字:抚慰心理学,治愈,是心理学的力量!

    靳越:“看完没有啊?”

    “稍等,”沈惜长翩翩然翻过前言,“还没看到变态心理学。”

    洛柳:。

    洛柳挪到靳越跟前,蹲下给他一瓶可乐:“靳大哥,谢谢你帮忙了啊,过几天收拾好了找你吃饭。”

    “你这效果还不如洛柳的可乐呢,”靳越喘了两口气说完,仰头又朝洛柳笑了:“不用,我也有事想问你。”

    洛柳:“啊?”

    沈惜长皱了一下眉,合上书页。

    靳越语速飞快:“我本科的时候有个话剧社,最近他们社长和我说缺你这样的人,你有没有兴趣啊?不用多久,偶尔来一下就行。”

    也不是为了社团,主要是很想看看洛柳上台的样子。

    洛柳呆了一下,读研后这些东西都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乍一听还挺新鲜的,但谁没事还搞这些东西呀。

    “啊…我好久没弄这些东西了。”

    他还没想好,后劲上忽然贴上灼热的指尖,他猛地回头,沈惜长正垂眼,面无表情地给他整理了一下领子。

    “乱了。”

    洛柳“哦”了一声,毫无所觉地转回头继续和靳越说话:“我没有基础,不太合适吧?”

    靳越说:“没有的事儿!你这样子,做棵树都吸睛啊!”

    洛柳纠结了一下,他其实蛮闲的,平常就是看看文献看看展,写一二三四五篇文献综述…

    他忽然感觉脖子一紧,回过神,沈惜长手指一松,捏了捏他的肩膀,轻声问:“本科的时候你学校的都不加,现在来我们这儿的?”

    靳越嚷嚷:“什么叫我们这儿?你和洛柳是一家人嘛,我和你是兄弟,咱都是一块的。”

    洛柳立刻想起了司机都坚守的ab之争,拉了拉自己的领子,清醒了:“算了,师兄,还是请你吃饭吧,沈惜长做饭可好吃了。”

    “哎,好吧...”靳越很遗憾地起身,听见后半句后迟疑了一下:“做饭?他?”

    别在厨房里用试管给他下毒。

    洛柳笑了一下:“他很会做的。”

    说着撞了身后人一下:“对吧!”

    沈惜长收拢手臂,心情好像变好了点,淡淡道:“还行。”

    靳越又打起精神,很满意地走了:“好好,一定叫我啊。”

    靳越一走,楼下一下只剩下两人,洛柳手里还拎着塑料袋,因为少了东西扁下来了。

    沈惜长看着晃到自己跟前的人,垂眼:“给我买了什么?”

    “噔噔~”洛柳展示了一下,塑料袋里头有三瓶矿泉水,他很得意,“我给你买了三种牌子的矿泉水!”

    沈惜长不喝饮料,洛柳从小一大乐趣就是买不同品牌的水给他,觉得这样能够提供丰富的矿物质。

    沈惜长视线往一边移,看见另一个口袋里满满当当的碳酸饮料:“你喝这么多饮料?”

    洛柳嗖地就把另一袋袋口凶神恶煞地捏严实了:“不准偷看小柳的口袋!”

    一想到沈惜长奇怪的喜好,洛柳几下把塑料袋打成了死结,得意地朝他晃了一下:“里头有一瓶我开过的,你喝不到。”

    沈惜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有否认他喝不到这点,只是问:“洛柳,那你喝什么?”

    “我的水么?”

    洛柳:“……”

    -

    洛柳怒气冲冲地又去买了几瓶饮料。

    两人上了楼,把那些纸箱搬上来是大工程,全部收拾完更是大工程。

    洛柳脑子里还是刚刚的场景,手里捣鼓着长长的纸筒试图从侧面攻击沈惜长。

    沈惜长抬手挡了一下,拯救了自己怀里纸箱的命运。

    幼稚。

    洛柳吭哧吭哧把几个纸箱搬进自己的卧室里,又虔诚地把背包里的书放在床头柜,挨个垒起来。

    沈惜长在外头把客厅简单打扫了遍,以免灰尘太多,让洛柳不舒服。

    但是洛柳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他抱着箱子进屋,把自己比较私人的物品拆出来,减少一下刺激源。

    衣服都可以藏进柜子里,沈惜长平常碰不着。

    洛柳盯着自己的牙刷,又看了看浴室柜,放明面上不太保险,放柜子里又有点麻烦。

    洛柳拿着牙刷在浴室里溜达,沈惜长在后头抱着手臂看了一会儿,问他:“你要在浴室散步?”

    沈惜长实在是神出鬼没,洛柳和门口的人对视一会儿,问他:“你为什么要偷看我放牙刷?”

    沈惜长:?

    洛柳:“牙刷是私人物品,你知道私人物品什么意思吗?”

    眼看跟前人盯着自己一言不发,洛柳细细地讲解:“就是只有我能碰的东西。”

    沈惜长也耐心地,细细问他:“洛柳,你脑子坏掉了?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洛柳:?

    沈惜长居然倒打一耙,他杵到沈惜长跟前:“这可是我的牙刷!”

    他靠得太近,身上原本浅淡的香味几乎都扑进了沈惜长鼻尖。

    沈惜长下意识躲了一步,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后,才慢慢地说:“我也有牙齿。”

    说着,他目光冷淡地扫过台面上的牙齿,伸手一碾而过后,冷酷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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