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黑,但有满级daddy: 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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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遥答应,上手解衣服,头也不回地说:“daddy洗自己的就好了。”

    徐牧择这才察觉到什么,盯着小孩还没下水就被蒸的红扑扑的耳朵看,“不好意思?”

    景遥怎么解释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过分扭捏不讨喜,他斟酌着说:“不是的,我马上就下去了。”

    “daddy又不看你。”徐牧择用湿淋淋的手掌握了下小孩的脖颈,“自在点。”

    说完,脚步声传来,徐牧择回到花洒下,却没有像自己说的那样不看对方。

    那可是他心尖上的人,什么非礼勿视,通通被本能打败,他注视着小孩的背影,脑子里有个声音提醒他,注意教养,别往浴缸的方向看。

    徐牧择自然不会用自己是男人,男人都是这样来说服自己的行为,下流就是下流,以他所接受的教育观念,他此时就是在趁人之危。

    他无法说服自己的目光锁定对方,于是把花洒的水流速度调得更大,那让他不得不闭上眼睛,收回些心神。

    就这么冲了一会,小孩已经下水了,露出半个肩膀,在浴缸里乖乖地坐着。

    景遥没用过浴缸,他把自己泡在水里后就不再动了,他强迫自己不要往后面看,但他总会想到徐牧择现在是赤裸的,本能就想去窥视两分,他没有过这样放荡的心理,他为什么会想看徐牧择?因为徐牧择的身材很好吗?仅此而已吗?

    景遥把下巴埋在水里。

    浴缸旁边的置物架上摆着洗漱要用到的东西,景遥慢吞吞地伸出手臂,看见好几种不同的沐浴用品,手指在上面一一滑过,找到洗发水,挤出一些在手上。

    省吃俭用的本能,让他无论使用什么都不肯浪费,他只挤了半个指甲盖那么点,就搓开抹在了头上。

    不过在浴缸里洗头有点麻烦,是用浴缸里的水洗头吗?景遥抹完洗发水有点不知所以了,满头的泡沫蔓延到了眼睛里,景遥仓皇地拿手揉了揉。

    头顶恍然落下一道声音:“闭眼。”

    景遥眼睛里进了洗发水,睁不开,他闭上眼睛,听到徐牧择地指引:“靠过来。”

    景遥的头顺着对方的手掌靠在了浴缸边缘,徐牧择打开一个手提花洒,试过温度,浇在了小孩的头顶。

    泡沫被花洒冲下去,徐牧择的手指轻轻在景遥的头顶揉过,头发全湿的小孩,深深闭着眼睛,徐牧择温柔细致地用拇指擦过小孩的眼角,看他紧绷的脸,宽慰道:“放松点。”

    热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仿佛是一场酷刑,花洒对着景遥的脑袋冲了好一会,直到不见半点泡沫的踪迹,徐牧择才换了花洒,扣回墙面,拿干毛巾擦了擦小孩的脸。

    徐牧择擦干净水后,提着毛巾,胳膊搭在浴缸边缘,等着小孩睁眼睛。

    景遥试探性地睁开眼,眼睛被化学药物哲红了,他揉了揉眼睛,看见徐牧择,羞愧地说:“谢谢daddy。”

    徐牧择赤着膀子,蹲在浴缸边缘,身上染了点洗发水的泡沫,“浴缸只是用来泡身体的,头发不用这里的水洗。”

    景遥尴尬地说:“……哦。”

    徐牧择凝视小孩的眼睛,温声问:“痛不痛?”

    景遥说:“没事了。”

    徐牧择的手伸进浴缸里,拨了拨水流,“温度还行吗?”

    景遥对徐牧择无微不至的关心感到受宠若惊:“嗯,刚刚好。”

    徐牧择光着肩膀,还没有洗完,景遥脸颊略有点烧,关心道:“daddy去洗澡吧,这样很冷,不要冻到了。”

    降温了,不是三伏天的时候,景遥的嗓子都有些不舒服了,他担心徐牧择跟他一样。

    “你自己可以吗?”徐牧择问。洗澡这件事似乎小题大做了,可他没有意识到。

    景遥答应说:“可以的。”

    徐牧择把毛巾搭在浴缸上,叮嘱道:“有需要就讲话。”

    景遥躲在水里,肩膀都烧红了,他浑然不觉:“好。”

    徐牧择起身离开,景遥察觉到对方的动作,匆忙别开眼睛,在想看和不能看之间选择了后者。

    他做过腌臜的梦,他怕看到会影响潜意识的东西。

    哗啦啦的水流在耳边响着,随时抬眼就能看到的裸体令景遥面红耳赤,他直播那套心理素质完全无法用在和徐牧择的相处上,他也不清楚是怎么了,徐牧择那副身体,有让人羞涩的资本。

    浴缸里的身影幅度很小,泡沫蔓延至表面,遮住了许多的风景,徐牧择没有偷窥癖,当他察觉自己的目光方向时,关了花洒,取出一边的浴巾裹在身上,先一步走了出去。

    这个澡洗的景遥十分不适,直到徐牧择率先走出浴室,景遥才松懈下来,他也紧随其后,抓过浴巾包裹住自己,赤着脚就走向了房门。

    他没有睡衣,唯一干净的衣服也留在了浴室,徐牧择给了景遥他的睡衣,景遥的小身板撑不住,空荡荡的睡衣极不合身,徐牧择让他将就一晚。

    景遥怎么都行,他没那么娇贵,好久没穿过宽松的衣服了,他就喜欢这种四肢自由的感觉。

    洗完澡后,家政做了晚餐送过来,景遥和徐牧择一起吃了晚餐。

    半点不敢提浴室里的事。

    夜晚,他们躺在同一个床铺上。

    徐牧择平时不会这个点睡,他会选择处理点工作,床边摆放着书籍和电脑,工作伴随着睡眠是常态。

    今晚他没有碰工作,心里也不想着工作,满脑子都是身边呼吸安静的小孩。

    景遥平时会天马行空地想很多,想处境想未来想从前,可今晚他的心里很静,好像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他只能听到徐牧择的喘息声。

    宴会上发生的许多好奇的事,他都可以这个时候问一问,奈何此时一件也没想起来,大脑平滑空白,内心无比充实。

    景遥被浓郁的安全感包裹着,似乎此前所有的担心都是空穴来风。

    “daddy。”他轻声叫道。

    徐牧择没睡,他能感知到,但徐牧择没有回答他,似在等着他的后话。

    景遥深知他和徐牧择是假的,也迟早有原形毕露的一天,到了嘴边的话没有什么道理,他就忍不住那样问出来:“daddy会永远疼我吗?”

    徐牧择平稳的呼吸声听不出任何情绪,他的心很静,今晚注定有个好的睡眠,这让他很期待:“为什么问这个?”

    景遥无法告知徐牧择他的视角看到的是怎样忧患的世界,他好希望跟徐牧择流同一种血,好希望徐牧择是他的亲生父亲,那样他该有多自由呢?他想想都会感到满足。

    “我很害怕。”景遥说,他这一刻没想到去卖惨博取什么关注和收益,是潜意识,是本能,本能在发问,在不安。

    徐牧择很随意的口吻:“有我,你什么也不用怕。”

    景遥翻了个身,他第一次面对着徐牧择,手也无比主动地伸了过去,摸到徐牧择的睡衣,试探地问:“可以吗?”

    何时他的内心脆弱到了这个地步?他所言所行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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