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黑,但有满级daddy: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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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孩大半张脸,那份醉意似乎也染尽了他的瞳孔,保护欲与占有欲混合,他强忍着想要趁人之危的手去往深处钻。

    他压制着手上的动作,却无法管住眼睛的低劣。

    徐牧择顺着小孩的腰身看,这是今夜杨番借花献佛送给他的礼物,酒醉最适合乱来,占有,他深解杨番的意思,也很想配合对方的意思,徐牧择看着那张委屈的脸,他疼爱他,又无比想弄脏他。

    要么在克制中爆发,要么在克制中变态。

    对于他这个年纪来说,他早该尝过无数的情事。他的生理反应从未如此强烈,仅仅是这么看着,他几乎就要崩盘。

    “你不应该期待我会喜欢你,你该期待我讨厌你,或许那样你还能有条生路。”

    徐牧择的声线变得危险,却又走在失控的边缘,犹豫再三,他被小孩质疑的眼神牵扯思绪,口无遮拦,不吐不快,“一个想干你却很耐心的男人,你可承受不住他的情绪。”

    第54章

    那是对小孩的安慰, 也是警告。

    但酒醉的小孩并不这样理解,也不去思考,凭着本能反问:“干什么?”

    徐牧择黑眸深沉:“你说呢。”

    小孩懒怠地追问:“那你怎么不干?”

    徐牧择没调戏过别人, 在职场上和异性只有过互相的恭维, 那和此时的动机不同, “你希望吗?”

    景遥不思考徐牧择的话, 他就那样靠在枕头上打量他,酒精冲击着他的大脑, 他流了眼泪,心里的情绪也倾泻了部分, 神情呆板地打量对方, 没有畏惧,没有表演, 没有掩饰,全都是最本真的好奇和糊涂。

    徐牧择真不知道自己跟一个小醉鬼说这些干什么, 指望这样来宣泄心中的压抑吗?他到底还要低级到什么地步?

    徐牧择收整自己的心神, 把被子往小孩的身上掩了掩, 心头对自己刚刚的话感到过度, 看着小孩糊涂的眼睛,他又重新捡起温柔慈爱的假面, 说道:“休息吧, 别哭了, daddy会在这里陪你。”

    “还有,daddy一点也不讨厌你。”

    景遥一动不动,任凭摆弄,他靠在床上,就这么打量徐牧择, 打量到他眼皮累了,沉沉睡过去。

    醒酒汤送上来的时候,小孩合上了眼睛。

    孙素雅望着床铺,低声问情况。

    徐牧择说:“没事了,放在那吧。”

    孙素雅担心地说:“跟谁喝酒啊,年纪这么小就喝酒。”

    徐牧择想到罪魁祸首,神情冷了几分。

    孙素雅把醒酒汤放在了一边,低头看了眼床铺上侧身趴着的人,景遥静静地发呆,闭一会眼,又睁开,不知在想些什么。

    “遥遥,”孙素雅低身,轻轻拍了拍景遥的肩膀,“姐姐给你煮了一碗醒酒汤,起来喝了再睡,这样不难受。”

    景遥没有反应,视线缥缈。

    徐牧择看了他一眼。

    孙素雅盯了眼徐牧择,她很想留在这儿照顾景遥,但徐牧择的脸色看起来有些严肃,他在,自己也不方便在这了,孙素雅说:“那我先出去了,有什么需要再叫我。”

    徐牧择不发一言,只静静地盯着床铺上的小孩,孙素雅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等那碗醒酒汤冷得差不多时,徐牧择才把它端起来,对小孩说:“起来喝点东西,睡得舒服点。”

    景遥撑起身体,闹完了情绪,又变得听话,他靠在床头,不知道喂给自己的是什么,张口就喝,他似乎辨别出了眼前人的身份,喝醒酒汤的时候两只眼睛都在徐牧择身上打转。

    醒酒汤酸,景遥两手抱着碗,喝得眉头紧皱,味觉不对,他抗拒地说:“不好喝。”

    徐牧择拇指擦了擦他的嘴角,劝慰道:“解酒的东西能好喝到哪儿去?”

    景遥摇摇头,明明白白地说:“不想喝。”

    小孩耍小孩的性子,喝醉酒更可以肆意,徐牧择深知这时候没必要讲道理,他没有强行灌汤,而是垂下手,阐述利弊,让小孩自己选择,“可以不喝,夜里会吐得昏天黑地,胃也会难受,能忍受的话,就不喝了。”

    景遥呆呆地想了会,他也没能力深思,捧起徐牧择的手,将那碗汤又喂到了自己的嘴边,他喝了一口,自己说服自己似的,“是话梅的味道。”

    徐牧择牢牢端着碗,看小孩紧皱的眉头,知晓他大概是不爱吃酸的,“是呀,酸酸的很解酒,一口气闷了,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

    景遥受到了鼓舞,像是证明什么,捧着碗,仰头一饮而尽,酸味呛得他咳嗽不停,也不忘记求夸奖:“喝完了。”

    他的嘴边流出的酸梅汁掉在了衣服上,那身白色的衣服立刻浸上了颜色,景遥抹了抹自己的嘴角。

    徐牧择把碗放下,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小孩的嘴巴,“真厉害。”

    景遥坐在床上打量徐牧择,用光明正大的眼神,他感到男人的不俗,却没有滋生畏惧感,男人的眉眼是如此温和,景遥的目光不曾移开,和男人对视。

    徐牧择任凭小孩放肆地打量,那眼神似在挖掘什么,酒确实是个好东西,它起码会给人壮胆,平时看不见的神色,此刻全都能很清楚地捕捉,他们对视着,一个好奇,一个惹火。

    对一个目光如此清澈的小孩产生欲望当然是畜生,徐牧择缓了缓心神,再次投向小孩的眼睛少了几分柔和,他用很体面地声线问:“要不要睡觉?现在可以睡了。”

    景遥躺下来,目光追随着徐牧择没离开,那双圆溜溜的杏眼泛着哭泣过的水润光泽,他要求道:“你能不离开吗?”

    徐牧择并未要离开,他把被子掩在小孩的身上,回道:“我会待到你睡着。”

    景遥抓着被子,他也不知道自己躺在哪里,好像从来没见过徐牧择,把自己的好奇挥发的淋漓尽致,“我想听你刚刚说的话。”

    徐牧择不好奇酒醉的人能做出什么说出什么,他自己都忍不住的情绪,酒精只会把潜意识里最真实的东西挥发,“什么话?”

    景遥说:“你说喜欢我的话。”

    那些听起来会安心的话,他执着地要再听一遍。

    徐牧择大大方方的,眉眼全是认真,重复道:“我喜欢你,会一辈子保护你的,会给你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只要我能弄来的,都会给你。”

    “会让我永远都有饭吃吗?”

    “哪怕到了世界末日,也不会饿着你。”

    小孩的眼里柔软起来,泛着水汽,想到了什么,眼角一片湿润,“你不会的。”

    “我会。”

    “不会的,”小孩执着地否定,“不会。”

    徐牧择追问:“我为什么不会呢?”

    景遥的下巴埋进被子里,眼角流出一滴热泪,“因为……我骗了你。”

    徐牧择的指尖重新为他拭泪,他用掌心握住小孩的脑袋,一种无声的力量相抵,“我知道,没关系。”

    景遥闷在被子里:“你……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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