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主每天跪下求我吃软饭: 5、五个雇主

您现在阅读的是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雇主每天跪下求我吃软饭》 5、五个雇主(第2/2页)

方设法地骗你、求你标记他。”崔夏盯着她笑。

    于是江洄也笑出声了:“你还在对初中的事耿耿于怀啊。”

    “程栩以前对性别差异没有明确认知才会让我咬他,现在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他怎么可能还会做这种事?”

    “他以前也没把自己当个孩子。”

    崔夏习惯性嘲讽了一句,才问她:“所以,你觉得不会?”

    江洄很有自信:“是,我觉得他不会。”

    崔夏就望着她一直笑。

    哪怕江洄被他笑得忍不住把他按在地毯上教训,他也还是一边讨饶地认错,一边仰脸看着她笑。搞得江洄都没辙了。

    她气得把他一头柔软的黑发揉得乱七八糟,最后却也望着他熠熠生辉的绿眼睛,无可奈何地笑起来。

    “只是一个赌而已,有这么开心吗?”

    “当然。”

    崔夏眨了眨眼睛。

    他已经想好赢了之后,该许什么愿了。

    “你也觉得我会赢吧?”他神采飞扬地望向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好友。

    明树却难得地没有制止他的赌约。

    他一直在走神。

    被询问,也只是低头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真是稀奇。

    崔夏若有所思地想。

    但很快,他就没空再想这件事。江洄开始问他机票的事,他迅速凑了过去,和她头挨着头看起了终端……

    -

    江洄最后是乘坐的下午五点的无人机。

    飞机上,她闲着没事又把之前那一期轰动联邦的星河公报翻出来看了一遍。

    然后叹了口气。

    这已经是近来的第四则自杀预告了。

    第一则预告是快要一个月前的事。

    死者是某贵族的小儿子,自焚于二区最空旷的自由广场。

    据说这是一个追求恋爱自由与人格独立的omega,为了反抗家族联姻才出此下策。

    自焚的最后。

    他高喊了一声“为了自由”,就缄默于熊熊烈火之中。

    ……

    第二名死者是一个常年居住在疗养院的alpha。

    他年纪很大了,是一名很受尊敬的老军官,原来隶属于九区军部,且职级非常高。他的风评也很好,没有任何花边新闻,从未有过恋爱对象,只有个beta好友,隶属于b.f.a。

    他们是多年的同学。

    后来他的beta好友在一次任务中下落不明,这使得他情绪过激下信息素紊乱。他拒绝接受任何疏解,导致精神链严重受创。

    因此不得不提前退休,在疗养院休养了很多年,身体情况原本也有所好转。

    然而半个月前。

    他毫无预兆地被自杀于疗养院。

    房间内墙壁和天花板血液飙溅,还有大大的一行血字:

    “我是罪人”。

    他睁大着眼睛恐惧而茫然地死去。

    ……

    第三名死者是位著名的诗人——真正的诗人,不是默蓝先生那种水平的诗人。

    这是个beta。

    她被人发现时,安详宁静地双手交叉相握,并拢的掌心拈着一枝清纯带露水的百合花,放在胸口。

    百合花里有一张喷了香水的精致卡片,写着:

    “死亡的钟声在诗歌中被敲响”。

    后来经查验,百合花中被注射了某种最新的神经毒素,就是这个让诗人在睡梦中被杀死。

    香水倒是很大众的雪松味,不少人信息素都是这个味道,因此很难查实。

    ……

    很多人说,如果并非自杀,那么下手的杀人犯一定是有某种收集癖,所以三种性别都各选了一个。

    前三则预告基本一个接一个,平均三天出现一名死者。

    因此。

    在隔了很久,都没有人再死亡时,不少人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但也有人觉得,严谨来说,有六种性别,自杀还会继续。

    于是两周后,第四则预告出现了。

    -

    是一名男性beta,还是位擅长绘画的著名艺术家,很多人说他是诗人的对称。

    而江洄的任务便是保护这名beta。

    以及。

    抓住背后的凶手。

    ……

    无人机于五点半准时降落,二区却已经下起了雨。

    雨势渐大,江洄飞跑着奔向机场外等候多时的人。

    “下午好。”

    她笑容满面地冲老管家挥手。

    又顺势客套地问了一句:“默蓝先生还好吗?”

    然而话音刚落,后车窗就缓缓降下。

    在她讶异的目光中,默蓝先生抬起了那张苍白的面孔,并隔着濛濛细雨望向她:“下午好,江洄。外面在下雨……”

    他不自在地移开眼神。

    “……上车吗?”

    他又问。

    问完后,默蓝先生偏过脸,低垂着目光。他白皙的脖子折出一道弧,这道弧让江洄莫名感到眼熟。她笑着应声,神态自若地坐进车里。

    然后心不在焉地对着车窗想了半天。

    想到她甚至已经慢一拍地跟着默蓝先生下车,才突然在电光火石间记起一件事——

    不同于崔夏在预测到分化的大概日期后,就被家人送到医院呆着直到平稳地度过分化期。

    明树是在她卧室里分化的。

    明树分化的那个雨夜。

    也是这样低着头,只有白皙的脖子折出一道弧。

    他疼得脸都白了:“你不是一直好奇alpha的腺体有什么不一样吗?”他对她露出苍白的笑。

    然后把红肿的腺体送到了她手边。

    他说:“玩吧,随便怎样都可以。”

【旧钢笔文学】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旧钢笔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