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野悍夫郎[种田]: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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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住汉子的后颈,将人往下拉:“给哥抱会儿。”

    秦既白也不强撑,顺势压在男人身上。

    一副结实的身板子,比两袋子米面都沉,却让人胸膛无端的踏实。

    俩人就这样抱了许久,眼看着时辰不早,远天泛起青黛,日头将要落山,得尽快收拾了。

    山穴中只简单撒扫,尘土还是多,吃食不能直接放在地上,便先收在筐子里。

    红薯、干面馍馍虽还有许多,可俩人都吃惯了热汤热食,若只靠这些填肚子,打猎的日子真就没法过了。

    洞穴外空地平坦,山风穿过,格外敞亮,裴松捡了枯木,堆起柴火,又在这柴火四周围了一圈还算平整的石块,将锅子放了上去。

    轻轻吹开火折子,随着噼啪声响,火苗缓慢燃烧。

    裴松这才想起来也没带把蒲扇扇风,便蹲到近前,连扇带吹的,倒也听呼啦声响,火苗窜起老高。

    秦既白正弯腰捡拾石块。

    山穴开阔,夜里纵使点了火把,也难防野兽惊扰,唯有将大块山石垒起屏障,才能安心。

    他埋头干得脊背冒汗,鼻尖却忽然飘来一缕淡淡的饭菜香,转头望去,裴松已将青菜下了锅。

    没带小马扎,他便搬了块石头坐下,许是石面硌得慌,每隔片刻,便忍不住挪一下屁股。

    日头渐渐落下山,林间泛起微末的凉意。

    秦既白看了他良久,终于忍不住放缓脚步走了过去,挨在男人身边蹲下身,才想开口问问他做的什么,就见那一张脸被烟熏火燎的满是黑灰。

    他伏在男人颈间低笑,胸膛轻轻震颤。

    裴松手上满是灰,怕碰脏了人,高高举着:“你小子边上坐坐,打扰我干活儿。”

    汉子手上也脏,便用手背擦了下男人的脸:“都黑了。”

    “待会儿洗。”裴松向来不矫情,他抬手塞了把枯叶,就听咕嘟嘟水声,面疙瘩在汤水里浮浮沉沉,“哎呀没拿盐巴。”

    他忙站起身,进山穴去翻找盐巴。

    秦既白扭头看过去,耳里噼啪的烧火声与咕嘟水声交融,让他忍不住勾起了唇。

    他想他再找不到这样的人了,愿意陪他一块儿进山打猎,过这缺东少西的苦日子。

    也再没有这样的人了,好像不论啥光景,都能在苦水里熬糖、在泥淖里种花。

    秦既白站起身,跟着走到洞穴,就见裴松捧着盐罐出来,他想也不想将人拥了个满怀,凑在他耳边轻声叫他,没有缘由,却又满是温情。

    “又咋了?”裴松无奈又纵容地拍了拍汉子的肩膀,“边去边去忙着做饭呢,夜里有的是工夫抱。”

    他扒开秦既白两条结实的胳膊,快步走到锅边看火。

    林间生火不似灶房里方便,野风一起,火苗时大时小。

    怕汤水糊底,裴松拿勺子轻轻搅了一把,汉子却忽然凑过来,像只讨乖的大狗,在他脸上飞快亲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去干活儿。

    裴松抬手抹了把脸,扭头看向汉子。

    日暮苍山,烟火食香,他抱着手臂低低地笑,竟也觉得这样的日子挺好。

    青菜在沸水里翻了两滚,碧油油的叶片裹上一层薄白的汤沫,撒上把盐巴就能盛出来吃了。

    带的干面馍撕成小块,泡进热汤里,也算一顿像样的饭食。

    石块子垒了个小石桌,裴松端锅子喊人:“快去洗把手,吃饭了。”

    汉子忙应下一声,快步跑去溪水边,他手长脚长,蹲下时粗布衣裳绷得紧实,又因着长年耕作,腰背线条尤其好看,藏着股使不完的劲儿。

    第57章 非要当狗

    日暮四合, 玉盘跃上梢头,夜色顺着山坳漫上来,将林野染作泼墨。

    柴火未熄, 火苗在夜中轻轻跳动, 仿如日光映在水面, 波光粼粼、浮光跃金。

    俩人挨坐在一块儿吃饭, 担心筷子沾上灰不干净,秦既白淋过热汤才递过去, 自己则掰了大半块干面馍,泡进冒着热气的疙瘩汤碗里。

    粗硬的馍块吸饱了汤水, 霎时软和下来, 走了一天山路,吃的都是硬生生的干食,胃火烧得心口难忍, 他舀起一块塞进嘴里, 烫得直吸气, 却含糊着道:“真香。”

    见汉子吃得急, 裴松把自己碗里晾得稍凉的馍块舀过去些,伸手摸了把他的脑瓜:“慢点儿吃,又没人跟你抢。”

    他夹了筷子青菜, 脆嫩的菜叶带着柴火香,嚼着清爽。

    汉子垂眸轻声低笑,埋头吃了口泡馍,又往裴松那边坐了坐。

    他瞧不够他,也挨不够他,就是吃饭也得腿碰着腿,才能叫他浑身舒坦。

    这趟东西带得齐全, 咸菜管够,夹一筷子脆萝卜,再吃一口泡饼子、疙瘩面,手脚便慢慢暖和了起来。

    见汉子这粗糙吃食也吃得津津有味,裴松温声问道:“你们寻常进山都吃些什么?”

    秦既白忖了片晌:“日子短时,就吃带的饼子、干面馍,日子长时,猎到野兔、山鸡,放久了也易腐,就留下皮子,放血吃肉。”

    “那倒很是滋味。”

    “没有这面汤舒坦。”秦既白看着他,温声道,“山中打猎,野猪、山君这种需几人协同的大货才会分上一分,小些的野物谁猎到就归谁。”

    他埋头吃了口泡馍,浸透汤水的面块儿膨成伞大,并不多好吃,那口感仿如泡发的竹荪,湿乎乎、软塌塌的,可汉子却吃得认真:“若非夏秋暑热,猎户们多会拎回家去,也好给娃儿们留口荤腥。我们吃得多的,还是这冷面馍。”

    裴松听着,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粗瓷碗,这碗有些年头,碗沿都被烟火熏出圈淡褐。

    他夹了筷子咸菜过去,见汉子直接张口来接,无奈笑着喂给他,缓声问道:“那冬天下雪时进山,岂不是连口热饭都难寻?”

    秦既白嚼着萝卜丝,喉结滚动:“雪天倒也有法子,找处背风岩缝,拢堆枯枝引火,冻硬的馍块架在火边烘,烤得外皮发脆,里头还带着点儿焦香,就着雪水咽,也能顶大半天。”

    说着他往裴松碗里拨了勺疙瘩汤:“就是夜里难熬,喝下黄酒都还觉得冷,不过今儿个……该是不冷的。”

    裴松耳尖发热,舀了勺汤,汤里的面疙瘩煮得软滑,混着青菜的鲜气,顺着喉咙滑下去,暖得心窝热胀。

    他轻声道:“往后要是进山,我多带些生姜,夜里也能给你煮碗汤喝。”

    秦既白动作稍顿,他抬头看向裴松,眼底似有星火:“冬里我自己就成,等明年开春吧,咱俩一道去山涧,到时候杏花开得满坡粉白,还能摸着石缝里的嫩笋,煮在汤里鲜得很。”

    裴松不多喜欢花,可听汉子这般说,还是点了头:“成啊。”

    柴火噼啪作响,溅起火星子,落在地上很快熄灭。

    夜色漫得深浓,山风掠过林梢,带着草木的清气,焰火的暖光裹着两人,连碗里的汤都浸满了甜。

    简单收拾过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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