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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穿越成恶毒寡夫郎后》 120-130(第7/17页)
还不至于拉着大病初愈的孩子使唤!这孩子真懂事,也是你们大人教得好。”
这时候,张耘也扯了扯陶玉的袖子,把柳谷雨收留他们住下的消息告诉给夫郎。
陶玉高兴坏了,他原先还想着求东家留平安在店里帮忙,也不要钱,只求好歹能看着些,总比他一个人待在短租院子里安心!
现在更是激动,连忙按着平安的脑袋,一大一小一起鞠躬:“谢谢东家!谢谢东家!您真是大好人啊!”
柳谷雨不讲究这些虚的,伸手把人扶了起来,又把之后要做的活儿交代了一遍。
过后,他才说道:“今天是中秋节,歇一天,明儿就正式开工了。”
他还给夫夫俩提前发了这个月的工钱,让他们买些吃食,一家人在铺子里好好过个节。
柳谷雨倒也想过要不要喊回家一起吃个饭,但他想想,也没人愿意和老板一起吃饭,于是给了钱让他一家人自己过节了。
事情办好了,柳谷雨和秦容时乘船回家。
第125章 府城市井25
两人撑了船从丹水离开, 也不知道那户人家栽了桂花树,路过时香飘几里,熏得人沉醉。
这时候回去正好赶上吃完饭、赏月。
太阳落下, 月亮升起, 但日色还没有完全散去,只看到天上映着一只大大的圆盘,银白的颜色,仿佛淡蓝天空上破了一个白洞。
柳谷雨坐在船上, 水上晃悠晃悠漂着,河风徐徐吹着, 吹得人昏昏欲睡。
欲睡。
睡。
秦容时只觉得肩膀一重, 扭头就发现柳谷雨竟然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睡着了。
他睡着时倒是很安静, 睫毛轻轻抖着,在眼睑下落下一道小扇子形状的阴影。嘴唇时不时抿动一下,上唇含着饱满殷红的唇珠,嘴唇微有些发干。
看来是刚才说了太多话,该喝些水了。
秦容时一边想, 一边盯着人看。
忽然, 靠在他肩膀上的柳谷雨动了动, 靠着秦容时的肩膀蹭了两下, 然后歪头往他脖颈间躲,原来是还没散去的夕阳晃到他的眼睛, 差点把人晃醒。
秦容时看到小船上丢着一把旧蒲扇, 捡起来挡住往柳谷雨脸上落的阳光。
船公摇了一把桨, 扭头来对着秦容时笑,老船公常年摇船,头上戴着草帽也挡不住终年的太阳, 晒得皮肤黑黢黢的,脸上也满是褶子,笑起来显得一口牙尤其白。
他打趣道:“郎君,这是你夫郎吧?哎哟,小两口感情可真好啊!”
秦容时握着蒲扇的手一抖,立刻扭头看向说话的船公,老人家还笑着呢,脸上的褶子越发多了,一层挤着一层。
秦容时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只是抬起手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老船公乐得直笑,点着脑袋细声细气说:“好好好,老头子不说话了,免得吵着小哥儿。”
说完一句,他果然没再开口,撑着木桨继续摇船,一刻钟后顺着水流滑进了果子巷。
“郎君,到了。”
老船公撑着桨转头对着秦容时说话。
秦容时点点头,轻轻拍了拍柳谷雨的肩膀,也低声说道:“到了,下船吧。”
柳谷雨唰一下睁开眼,干笑两声说道:“这么快啊。”
他一边说话,一边揉着酸软的脖子,快秦容时一步跳下船。
秦容时蹙蹙眉毛,也跟了下去,边走边问:“你没睡着?”
柳谷雨摸摸鼻子,抬头望天,回答道:“睡着了啊,睡得可好了,我都做梦了。”
话刚说完,然后一脚踩进水里。
低头一看才发现是脚下的青石砖松了,积水被一脚踩得四溅,鞋背都脏了。
秦容时抿唇低笑,走上去站在柳谷雨身侧,轻声询问道:“那有没有梦到有人在你耳边说话?”
柳谷雨:“……有吗?没……没有吧。”
秦容时轻笑着点头,朝前跨出一脚越过了柳谷雨,从后门进了自家院子。
柳谷雨跟在后面,盯着秦容时的背影龇牙咧嘴。
夭寿了!
他都听到什么了?!
柳谷雨睡得不沉,再加上船只摇摇晃晃,时不时吹风,时不时又晃着太阳,他哪里睡得熟?
秦容时拿蒲扇挡太阳的时候他就醒了,正要睁眼直起身子就听到老船公说话的声音,吓了他一跳,一时间不敢睁眼,也不敢睡觉了在,只能歪着脖子僵硬靠在秦容时的肩膀上,假装自己一直没醒,靠得他脖子都酸了。
夫郎?!
小两口?!
这臭小子都不解释的?!
混账东西!王八羔子!没大没小的兔崽子!
心里正骂着,走在前头的秦容时半撑着门回头看他,喊道:“快些啊。”
柳谷雨:“……哦。”
柳谷雨一脸神游,瞪着两大眼睛像是睁眼瞎子般朝前闯,一脑袋往门板上撞。
“嗷……嘶,疼。”
这还是秦容时反应快,拿手在门板上挡了一把,可柳谷雨还是撞上去。
他额头红了,秦容时的手背也红了。
秦容时:“……你在做什么?”
秦容时皱着眉看他,然后就看到柳谷雨恶狠狠搓着发红的额头,可他耳朵更红。
……刚才果然是醒着的。
秦容时沉默片刻,蹙着眉正要开口,“你……”
刚说了一个字,眼前的柳谷雨就瞪着俩眼睛冲前来,一脑袋把自己撞开,还说道:“没睡醒!”
嗯,脑袋还挺硬。
秦容时叹着气看柳谷雨横冲直撞进了院子。
“回来了?雇着人没?”
屋内传来崔兰芳的声音,紧接着又是柳谷雨开口回答。
“找着了,找了一对夫夫。三十多岁,瞧着还不错,先用着试试。”
崔兰芳:“好好好!快进屋吧?洗洗手就可以吃饭了!今天是中秋节,做了月饼和糍粑呢!快进来吧!诶……二郎呢?”
听到这儿,秦容时叹着气进了屋,对着崔兰芳说道:“娘,我在这儿呢。”
崔兰芳看到人就乐着笑,连连说:“快来,洗了手吃法。般般啊,把饭菜摆上吧!”
“好嘞!正摆着呢!”
没一会儿,一家人就落了座。
柳谷雨耳朵上的红意好不容易散去,他没敢挨着秦容时坐。可家里只有四口人,他不坐人旁边就只能坐在人对面,一抬头就是四目相对,一双眸子黑沉得仿佛要把人吸进去。
耳朵上好不容易散去的红晕又袭了回来,热得滚烫。
他开始没话找话了,拿筷子戳了戳碗里白软软的糍粑,问道:“哪儿来的糍粑?”
崔兰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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