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恶毒寡夫郎后: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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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出身,曾在翰林院任职,后调任江州学政,这诗选里自然也有他的诗作。

    可杨肃觉得奇怪。

    他嘀嘀咕咕:“你真不是故意的?这首诗是学政年轻时所作,那时候都没有考中探花呢,那么早的诗你都背下来了?”

    秦容时反问:“我知道有什么可奇怪的?你不是也知道吗?”

    一听这话,杨肃又结巴了,语气都慌了起来:“我我……我……我听说学政要参加此次诗会,所以、所以多了解了一些,想着能在诗会上投其所好。”

    秦容时听笑了,扭头看向杨肃,又是反问:“你说你想在诗会上引学政大人注意?”

    不是秦容时有心嘲笑他,之前柳谷雨就说过,说杨肃这叫什么……社恐?

    他这样的性格,只怕都不想参加诗会,只想一个人缩在屋里才觉得快乐安心。

    杨肃“我我我我”了老半天,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倒是秦容时说道:“我真是凑巧看的,见是咏菊佳作才背了下来。”

    杨肃信了,还点着头说道:“那看来你是真不知道了!这实在是太巧。”

    他同秦容时道了别,又继续暗自嘀咕着“太巧”,一边自言自语嘀咕,一边朝着藏书楼去了。

    等人走后,秦容时才翻开手里的诗集,见书中夹着一枚桂叶书签,而那一页前排就写着“杨万乘诗选”。

    杨万乘,正是新任学政的名字。

    至于秦容时是真的想要读诗,还是早有计划将这篇冷僻少有人读过的《咏菊》塞进曾为的脑子里?这事儿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或许今天撞见这档子事,也只是给他搭了个台阶,曾为也算求仁得仁。

    *

    九月九日,重阳节。

    秋高气爽,满目金风玉露,橙黄桔绿,正是登高赏景的好时节。

    今日去的是城外翠微山,山上银杏树极多,这时候银杏叶已经黄了一半,金翠交织,铺得漫山都是。

    听说山上还有一面镜湖,也是赏景的好地方。

    “二郎,你快出门吧,不用等我。你是去参加诗会的,我是在后厨帮忙,咱也不在一处,你先走,去找你的同窗。”

    柳谷雨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冲着旁边帮忙的秦容时说话。

    秦容时已经穿戴整齐,一身松绿圆领长袍,宽袖衣衫,眉眼黑浓,鼻梁高挺,唇畔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清晨的阳光落了下来,细碎金斑照进他的眼睛,更显出两分温润和气。

    他点点头,又不厌其烦叮嘱道:“下午等我一起走。”

    柳谷雨也点头,催道:“知道知道,你都说八百遍了!快去吧!”

    秦容时这才出了门。

    柳谷雨收拾出好几食盒的点心,这些都是要送到诗会上的,他一个人可拿不动,得等张耘赶车送他出城上山,到了山上还有一些吃食是要等诗会开始了再现做。

    今儿一天也忙着,连食肆都关门了。

    ……

    “容时,快过来。”

    周泊之一见秦容时就招手喊道,秦容时快步走了过去,恭恭敬敬行了礼。

    周泊之又说:“你等会儿就跟着我,我待会儿领你见见草堂书院的几位先生,也都是才识渊博的夫子,你可以多请教请教。”

    秦容时颔首应下。

    这话说得多好听啊,可周泊之领了人见面,他是怎么说的?

    “这就是秦容时,本次院试的案首,如今在我们书院读书。”

    “这就是本次院试的案首,现在可是我们象山书院的人了。”

    “上回的案首,我们象山书院没有抢过你们草堂书院!这回如何?人在我们这儿了吧!”

    “这学生底子扎实,他老师常夸呢!你们考,随便考啊!”

    一群夫子围了上来,你问一句,他问一句,秦容时耳边全是人声。

    ……

    “学政大人到——”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诗宴上安静下来,嘈杂人声渐渐没了。

    周泊之也朝秦容时递了一个眼神,小声道:“你去吧。”

    秦容时颔首,退回一众学生之间。

    两书院的一众先生、夫子都对着姗姗来迟的学政大人行了礼,座下学生也纷纷鞠躬见礼。

    “见过学政大人!”

    “见过学政大人!”

    学政大人身材精瘦,目光如炬,身穿藏蓝色常服,头戴幞头,下巴处留着黑髯,面上严肃冷峻。

    只见他抬了抬手,脸上露出两丝笑,道:“都起身吧。”

    “此处没有学政,没有大人,只有学生与老师,诸位畅所欲言。”

    “谢大人!”

    学政话毕,又到主位坐下,其余人也都纷纷寻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今日重阳佳节,就以登高赏菊为题,先比比吧?也让我看看江州学子的才学。”

    这是意料之中的诗题了,座下的学子们早有准备,写得飞快。

    学政颇为满意地点头,又朝着坐在身旁下座的几位先生说话。

    “不错。”

    “我听说今年院试,江州录有秀才一百五十三人?”

    立刻有人垂首回答:“正是。”

    学政点头:“不错。本次的案首可来了?”

    早知学政要问,周泊之立刻回答:“回大人,他来了。”

    学政继续点头,捋着胡子微微笑道:“听说这次的案首是吕大人的学生?”

    周泊之道:“吕先生早已致仕,如今只在山野间教书育人,做个闲云野鹤了。”

    “他倒是自然松爽了。”学政笑道。

    “说起来,昔日春闱,我那一届的考官就是吕先生。借了这层机会,我也能称他一句老师,充个假学生。今日有了缘分,也能见见他的真学生。”

    周泊之忙说:“是此子的福气。”

    学政点头,又移目看向满座学子,朗声问道:“何人是此次案首啊?”

    秦容时眼睫轻动,下一刻不缓不慢站了起来,对着学政大人的方向遥遥拱手,不卑不亢答道:“学生秦容时,正是本次院试的案首。”

    学政招手,笑道:“把你的诗作拿上来看看。”

    秦容时颔首,走上前将诗作双手奉了上去。

    曾为就坐在他后侧的位置,本来信心满满,觉得自己这次定能崭露头角,哪知道自己的诗还来不及送到学政眼前,倒是秦容时的诗先去了!

    可恶!不就是运气好考了案首吗!

    若不是借着案首的名头,哪有他秦容时出风头的机会!

    曾为恨恨想到,可转念一想又急了起来。

    上头的诗是秦容时写的,自己手里这诗也是秦容时写的,谁知道他有没有留手,说不定他自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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