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台风: 2、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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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喧嚣的风声在片刻间静止。

    许英杰目瞪口呆,夹在指间的墨镜“啪嗒”坠地。对面,万域指间的香烟,无声地明灭着。

    殷茵错愕地望向身旁的陆知欣,而她久久没回神,不觉间,眼睛被海风吹得涩痛,泛起一丝红。

    江宁蓝不小心碰倒啤酒罐,短裙瞬间被打湿。

    所有人因此而回神,在视线撇过来前,一块干净的红白格子桌布,先覆盖了她双腿。

    她迟缓地眨了下眼,感觉脸颊被轻拍两下,抬头,宗悬眸光落下来,“喝多了?”

    可能吧。

    江宁蓝揉一把脸,从桌上摸回手机,在叫车回家和住酒店间犹豫,顺口问他们:

    “你们等下去哪儿?”

    “悬哥在这边有套别墅,我们去他那儿蹭住。”许英杰待美女一向热情,“你跟我们一起?”

    陆知欣轻声提醒:“可房间不是分完了吗?”

    许英杰一拍大脑,“对哦!”

    “可以睡书房。”宗悬将烟蒂掷进空罐里,火星“呲”地熄灭。

    书房就书房吧。

    江宁蓝也不费脑子去琢磨打车还是住酒店了,揪起桌布两个角,围在腰上打一个结,“走吧,”

    这套别墅离沙滩不过短短五十米,是宗悬父亲赠他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坐拥无与伦比的绝佳美景,却骄矜倨傲,从不对外开放,仅服务于金字塔顶尖那10%。

    为什么江宁蓝会知道这件事呢?

    因为宗悬十八岁生日那天,她母亲江月琳女士,受邀参加了他家的晚宴。

    一回到家,她就跟她叭叭个没完,一会儿是海边别墅,一会儿是游艇、直升机,再一会儿是公司股份。

    末了,江女士让她努努力。

    她冷笑:“我努力,他爸就能把这些送我了?”

    这是个好问题。

    江女士被难住了,抿着唇,不吭声了。

    别墅占地面积不小,整体是简约低调的黑白灰装修风格,客厅挑空六米,偌大的落地窗外,浩瀚海洋隐没在夜色中。

    设计师是个有脑子的,房子越大,卫生间数量越多,但并非每个卫生间都配了淋浴间和浴缸。

    当江宁蓝出现在宗悬房里的浴室时,她决定因为他的慷慨,而短暂收回“他是个混.蛋”的评价。

    管家为众人准备了醒酒汤。

    宗悬走进一楼餐厅,万域正坐在餐桌边喝汤。

    他睇他一眼。

    宗悬拉开椅子坐下,“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无可奉告。”

    “这么神秘,不会真像许英杰说的那样,你在国外喝多了,被人捡尸了?”

    他摆明是在套话,宗悬没理睬,自顾自喝着醒酒汤。

    即便是喝昏了头,万域也没丧失基本的思考能力,隐约瞧出点眉目来:

    “给你破除的女生,是国内的?你这次回国交换,是因为她?”

    手机铃声响起,宗悬瞥了眼来电显示。

    万域趁热打铁:“不会是陆知欣吧?”

    倒没必要拿女孩子的清白开玩笑,撂下“不是”两个字,一碗汤见底,宗悬接通电话,起身往外走。

    跑腿小哥被保安拦在小区外。

    管家忙碌一天,刚刚才睡下。

    宗悬没再打扰他,也没酒驾的打算,在门厅找到之前搁在柜子里的平衡车,长腿一跨,颀长身影便流畅地隐入深浓的夜色中。

    万籁俱寂,风声也轻,耳边只剩澎湃的海浪声。

    拎着东西回来的路上,被风吹了一阵的头脑好像清醒了点。

    他忽然在想,为什么不能飞无人机出来取东西,还得他大半夜亲自跑一趟。

    女生洗澡通常比较费时间。

    宗悬回到主卧时,浴室水声还没停。

    他把东西撂在衣帽间最显眼的柜子上,屈指敲两下浴室门,“一次性内.衣裤和睡衣在衣帽间。”

    “哦。”她浮皮潦草地应一声。

    他取下腕表,拿了换洗衣服,到其他房间的浴室洗澡。

    间隔估计有二十分钟。

    等他再回到主卧,原本应该躺在书房那张折叠床上的人,此时正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浴袍,懒洋洋地趴在他七位数定制的kingsize大床上。

    睡得很熟,酡红的小脸朝着他这一侧,浴袍滑落到臂上,露出大半雪白的肩背,跟半湿的凌乱黑发组成一副绮靡堕.落的画面。

    显然,他给她准备的那些东西,她全都没用上。

    “江宁蓝。”他叫她名字。

    “嗯。”

    “起来。”

    “嗯。”她给出的反应,是蹭了下柔软的枕头,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睡得更香甜。

    宗悬差点被气笑:“在你心里,我一定是个好人。”

    好到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她放肆。

    她没给回应,房里只有白噪音似的轻微浪潮声。

    须臾,被敲门声打断。

    陆知欣穿着睡裙站在门外,见他来开门,局促地捏了下裙摆,耳朵尖发烫,“江宁蓝洗好了吗?书房那张床,我已经帮她铺好了。”

    “嗯,”他应着,喉结轻滚,“谢谢。”

    “要不……”她嗫嚅着唇,“还是让她去酒店睡吧,酒店的床比较大,也更舒服。”

    “她没那么娇气。”

    “可是……”她还想再说,冷不丁对上他平静冷锐的眼,敏.感地察觉到他没那么多耐心,只能见好就收,“厨房还有醒酒汤,叫她记得喝。”

    该说的说完,陆知欣转身下楼,回了二楼的客卧。

    热闹一天的别墅,终于得到消停,人声散去,灯光也暗淡了。

    这一年,江宁蓝大概是有点情绪病,昼夜颠倒,饮食混乱。

    难得有借助酒劲沉沉睡去的时候,但她还是不能很好地适应睡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或者说,是睡在宗悬的床上。

    天色蒙蒙亮时,她醒了一次。

    因为做了个梦。

    梦里,她四肢着地地趴在宗悬的大床上。

    脸埋在枕头里,一呼一吸,全是少年身上特有的皂感木质香,清爽冷冽,混着点令人面红耳赤的雄性气息,强势霸道地将她笼罩。

    她受不了地伸手扒住床头,身体刚向前挪动半分,就被男生扣住腰胯往回一拖——

    伴随他粗沉的喘,和蔫坏的笑:“躲什么?趴好。”

    要死了。

    怎么总会想起那天的事?

    是因为时隔一年再见面,印象深刻的,就只有两人炮火连天的那一段?

    还是因为,这一年,她人生停滞不前,才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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