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攀(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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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在地上,紧紧抱着自己的头,胸膛剧烈起伏,身下一股温热后,传来难闻的腥臊味儿。

    “不想死的话,爬过来。”卫宛将弓随意丢给一旁侍卫,死死盯着凌霄儿不断发抖的背影,神情暴戾。

    凌霄儿不敢犹豫,慌张爬着转过身,在数百名暗卫的众目睽睽之下,大着肚子,头发披散,像一条卑贱的公狗,讨好地摇着尾巴,双手着地,艰难地挪动着双膝,慢慢往卫宛身边爬。

    他好似什么都听不到了,求生欲让他将所有人的尊严一并抛却,他什么都不敢想了,只知道像一条狗一样听卫宛的话。

    卫宛见凌霄儿终于乖乖听话了,眉间暴戾散去一二,但一想起这贱人时时刻刻都想离开自己,一股滔天的怒火涌上心头,她冷声吩咐:“把他叫过来。”

    侍卫连忙应是,步履匆匆去叫人过来。

    凌霄儿什么都不知道,他低着头,在卫宛冰冷的目光下,手脚并用,缓慢地爬着。

    不一会儿,侍卫将人带到卫宛跟前,禀报:“家主,人带过来了。”

    “家主。”一道清润的声音在寂静里响起。

    这道声音好听得如玉石相撞,也不大,却让一直对外界麻木了的凌霄儿蓦地抬起头,他看清来人,失声道:“贾意!”

    说罢,什么都不管不顾,拼尽全力快速爬到卫宛身边,被沙砾磨破的手指扯着卫宛的玄甲,神情哀哀:“家主,是、是我要跑的,不关他、不关他的事!”

    “家主,你要罚就罚我吧!”凌霄儿忽视小腹传来的隐隐的坠痛,嘶声哀求。

    卫宛垂眸,盯着他比以前又瘦了很多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反问:“你为了一个认识不到一月的人,竟然舍得在这种时候求情。”

    她屈尊俯下身,手指抓住凌霄儿墨发,扯着凌霄儿头皮,让他露出纤细的脖颈,眼中带着假惺惺的怜悯:“贾意,跟这个蠢货说说。”

    贾意怜悯地看着此时居然在为他担忧的凌霄儿,心中罕见地有些不忍,但还是毫无任何感情波动对凌霄儿道:“公子,我乃凤城齐家次子,齐肖衣。”

    闻言,凌霄儿忽的愣住,一道惊雷似乎劈在心上,让他觉得天崩地裂,什么都反应不过来。

    贾意。

    假意。

    虚情假意。

    过了好一会儿,他眨了眨干涩的眼眶,目光滑过卫宛,滑过贾意,不,齐肖衣,又滑过所有他能看到的人的眼睛。

    ……她们,都在怜悯他。

    鼻尖传来混着血腥味儿的难闻气味,他又垂下眼,看着自己因为失j被泅湿的下衣摆,突然觉得好难堪啊。

    他好难堪啊。

    他这辈子,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所有感官在这一刻都活了过来,麻木的灵魂深处传来罕见的疼痛,他哆嗦着手,将手搭在越来越胀痛的小腹上,明明好疼好疼,他却想笑了。

    他被人看了多久的笑话?

    齐肖衣移开眼,不忍再看此时又哭又笑的凌霄儿。

    在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剧痛中,凌霄儿惨笑着盯着卫宛,突然发现,卫宛是如此面目可憎,所有的虚伪恶心,都藏在一张仙气飘飘的皮囊下。

    “卫宛,是不是很好玩?”凌霄儿缓慢的转动眼球与卫宛对视,平静地问。

    卫宛心中隐隐不安,但她向来位居高位,此时只是蹙眉按压下心中异样,冷声道:“凌霄儿,是你蠢。”

    “你这样的人,除了我,谁还会真心实意对你好?”

    “这次,我可以饶你——”

    所有的冷嘲热讽都突然失了声,卫宛瞳孔紧缩,握住凌霄儿冰冷的手腕,嘶吼道:“凌霄儿!”

    “叫医女来!”

    一把小刀插在凌霄儿胸口,暗红的血液透过厚实的冬衣开出一朵艳丽的花,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朵花盛放得越来越妖异。

    此时,一道惊呼声响起:“家主,公子身下!”

    闻言,卫宛目光下移,看清一切后,心下一窒,睚眦欲裂,失了所有仪态吼叫:“人呢?医女人呢?!”

    凌霄儿安静地躺在卫宛怀里,好笑地观察卫宛脸上的神情,发现卫宛居然着急后,控制不住笑了起来,他笑一声,就吐一口血,但他却偏要笑。

    卫宛抖着手擦凌霄儿脸上的血,颤声道:“乖,不要笑了,我们等医女来好吗?”

    凌霄儿才不听她的,他的瞳孔慢慢涣散,意识有些不清了,看着卫宛,又似乎透过卫宛看向自己的一生,轻声道:“这是你第一次,真心实意哄我。”

    “我知道的,在你心里,我一直是个玩意儿。”他嘲讽地瞧着卫宛,语气畅快,“你今天居然为了我快哭了。”

    真好笑。

    “不是!”卫宛紧紧握着凌霄儿的手,将随时带在身上千金难求的丹药塞进凌霄儿嘴里,摸着凌霄儿愈来愈冰凉的脸,“是我气昏了头,是我的错。”

    哪怕是战场上那把刀已经横在她脖颈上时,她都未这般慌乱。

    “薛医女来了!”

    一人穿着青衣大步走到凌霄儿面前,面色难看地看着凌霄儿胸上已经入了一半的小刀,发现凌霄儿即将小产后,瞪着眼,神情更加难看。

    “先取刀,”薛医女对着卫宛没好气说,“他这情况没办法移到屋子里,你让手下在此处先架起帐子,之后烧水,按我的方子熬药。”

    “孩子,就在这儿生。”

    卫宛颔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冷声吩咐侍卫:“按医女说的做。”

    所有人都不敢耽误,紧促有序地开始动作起来。

    这一边,薛医女打开背在身上的药匣子,没好气道:“接下来他一定要保持清醒,睡过去神仙来了也救不活。”

    卫宛点头,按住凌霄儿肩膀,温声同尚有意识的凌霄儿说话:“夫郎,我们过段时日成婚可好?你做我唯一的正夫。”

    凌霄儿吃力地开口,眼神嘲讽:“你的正夫不是谢家嫡子吗?”

    “卫宛……我不傻……不会再信你了……”

    他现在好累好累,只想死了,好好睡下去。

    卫宛盯着薛医女动作,掩下心中慌张,声音更加轻柔安抚:“不会了,再信我一次可好?”

    信一次又一次吗?

    被愚弄一次又一次吗?

    朝不保夕,被随意处置一次又一次吗?

    薛医女抓住刀柄,刀身轻动,凌霄儿发出一声极痛的闷哼,他又想起初见面时,或者说过往相处时,卫宛看他如草芥的眼神了。

    含着卫宛都未发现的怜悯,以及藏都不藏的鄙夷。

    “你不会给我……名分……”凌霄儿很痛很痛,但他迫不及待想戳穿卫宛的虚情假意,“你心里……利益最重要……”

    他停下来喘息了好一会儿,眼中露出恨意:“你会……为了利益……娶别人……”

    卫宛在薛医女的授意下按住凌霄儿肩膀,用脸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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