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攀(女尊):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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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抗议,卫宛也被他哭得心软,到现在也没再让凌霄儿用花瓶养花。

    只是今日她心头一阵郁火,凌霄儿哭得再惨,再不想养花,也必须给她养着。

    卫宛掐了把凌霄儿的软肉,握着凌霄儿的手,强硬地将红莲放入凌霄儿的宝贝花瓶里。

    凌霄儿心疼得看着自己的宝贝花瓶,一颗心似乎都觉得要碎了,泪眼朦胧地看着红莲,生怕他养了这么多年的花瓶破了。

    卫宛依旧抓着他的手,点了点慢慢盛开的红莲,嗤笑一声,将刚才没说完的话继续说完:

    “之后那只骚狐狸的事暴露,我便命人将他的狐狸毛扒了,又把他血淋淋地丢给府中那几只畜生,活生生被咬死了。”

    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下,凌霄儿身体不住抽搐,只是摇头,双目失神,张着嘴话都说不来。

    卫宛却偏要他说话,安抚地亲吻他的眼尾,柔声问:“你如何想?”

    凌霄儿泣不成声,可怜地拉着卫宛衣角,哭得凄惨可怜。

    见他这反应,卫宛不悦,垂眸将红莲从花瓶中取出,又重重地放入花瓶里,声音微冷:“莫不是你也是那只骚狐狸,今日背着我偷人去了?”

    宝贝花瓶被人如此粗鲁的对待,凌霄儿喉咙中发出心疼的泣音,他缩在卫宛怀里,结结巴巴回答:“家主英明,那只骚狐狸就该被这样罚……”

    听他这般说,卫宛松手,这才没有弄坏凌霄儿心爱的花瓶。

    “今日我陪你可好?”卫宛收起刚才面上有些吓人的冷意,状似询问凌霄儿意见。

    凌霄儿哪里敢不答应,哭着道:“真好。”

    卫宛眯眼:“既然喜欢,为何哭得这么可怜,莫不是心里巴不得我快些走?”

    凌霄儿浑身痉挛,却不得不说:“我、我是喜极而泣。”

    卫宛轻笑,指腹轻点凌霄儿喉结:“是吗?可是我不信。”

    “……没有骗家主。”凌霄儿哭得快断气了,蜷缩在卫宛怀里,边抽泣边吃力地回答。

    卫宛心中火气还未撒完,凌霄儿想哭,她便偏不让凌霄儿哭:“你哭得我心烦,若再哭,你这红唇上也开支红莲如何?”

    凌霄儿猛地捂住嘴,眼泪汪汪摇头:“我不哭了,家主不要。”

    但是他止不住,特别是一想到,那只听起来和他那么像的小宠的死法,更是有种深深的共鸣。

    他小心地观察卫宛面色,正要开口求饶,忽地,眼前一黑,头朝旁一歪,竟是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下晕死过去。

    卫宛凤眸一顿,将他的衣裳裹好,对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尉晟冷声道:“叫大夫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稍微早一点,嘿嘿

    第24章 “打掉。”

    装饰简陋, 甚至还四面透着风的屋子内,大夫收回手,喜上眉梢, 对卫宛道喜:“恭喜家主,这位公子有喜了。他身体无大碍,只是脉象虚浮, 加之忧思过度这才晕过去。”

    大夫以为卫宛面上会露出喜悦的神情, 谁知卫宛竟微微蹙眉, 眼中并无任何波澜, 她冷声问:

    “去开副落胎的药方来,此事勿要声张。”

    大夫一惊,扫了眼床榻上无知无觉的凌霄儿, 心中幽幽叹一口气, 应了声,看向尉晟:“尉大人随我来,我将方子开给你。”

    屋内又安静下来,卫宛神情淡漠地注视榻上的凌霄儿, 伸出手,将手搭在凌霄儿尚且平坦的小腹上, 凤眸暗流涌动。

    良久, 凌霄儿红着眼眶睁眼, 声音沙哑:“家主, 可以留下它吗?”

    显然, 刚才卫宛和大夫之间的对话他都听到了。

    卫宛沉默地注视他, 随后摇头:“不行。”

    “为什么?”凌霄儿起身, 桃花眼中弥漫水雾, 拉着卫宛的衣袖, “家主,它也是你的孩子。”

    卫宛收回覆在凌霄儿小腹上的手,声音冷淡:“卫府的长女只能是主君的孩子。”

    在大启各世家大族中,长女只能是主君的孩子,若有小宠或者小侍在主君前生子,则会被其他世家耻笑。

    这条不成文的规矩背后,实则还是对主君家族的尊重,确保两家族联姻的利益最大化。

    凌霄儿睁大眼,满眼不可置信,胸膛剧烈起伏,泫然欲泣问:“所以说到底,还是因为我身份低贱,所以连孩子都不允许生?”

    卫宛神情冷漠,将凌霄儿神情收入眼底,沉默着没有说话。

    凌霄儿不死心,下床,柔顺地跪在卫宛面前,哭着哀求:“家主,它是你的孩子,求求你让我生下来,它是你的孩子,是你第一个孩子啊!”

    “我日后一定乖,一定听话,一定不惹麻烦,家主说什么我都听!”

    他泣不成声,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哽咽声,捂着小腹,不懂为何他好不容易盼来的孩子,却要被亲生母亲打掉。

    他想留下来,他舍不得这个孩子。

    卫宛站起身,居高临下俯视他,声音无波无澜:“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你不必求我。”

    说罢,甩开凌霄儿拉住自己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屋子。

    凌霄儿无力地跌坐在冰冷的地上,颜色殊丽的面上一片死气,他垂眸瞧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眨了眨眼,一滴一滴泪珠子顺着眼尾滚落,让他眼前一片模糊。

    他蜷缩在地上,无声地恸哭着,从未如此厌恶自己的身份。

    为何从来没人肯告诉他,他这种贱人不配得到他人的真心,他这种贱人连孩子都不配生。

    为何没人来早早告诉他?

    为何?

    为何?

    为何?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随着声音入内的,是迅速扩散在空气中苦涩的药香。

    一人端着药,走到他面前,长叹一口气,道:“公子,将药喝了吧。”

    凌霄儿抬起头,桃花眼空洞无光,发现面前这人刚好是那日送他来这儿的小厮,他哑声问:“是什么药?”

    是安胎药就好了,他听别人说过,怀孕了要喝这个。

    小厮轻声道:“这副药是府里的大夫开的,据说没有外头医馆的疼,公子,喝吧。”

    凌霄儿移过头,声音平静:“不喝。”

    “这是家主的吩咐,”小厮声音微冷,“若公子不肯喝,怕是要受些苦头。”

    凌霄儿垂下眸,沉默地抚摸自己平坦的小腹,良久,他声音嘶哑开口:“好,我再去见家主一面,见完回来我就喝。”

    小厮沉默了会儿,终还是答应:“听公子的。”他叹了口气,柔下声音,“只是家主她意已决,公子怕这趟是无用功。”

    凌霄儿勾唇,撑着手从地上爬起来:“多谢。”

    说完,便朝屋外走去,他没了心情,也懒得管府中其他人如何想他,走在人多的道上,在他人的指指点点下,脚步虚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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