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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如何教养白切黑陛下》 19、第 19 章(第1/2页)
    系统:“你给他解?”
    “怎么可能。”云黛把瓷瓶收好,边警惕四周边回去,“最多我给他找解药。”
    云黛从来没有觉得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心虚,已经将瓷瓶换了十次地方,还是觉得不安全。
    真怕突然出来了什么人把东西搜到,宫斗剧都是这样演的,一旦有人干啥事心虚,就会被逮到。
    但她还是不解:“袁络仪这是在干什么,让我去教骆明烛还不够,还要下药?”
    系统:“她可能嫌弃你教得太慢了。”
    “呵呵,那她自己来。”云黛在床上打了个滚,没好气道:“直接当面给我就行,干嘛大费周章喊个黑衣人来威胁我。”
    她自问自答:“不想被人抓到把柄是吧,这样骆明烛出事,就找不到她头上。”
    白日里看到的那道疤,再加上今晚被威胁,想扳倒袁络仪的心更坚定了。
    系统问他:“你真要给骆明烛用?”
    “看情况吧,或者我教骆明烛演出中药的反应,糊弄过去。”云黛想了想,为了骆明烛,把命搞没了,不值得。
    “睡觉了,剩下的明天再说。”
    云黛熄了灯,往床上一躺。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把桃花散下在骆明烛的粥里,骆明烛喝了后,一下把她扑倒了。
    一顿不可描述后,骆明烛清醒,抓着她的手,一边哭一边问她,为什么要给他下药。
    云黛刚想解释自己是逼不得已,忽然就醒了。
    她躺在床上睁眼缓了好久,一阵心虚又气愤。梦什么不好,梦这个!
    起身时,眼前闪过梦里骆明烛哭泣的模样,梦里的他散着发,好像身上还有她弄出来的红痕,紧紧抓着她的手,眼泪珠子直掉。
    “不能想不能想。”云黛使劲摇晃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梦赶出脑海,去洗漱。
    但很显然,人在心虚且做了匪夷所思的梦后,注意力很难集中。云黛几次差点把碗打翻,决定去拿两个包子吃。
    磨磨蹭蹭将近大半个时辰过去,才往乾坤宫走。
    路上一个劲地跟系统叭叭,系统都忍不住问她是不是太紧张了。
    “我不是,我就是有点……”云黛说不出来,总觉得那个梦很不对劲,她可以梦自己给骆明烛下药,但不能梦自己和骆明烛那啥了呀。
    越想越不想去骆明烛那,刚想转身回去,一眼瞧见小福子,这下想回都回不去了。
    小福子一见到她,诧异道:“尚仪大人怎么来了?”
    云黛跟着诧异:“我来教陛下啊。”
    小福子往寝殿里瞧了眼,摸不准自己主子昨日说的那句话,“她明日不会来了”。
    这不是来了嘛!
    他快步走到云黛面前,示意她跟着自己去边上说话。云黛古怪瞧他几眼,跟着去了。
    “昨日,你是不是对陛下说了不太好的话?”
    云黛身子后撤,一副见鬼的表情,“没有啊。”
    小福子奇怪道:“昨日,你走后,陛下好像心情不太好,后来说你今日不会来……”
    他斟酌措辞,试探道:“你是不是与陛下吵架了?”
    云黛:“?”
    “我没有,你别瞎说,我看起来是会和他吵架的人吗?”
    小福子更觉得奇怪了,“可陛下之前并不会这样……不会像昨日那样,那么明显地不高兴。”
    云黛回想昨日干的那些事,没有一件是吵架,要是她扯骆明烛衣衫让他生气的话……
    “咳咳,”她有点尴尬,“我昨天,扯他衣衫了。”
    “尚仪大人你!”小福子瞪着云黛,话都说不出来,前些日子还说云黛是好人,带那污秽之物许是误会,现在一看,她就是对陛下有那个心思!
    “你怎么能扯陛下衣衫!”
    云黛心虚,但又莫名有底气:“我看见他身上有疤,想问他是怎么来的。”说到这,云黛赶紧问:“你知道那疤是怎么来的吗?和太后有多大关系?”
    小福子欲言又止,最终只说了一句:“那道疤,让陛下受尽了苦。”
    再问,他就不愿意说了,云黛急死了,一个不知道,一个不想说。
    “行,我去问陛下。”她掉头就走,小福子急急拉住她,让她不要问。
    “这是陛下最不愿提起的事,你问了,会让陛下更难过的。”
    云黛偏不,她就是要问,昨天就是因为这个闹得她心情不好,日后要是再看到这疤,她定要气得几晚上睡不着。
    她甩开小福子,快步进寝殿,没看见人,大概还躺在床上,直接走到屏风那,刚来得及说一句她要进来了,就听到一声响,有东西摔到地上。
    心一急,立刻跑进去,一眼就看到骆明烛探出半边身子,手背上一道划痕尤为明显,视线一转,地上倒着把椅子。
    “尚仪大人。”见她来,他慌乱地喊了一声,缩了回去。
    云黛没应,她站着,仔细瞧他。与昨日比起来,他似乎病得更重了,脸色苍白,唇无血色,探出被褥的手白得跟纸一样。
    明明床边上就是窗户,太阳也能照进来,可他皮肤就是一副没有被阳光照过的病态白。
    “孤只是想把椅子挪近一些……”
    云黛走进来,扶起椅子,说:“陛下对小福子说,我今日不会来了?”
    此话一出,少年天子反问她:“昨日黛姐姐不是生气了吗?孤以为你不会来了。”
    云黛听到他喊自己黛姐姐的时候,莫名其妙想到家里养的宠物做了坏事,等你下班回来,一个劲地蹭你,摇尾巴,笑得眼睛都看不见。
    骆明烛现在就是这样,他虽然没有笑,但喊了她“黛姐姐”,骆明烛很少这么喊她,每次一喊,云黛就觉得自己不该对他做不好的事。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云黛自己坐在椅子上,再一看到他低头,手指捏着被褥,看着难受极了。
    莫名其妙就想到梦里他啜泣着问自己为何要给他下药,云黛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忽然不敢看他。
    “我那不是生气,我只是在想,你那会受这么重的伤,应该是很疼很难受。”云黛耐下心来说:“你能告诉我,这伤是怎么来的吗?”
    骆明烛只望着自己的双手,眼睛眨了一下,缓缓抬头,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前的女子。想从她脸上看到虚伪,哪怕只有一丁点,都能成为他杀了她的理由。
    但没有。
    她的表情真挚,眼神里的心疼是真切的,真诚到让他怀疑,怎么会有人对一个没什么交情的人这么关心。
    “已经过去很多年。”他偏了头,转向里侧,不看她。
    云黛皱眉,没想到骆明烛这么轴,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要是不说,我就告诉太后,说你学得太慢,还不配合我。”
    背对着她的人嘴角扯出冷笑,但出口的话却含着难过,“孤果然愚笨,连云尚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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