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去当老婆的炮灰: 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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悯希咽了口口水,顺着直顺光滑的裤腿往上慢慢看去,余光忽地瞥见,一根随意放置在墙壁上的导盲杖。

    悯希自我催眠,不是的不是的。一定不是的。

    最终抬起眼睛。

    一张厌世阴郁的脸庞就这么落入眼中。

    悯希:“……”

    脚踝一软,悯希有点气竭地栽倒,他马上扶住一边的墙壁站稳,却被地上还没有完全阖拢的地板一绊,继续栽。

    偏偏还不是往后栽,是往前栽,一栽就栽倒在时宴纯的腿上。

    男人伸手一捞,捞在他身上,要嘲不嘲地说了句:“长着两条腿也走不好路。”

    悯希被他一句起伏很平的话嘲得浑身发热,而身上那只捞住他的手,却在这一句话之后蓦然停住。

    悯希栽倒的模样很不体面,像颗小猫炮弹似的直直撞到时宴纯的身上,倒得四脚朝天,肚皮上翻,时宴纯伸手扣紧他的腰的同时,两根手指也滑进他的衣摆里。

    时宴纯第一秒就摸到,光滑的绸缎上面,有一块凹凸不平的印子,有的坑深有的坑浅,全都排列整齐……有点像牙印。

    时宴纯听见自己气息一顿,语气莫名地问道:“你侧腰上那个是什么?”

    悯希本能抬手扣在自己腰上。

    接着拨开时宴纯的手,将身上的外套往下拽,又叮铃咣啷站起来。

    他没有回答时宴纯的话,事实上他其实也没怎么听到时宴纯的问题,见时宴纯要伸手过来抓他,他某种小动物一样的直觉嗖地闪烁起红光。

    一个后退,离时宴纯老远。

    心动小屋是全然封闭的一个小屋,空间不大,里面布置很暧昧,灯光也很迷离朦胧。

    悯希回忆刚才在广播里听到的内容,没听到节目组有强制要求在这里面待多久的要求,于是他闷不吭声扒拉在门边张望了下,就偷感很重地想直接开门逃跑。

    刚打开一条门缝,冷风兜头挤进来。

    身后就传来冷怒交加的男声:“……站住。”

    悯希没有看到,时宴纯脸上一丝表情都欠奉,眉骨下方漫起浓重的阴翳。

    他那双向来因为不能视物、没有焦距的眼珠,此时转了转,清楚地望向了趴在门上往外探着小猫头,身体拉成长长一滩条的悯希。

    这是怎样一种心情?

    在从来不相信这世上存在运气之类说法的时候,每一次、每一次和同一个人配对。

    巧合到像是上帝不屑于和他口唇争辩,直接拿事实打他的脸,让他产生了一种……这世上原来真有巧妙缘分的……欢愉。

    但这些都远不及——

    那天晚上相拥而眠,第二早起来身旁却空无一人的空落。

    究竟是在气对方抛弃自己,一个人逃生,还是别的?

    时宴纯无法辨别,他的胸腔从那天早上开始,就咚咚咚地,在和某种兽性作斗争,直到此刻看见悯希第一眼见到他的模样,只是逃的时候。

    那股兽性彻底将他击败。

    ……你不该这么做的,悯希。

    “嘶!”

    悯希忽然感觉身上冷冰冰的,他一下放开手中有点起锈的门把手,往手掌心中呼热气。

    努力地呼了两秒,掌心刚有点发热,悯希身子猛然一个震动!

    这就像一阵烈风从后面掼了过来,将他的身体掼得一个趔趄,等站稳了,悯希眼中的光也空了一瞬。

    不知道为什么。

    悯希现在,突然产生了一个。

    非常、非常迫切,并且排重度优先级的想法。

    【在时宴纯面前穿外套是十分不礼貌的行为!】

    【现在我就在做冒犯对方的事,我要马上停止。】

    【我必须立刻脱下外套!】

    第99章 过气偶像(21)

    【立刻!】

    悯希火速远离身边的门。

    身上那件外套忽然重若千钧, 从衣摆下方幽幽地燎起了火星似的,又重又热,悯希马上低头拉开身上的拉链, 老老实实脱下外套——这样做,好像是他目前唯一能摆脱难受, 感到舒服的方式了。

    他里面还穿着一件丝质睡衣, 柔乎乎的,没多少重量, 布料却很厚实,不透, 能遮住每一寸包裹的皮肤,不露出一丝纹理。

    但当悯希面对着时宴纯把外套脱下来时,依旧有一种从头到脚都露光了的窘迫。

    对方应该也感到莫名其妙吧?

    明明前一秒才扒在门上,想观望外面有没有工作人员守着,没有就跑的,下一秒又突然跑回来,奇怪地当自己的面脱下外套,一点前兆也没有。

    这心动小屋看起来是新建造的,门上挂牌的塑料膜都没撕, 崭新如也, 屋内也有一种木料没晾干净的味道,即使如此, 这间木屋还算保暖, 墙壁上也有取暖装置在源源不断地运作。

    屋里的确是暖和的,但屋外的风太大,渗进门缝里,呼呼地逸散, 这间屋的墙壁是木制的,从源头上就决定不能完全变热,所以此刻木屋里温度是中度偏下的,怎么看也没有达到需要脱掉外套的炎热程度。

    但为什么自己……就非要?

    悯希很疑惑,可那一点对现状的迷茫,顷刻间就被一种极大的力量碾压过去——他就是想脱,很想脱。

    眨眼过去,肩上一空,悯希就脱好了,他下意识抬起眼睛看了下时宴纯。

    忽地,他攥紧手中的外套。

    是错觉吗?总觉得时宴纯的眼睛……和以前不太一样呢?

    正疑惑,悯希就见椅子上的时宴纯对他伸出手一捞,将他按猫一样按在腿上,他一惊,连忙挣扎,但时宴纯按着他,让他动都很难动。

    时宴纯掀起悯希的一侧睡衣。

    这人腰肢很窄,横切面甚至没有他两条腿宽,衣服一撩起,那块在骨头附近的牙印,就这么露出来。

    时宴纯放手指上去。

    那片柔软的皮肤,立刻如水浪一般,贪婪地吞吸他的指尖,将他深深陷进去。

    悯希不知道时宴纯在做什么,时宴纯也没有再问他,只是在那里反复摸,像是要覆盖上面的气味似的。

    不过,就算时宴纯问出口,悯希也回答不了他,因为他自己对这个牙印的印象都不深。

    毕竟那个时候他在公厕里,灵魂都快飞走了,视野一直是白的,感知也一直是麻的,萨聿什么时候牙痒,咬了他一口,他也没察觉。

    他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牙印。

    他在时宴纯腿上扑腾着,就快恼了的时候,屋内突然响起男声。

    【和你有缘的ta是你心目中期望出现的ta吗?】

    这道男声让悯希找准机会从时宴纯的身上一下挣脱了下来,他连忙躲洪水猛兽地往后退,一屁股墩坐到了与时宴纯正对的空椅子上。

    而后,那道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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