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春归: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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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脱了轨。

    从昨晚的洞房花烛,到今晨的施妆描眉,再到这会他用缱绻的语气唤着自己的小字时,那些言犹在耳的故作和矜持,似乎也不是那么的无坚不摧。

    就连她自己也是在出声之后惊觉,自己似乎拒绝不了这样对自己说话的顾筠。

    听出这声细弱蚊蝇的应答里面有些许松动的意思,顾筠没再犹豫,倾身上前大掌擒住她的肩膀和小臂,故技重施的将人给缓缓转过来。

    右手拿过一旁架上她干净的衣物,一边去轻拽人被子,夏琳琅这会意识有些松动,也就没用多大力气抓着,顾筠稍一使劲就将被子拉下。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动给吓到,嘴里不禁惊呼出声,还想伸手去够已经到了顾筠手上的东西。

    “欸,我的被子…”

    顾筠却自顾的将东西抛在床榻的另一侧,顺手就握住她伸过来的那只小手说:

    “你先起身。”

    说着,就轻拽着夏琳琅转身,方才拿在手里的衣物也顺势披在了夏琳琅身上。

    人还是有些排斥,也不说话,就是手腕上在同他拧着劲儿。

    顾筠看了她一眼,最后还是用了些力气才将夏琳琅的衣服穿好。

    她这会正在拧巴着,虽说不言不语,但手上的更衣的动作还是磕磕绊绊的。

    顾筠手上的动作不停,嘴里也一边在解释:

    “真的只是不小心碰到,难不成你真当我是那种趁人之危的登徒子了?”

    她低着头没说话,依旧是耳尖红红,顾筠这会正在看着她,不管是他说的话,还是这会手上正在做的事,都让她心里感到些许的不安:

    “可我也没有骗你,身上别的地方的确已经不痒了,真的不用再劳烦大人了。”

    顾筠没有拆穿她的谎话,董老离开之前就同他说过,食物相克而生的红疹都是发在身上各处,不会出现这里有,那里却没有的情况。

    他没直接说话,手上还在帮着人更衣,夏琳琅在他的强势下已经穿好了薄薄的寝衣,正打算接过他手里的系带自己来时,发现一下却没能拽动。

    不懂他什么意思,她随即就抬头看了顾筠一眼,这才发现人这会正一瞬不瞬睨着自己,一副对所有事了如指掌的神情。

    又看了她耳根的方向,说:

    “又红了。”

    就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就又让夏琳琅的心思再也无所遁形,有些懊恼的摸了摸耳朵,埋怨自己为何藏不住心思,每次都被他看出来。

    同时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不知该如何解释,眼见终于是僵持不下去了,才最终说了真话:

    “旁的地方,都是在那种位置…”

    边说,她的头边往下垂,右手紧紧的捂住心口的位置,试图掩藏住里面咚咚跳的那颗东西。

    是啊,除了后背,就剩腿间和胸前…难不成这两个地方,他还真想要替自己代劳不成。

    说什么也不成,她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顾筠见她这样,没再坚持要继续帮她,但又怕若是自己不看着,她就会敷衍去做,虽说不再坚持,但也没打算就此松懈。

    他看了眼桌案上还在跳动的烛火,回头便对她说:

    “我去把烛火灭了,旁的地方你就自己上?”

    夏琳琅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你就不先能出去?”

    就一定要留在屋子里看着?

    后面这句夏琳琅没说出来,也只能在心底悄悄腹诽。

    “我出去后,再替你唤巧玉进来?”

    顾筠毫不留情的拆穿她的小心思,接着就后退了一步起身,同时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听出来他这是在故意揶揄自己的意思,夏琳琅没再继续同他争论,默了默最后也只能妥协,嘴里小声的嘀咕:

    “那你要转过去才行。”

    顾筠听后,忍住喉咙里要溢出的笑意,环抱着手看着她说:

    “成。”

    说完,还很体贴的将床榻的幔帐放下,紧跟着才往后面的桌案边走去。

    夏琳琅看着人转身了,这才拿起他刚刚留下的瓷瓶,匆忙之下只来得及看了两眼。

    就只听空气里传来‘噗’的一声响,方才还暖融融的橘黄色烛火,就跟着迭然消失了。

    也是没想到顾筠的动作这般快,夏琳琅唇角嗫喏了两下,想说自己还没怎么看清手上的东西,顾筠的声音就从前面传来。

    “这样行了吗?”

    难说他究竟是不是故意这么快灭烛的,至少在夏琳琅的眼里是有些故意之嫌。

    那些喉咙里还没说出来的话,随即就被咽了回去,夏琳琅颇有些微恼的重重应了一声。

    “那在我上完药之前,还烦请大人不要燃烛。”——

    作者有话说:不好意思来晚了,本章留评发红包。

    第39章 同床

    国公府中。

    顾筠的院落里,门扉从午后的戌时开始一直到现在的亥时末,就一直是房门紧闭,没再打开过的状态。

    而阿衡自送走了董老之后,也是一直守在外院,亲眼看到他们大人将夫人牵进门后,除了送董老走外,便没再出来过。

    跟过顾筠的下人都知道,他们大人素来寡欲,从不近女色,是以就连此番迎娶新夫人一事,都能让他们瞠目结舌。

    更别提这才新婚第二日,看到烛火从亥时初起就已经灭了后,下人们便自觉的一一远离主屋的位置。

    是以这会的主屋周围,别说是长随了,连一个下人都没有,院子里空寂漆黑的可怕。

    而此刻对外面情况毫不知情的夏琳琅,也在说完方才的那句话后,就隐隐有些后悔了。

    方才后背上的药是顾筠替她上的,亮堂堂的光线下,行起事来都事半功倍,哪像她现在,好不容易才适应了黑漆漆的光线,却因为不太确定手里的两个瓷瓶都是些什么药,所以迟迟未见有动静。

    但不管怎么说,豪言壮语是放出去了,自己还信誓旦旦的让顾筠不要提前点烛,真等到了这会要自己来了时,才觉得比预料之中的难。

    放了幔帐的床榻上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凭着灭灯前最后一眼的记忆来行事。

    两个圆圆的瓷瓶在手里磕磕绊绊,夏琳琅愣是一个人在榻上叮叮当当的鼓捣了好一会,这才堪堪将药膏化在掌心,

    外面的桌案边坐着的男人大抵也是听到了这里面的动静,无声的轻哂了一下,过了一会才悠悠然的开口:

    “确定你自己能行?”

    夏琳琅这会才刚刚将药膏化掉,准备将手掌贴在小腹上涂抹,就听见顾筠质疑的声音,不想让他觉得自己畏难,有些赌气似的直接就回答:

    “行的。”

    顾筠在夜色中点点头,这才不紧不慢的回:

    “记得你手里有两个瓷瓶,白色的那个要先上,褐色那个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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