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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被阴湿帝王觊觎后》 22-25(第6/14页)
上潮红,就连轻薄衣衫下那雪腻的皮肤上都泛滥有妃色。
而站在她腿//间的皇帝则慢条斯理,恍若教书的先生一般,“传闻至北之地存在着一种古老的部族,他们被称作‘北鄂氏’,生活在山野洞穴之中,靠捕猎驯兽为生。”
温渺对乾元帝口中所讲的内容不陌生。
《博物志·北方志》中便有记载:“北地有人焉,名曰北鄂氏,生荒野,擅猎,擅驯兽,以肉为饵,以鞭训之,奖罚分明,兽从也。”
皇帝的声音很哑,却也很慢,一字一顿,似是将《博物志》里的内容掰开了给怀中被他捉住的“神女”讲,一边讲,他还一边很轻地吻着温渺的鬓发、耳垂、脸侧,得寸进尺。
“驯兽需得有奖励,才能叫野兽顺从听话。”
“夫人待朕,也可如此。”
温渺喉间溢出一道轻喘,手指攥紧了柔软的群面,她想要合拢双腿,却无济于事,只战栗更甚,脑中迷蒙飘过几句话——
“以肉为饵,以鞭训之。”
而今她便成了帝王叼在口中,视若珍馐的肉。
御书桌上明黄色的桌旗已经彻底被女子的裙摆覆盖,而那条盘踞中央、乌曈威严的龙,也钻入成片柔软的罗纱中,朦朦胧胧一片,依稀间只见其衔着花瓣,向罗裙的主人俯首称臣。
他想要取悦她,现在也正在做。
温渺小腿发颤,细汗淋漓,胸脯起伏不定,她因羞耻与身体反应而泪眼朦胧,五指只能紧紧蜷缩在一起,甚至抓乱了帝王束起的黑发。
力道不轻,但也没多重,甚至颤着抖着,窸窸窣窣。
文渊殿内的屏风横向而设,为殿宇的主人搭建出了一片完全私人的空间。
那屏风上山川大河的绣纹被烛火晃得影影绰绰,好似赋予了生命力一般缓缓流动,根本无法窥见另一边的光景,仅偶尔会响起很轻的水声。
许久之后,铜铸的凤鸟烛台上光源跳动。
皇帝重新坐于御椅之上,他面色如常,只鬓发微乱,唇上沾染几分轻薄水色,怀中正抱着止不住轻颤的温渺,一下一下抚着对方的后颈脊背做安抚。
温渺眼尾还坠泪,欲落不落,瞧得乾元帝瞳光暗沉,险些遏制不住那头住在他心里的野兽。
乾元帝如学生请教问题一般,低声问道:“夫人觉得如何?”
温渺羞愤到面颊上的酡红怎么都退不下去,眼含嗔怒之意瞪向皇帝,因着浑身无劲、腿//心发麻,那瞪视并不吓人,反倒多了些旁的风情。
他只恨不得温渺现在就应了他,允他成为能够光明正大站在温渺身侧,堂堂正正担有“夫君”的身份。
见夫人生恼,皇帝立马小心哄着。
“夫人莫气,朕只是想让夫人舒服。”
“近来暑气较盛,朕知你晚间辗转难眠,殿中冰盆放多却又怕你之后月事腹痛。”
“朕曾问过太医,适当纾解有助于女子安眠……”
后面的话乾元帝没能说出口,因为温渺忍无可忍地抬手,打了一下帝王的下颌。
或者也不能将其称之为是“打”,毕竟温渺此刻本就没甚力气,落在帝王侧脸也不过轻飘飘一片,巴掌音都没想起,倒先被乾元帝握着手,用高挺的鼻梁蹭了蹭。
一想到那鼻梁曾在什么地方待过,温渺便瞬间红了脸,连身子都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颤,不知道是惊颤后怕,还是食髓知味。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像乾元帝这般恶劣又混蛋的人啊!
她努力放缓呼吸,一向温柔的唇边罕见地挂上了几分讽笑:“那我还得感谢陛下了?”
“夫人客气,是朕应该的。”
面对温渺时,乾元帝大抵就是这天底下最没皮没脸的人了,甚至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皇帝的手掌还揉着温渺尚有些痉挛的小腹,慢声道:“朕已经取了谢礼,是该朕谢过夫人才对。”
乍一听“谢礼”两字温渺还顿了一下,直到小半刻后,她骤然回神,“你……”
“夫人喝茶,润润嗓子。”
乾元帝主动将温茶递来,抵着温渺红润欲滴的唇。
温渺本就被先前情//动而刺激得肌理发烫,再加上一直被皇帝这般体热壮硕的人抱在怀里,连自己都被蒸得喉咙发干,眼见茶水都递到了嘴边,她也不欲与乾元帝继续争论,“我自己来。”
“朕伺候夫人吧。”
乾元帝虎口卡着温渺的手肘轻轻按了按,“你本就体弱,去了这一遭还有些抖,需得继续精细调养。”
夫人浑身上下处处柔软娇嫩,他碰着都小心翼翼,若身体不曾养好,日后大婚,他也怕对方遭罪,不如未雨绸缪。
只要温渺康健,他才能安心。
见好话坏话都被乾元帝说了,温渺虽不习惯对方这般亲力亲为的行径,但也只能红着脸勉强接受,就是希望皇帝能闭上嘴,别再说什么去不去、抖不抖的事情了!
待喝完小半杯茶水后,温渺又被乾元帝抱着放在了先前她依靠着的那张美人榻上。
温渺不知道从前文渊殿是什么样子的,她只知道当自己第一日被皇帝领着走进来时,便觉此处与帝王寝宫一般处处舒心,殿宇内的摆件、颜色的搭配,甚至是插在玉瓶中的花,无一不是她喜欢的。
那种感觉,就好像她身处谢府沁园一般,竟是能从这深宫中感到几丝亲近。
坐在榻上的美妇不自觉问出了声。
殿内乾元帝低低笑了一声,“大抵是因朕与夫人投缘。”
温渺没忍住又瞪了皇帝一眼。
分明初见时,她还觉得对方成熟稳重,似是运筹帷幄、深不可测的君子,可眼下她只觉对方就像个没皮没脸的土匪。
皇帝唇角弯着,被夫人瞪了也不恼,反而甘之如饴。
至于夫人先前问他的问题……
他曾在梦里看了那么多年,几千个日日夜夜,他怕是比温渺自己都更了解对方——他知道温渺不安时的小动作,知道温渺的口味偏向,知道温渺喜欢什么植物、喜欢什么颜色,甚至一度记着对方从前的月事时间……
大大小小的细节全然刻划在乾元帝的脑海深处,在那数十年他对梦中神女的追逐、渴求,甚至是求而不得的魔怔中深入骨血,成了他的一部分,成了他思考、行为的本能。
因此,不论是帝王寝宫、文渊殿,还是远在皇宫之外的谢府沁园,每一个温渺曾安住,且觉舒心的环境,均有乾元帝处处叮嘱、寸寸看顾的细致。
而眼下,自觉得了“谢礼”的恶兽伏低做小,驯服而顺从,在温渺面前贯彻了所谓“驯兽”的论调。
“朕为夫人捏肩、捶腿。”
身姿腴润、体态慵懒的美妇趴在榻上,被迫接受帝王的示好服务。
身子上的情//动过后,温渺确实如乾元帝所说,感受到了明显的困倦与慵懒,就连夏日的那股燥热也消退许多,即便如此,她心中依旧有些忐忑,时不时小心听着后方帝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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